256、五場五個築基(求鮮花推薦票)
楊旭尚沒回答,卻聽一個聲音從屋內傳來,「他們看到利益爭搶,我二弟搶不到利,先回來了,你卻偏要他說,連你都不知道是不是真假的實話,不說,不合你意,你就要殺人,你是不是太霸道了?」
「你,你是什麼人?」瘦小的人警惕地問道。
「端陽郡郡府的單寧,你們又是什麼人?」
「哦,你就是單寧?」五人望著從屋內走出來的韋小寶,現在他已戴上淳于海送給他那張普通至極的面具,胖瘦均勻,不高不矮,但就是這樣,在前天,連勝三場,所有鍊氣九重的挑戰者,不出兩招,接連落敗。
「我們是胡氏家族和令狐家族的族人,因門下弟子莫名其妙失蹤,所以,我們來找楊旭問個究竟,請單朋友不要干涉。」那瘦小的人臉色瞬間變了顏色,他忍住怒火,好言勸說道。
「哈,他們是我的兄弟,我是他們的大哥,你說我管不管,這事其實很好辦,就看你們願不願意和我打個賭。」韋小寶忽然笑出聲來,他不卑不亢地說。這聲勢和氣度,的確壓住了五人。儘管他們的修為都高過韋小寶。
「單朋友請說。」五人臉色陡變,但聽到「很好辦」,而且只是「打個賭」,五人又來了興緻。
「我這幾天要挑戰七場,挑戰的人也有築基修士,只要你們能接受我的挑戰,接我五場,勝我三場,那我兄弟,任由你們處置,不過如果你們連三場都沒勝,那和我兄弟的事,也就一筆勾銷,怎麼樣?你們敢不敢?」
「大哥,千萬不要,挑戰五場,五個築基修士,連郡府的梵俊都不敢接,你怎麼能這樣做呢?」韋小寶剛說完,百里通連忙勸阻道。
不想韋小寶卻擺擺手,示意他別說,韋小寶眼望向五人,靜靜地等候他們的回答。
五人互望一眼,都不由自主地抿嘴笑了,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那就好好修理下他,誰讓他欠揍呢?瘦子笑道:「嘿嘿,單朋友真有膽量,憑一人,鍊氣九重修為,竟敢挑戰我們五人,我胡磊還是第一次聽說,好吧,就算你郡府責怪我們,也沒辦法了,莫說這主意不是我們出的,我們壓根想都沒這樣想過,我們兄弟只有挨個陪你練練手了,這日子,就隨你挑吧,哪天挑到,就告訴我們,好了,那我們就告辭了。單兄弟,多多準備哦。」
五人走後,百里通直搓手腳,他低聲說:「大哥,你這次說大話了,你知道嗎?這五人,都在地煞榜上占著位的,這胡磊,排名還在四十七位,據說,他一直在突破築基中期,要真的讓他突破,那他可就是地煞榜上修為最高的了。另外,他的功法等級也很高,和梵俊的功法一樣,都是神級功法。」
「呵呵,沒關係,你們放心,只要有大哥在,他們休想贏,除非他們一起來。」韋小寶毫不在意地說。
楊旭本不太高興,他心內在暗自嘀咕,這大哥,難道真有把握贏么?可是,他怎麼把我的性命不當回事呢?萬一他輸了,那我的命不就搭進去了?他要賭,也只能賭自己的命啊。現在聽韋小寶這話,心內才稍稍安定。
韋小寶稍稍勸說幾句,他便獨自一人去了郡府。
郡府位於端陽郡最中心,這些建築,極高大,且佔地極為廣闊,每一座都高約三十來丈,長寬更達百來丈,都以方正的硃紅色磚石壘築,頂上罩以如飛翔的翼翅般的琉璃頂,既莊重又肅穆,在建築之間,是寬敞廣闊的青石坪地,越向後,越是幽靜,屋舍也低矮很多,都精緻典雅,錯落有致,在空地處,時有廊檐相連,青草萋萋,綠竹修直,偶爾有碧湖,假山,花圃,湖上可泛蚱蜢舟,可采青蓮,偶有靈氣從四面散出,匯聚於頭頂,稍作呼吸,只覺心曠神怡,飄然如仙。
韋小寶正欲向前,卻被兩個衛隊裝扮的門衛攔住了,兩人警惕地瞪著韋小寶,尚沒問話,韋小寶已笑嘻嘻開口了。「我叫單寧,聽說郡府的人要接見我,我便趕來了。」
「哈,真是個愣頭青,我郡府要見你,也不是你想進就進的。王彪,讓這不識禮數的小子長長記性。」屋內一個聲音清晰傳出來。韋小寶用意念微微一掃,發現說話之人穿著極為高貴,一身衣袍,竟似用數十種珍貴的靈獸皮拼成,匯成一身火紅,衣袍領口和袍袖旁,綴掛著數件玉器,晃動間,清脆悅耳,他極為秀氣,修為也與自己相當,鍊氣九重。另一人王彪卻身材高大,黑臉膛,粗胳膊,長腿,他有築基期,只是他站在那人身後,地位顯然要低很多。
「是,少爺,挖他眼睛,還是割他鼻子?」王彪畢恭畢敬地問道。
「看他配合不,要不配合,就挖眼珠吧,瞧他亂轉的眼珠,有些討厭。」少爺鼻子微哼,他面無表情說。
韋小寶心頭火起,辣塊媽媽,老子瞧你一眼,就招惹你了么?哈,還想挖老子眼珠,真當你是根蔥了么?惹老子火起,讓你們兩個一起消失。
韋小寶雙臂抱於胸前,他乾脆不再進去,笑眯眯地望二人,似乎在等待那王彪來挖眼珠。
「王彪,殺了他。」那少爺忽改口道,他冷漠的聲音寒如嚴霜。
高大的王彪像聳立的碑石般威風凜凜,他伸出寬大的手掌,雙手互握,格格的聲響像沉悶的炸雷,突然,他出手了,巨大的手掌緩緩朝韋小寶抓來,這看似慢,實則快不交睫。
不過,這招,在韋小寶強大的意念下,仍顯慢了,韋小寶身子微晃,他覺得氣勁盈貫,似有用不完的勁道,在這當兒,他忽地轟出一拳,正中王彪的右邊心窩,王彪向後退了兩步,他眼珠爆睜,瞪如銅鈴,立刻,他的胸口肌肉虯曲,手臂漲粗,韋小寶擊來的那股力道消失,王彪手腕微翻,手中已掣出一柄寬厚的大刀,他接連朝韋小寶劈出,道道如風浪般深淺的切痕印向韋小寶,韋小寶把意念散開,他踏出神行百變身法,在刀鋒的縫隙中快速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