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逃之不及(求鮮花推薦票)
「哈,淳于小姐,你和我的喜歡很不同哦,我恰恰喜歡這樣的男人,他花言巧語,不是也會哄我開心么?而知道取巧,那說明他靈活,聰明,你看,在落陰山脈中,他讓宗孝煌他們都拿他沒辦法,這還不厲害么?哦,不說了,要不,說著你也會喜歡他了。」瑪麗亞心直口快,一下子把心中的想法全都和盤托出來了。
淳于丹直覺好笑,這女人,也太沒城府,沒機心了,這樣的話,也說出來,可是,她說的,也的確是這樣,韋小寶聰明,運道極好,才得到那麼多靈藥仙器,自己也連帶著沾了他的光,一舉進入鍊氣巔峰,說自己不喜歡他,那也不對,要不,爹讓自己跟著他,而且自己和他許諾,怎麼可能沒反對呢?羞羞,怎麼說這話了,不會是學這瑪麗亞的吧?
瑪麗亞在房內四處轉悠了一圈,忽然,她說:「我想在這住下來,你們不介意吧?」
淳于丹驚了一跳,但一想韋小寶說了在端陽郡相會,那她要住就住吧。
沒待淳于丹回答,她又說了:「不過,你放心,費用我來出,我達旺母部落,還是不缺純元丹的。」
「不是,我是說,我們可能要離開這裡了。」
「沒關係,你們去哪,我就去哪,韋小寶是溧蒙部落的人,他逃到哪裡,總不會不和你們聯絡的。」瑪麗亞連忙說。
淳于丹沒轍了,這女人已吃定她了,似乎她覺得,守住自己,韋小寶終究會投入羅網。淳于丹微微嘆了口氣,這女人也不笨,不過,她就不想一想,如果韋小寶不喜歡她,那她不是在白費力氣么?看來,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韋小寶已混在楊源部落的人流中,朝裕陽部落走去。隨他走的有錦毛金猴,這傢伙胃口極好,一路走著,丹藥嚼個不同,那咯嘣咯嘣的聲音,聽得韋小寶這極大方的人都有些心驚。再加上他儲物囊中的綠蘿手同樣純元丹消耗極大,韋小寶一下子覺得自己儲蓄並不豐厚了。想到不塵曾對他說過,自己修為每上升一重,純元丹需求翻一倍,若築基,需要更是天大的數字,他不禁頭疼起來。
忽然,韋小寶想起,馬景鵬不就是裕陽部落的嗎?他三番兩次為難自己,還沒找他要過什麼,這次,不如連本帶息找回來啊。當然,在落陰山脈中,他「為難」自己,讓自己雙手抱佳人,這不能算作要感謝他的。
韋小寶立時有了主意,打劫裕陽部落,他開始計劃起來,了解裕陽部落築基以上的人有多少,弄到城區地圖和人員布防,當然,最重要的是,要找到他們的藏寶庫。
楊源部落到裕陽部落約摸兩百里,韋小寶緩步當車,他想找人問問裕陽部落的情況,沿路修士成群結隊,也都往裕陽部落趕去,韋小寶運起紫陽神功稍加留意,便從眾多談話中找到他要詢問的人。
這人約二十來歲,修為鍊氣五重,他身上裹著一條長長的披風,裸露的臂膊,胸口繪有深紅色的紋路,張揚粗野,他烏黑的頭髮盤扎著一束,隨著他扭動的頭四處甩動,他不太帥,卻頗為陽光,眼神清亮,常帶燦爛的笑。他似與許多人相熟般,沿途經過之人,他都會熱情地打招呼。
在他的身後,跟隨著七人,一個眼神凶厲,面色青黑,築基中期修為,約四十來歲,他全身裹著黑袍,對任何人都不理睬,只顧悶頭趕路。其餘六人中竟還有兩人修為達到了築基期,其餘四人卻也有鍊氣八九重。但瞧他們一臉陰鷙,神情倨傲,竟沒人敢招惹他們。
「王飛鵬,你給老子帶好路,少說幾句話。」那四十來歲的人嘶聲說,他臉面泛青,說話時,竟帶著讓人心悸的陰寒氣息。
少年笑了笑,他迭聲說:「前輩請放心,楊源部落、裕陽部落、吳炎部落和旦晨部落,只有我王飛鵬最熟悉,閉著眼睛,我都能摸進去,哪位長老,哪個供奉,我閉著眼睛也認識,知道他住在哪,甚至,連他們的個性,我也了解……」
那人忽然探出掌,王飛鵬就被一股無形的大力摔出老遠,他倉惶爬起來,不知所措,他臉上仍擠出一絲笑容來,一個勁陪不是。「老子問你了嗎?烏鴉一樣哇哇叫個不停,給老子走,再說老子劈死你。」
這樣兇惡的人,韋小寶還真沒見過,不過,他可不怕這些人,管你是哪的,他見路人遠遠避開,他卻不緊不慢地跟過去。
七人速度快了很多,不大會兒穿過一片草地,來到一個小湖邊,湖邊坐著兩人在把酒言歡,一人見七人過來,他頗為疑惑,老遠招呼道:「飛鵬,你小子到哪去了,怎麼沒來玉陽宮呢?」
王飛鵬張張嘴,他「我我……」了幾句,卻沒有說下去,偷偷向他後面幾人掃了一眼。
這人立時明白,王飛鵬被他們六人要脅了,他才不敢說話。當他們走近前,他驀然臉色大變,急急對身旁那人說:「馬兄,快走,他們是陰羅族的。」兩人再也顧不得酒具等物,急急遁走。
「不必走了,你們既認出我們,就留下來做我們的陰魂吧。」那四十來歲的漢子冷冷笑道,他招招手,立刻一陣陰寒勁風颳起,數十上百個影影綽綽的人影浮現在空中,它們冷冰冰地圈成環形,隨著兩人向前飛去,一會兒便把二人圍在其中,漢子雙手古怪地翻起,一句句晦色的咒語念出來,立刻,任憑二人在裡面左衝右突,卻總沒法突破這些人影,漢子桀桀怪笑,他高聲說:「你們才築基初期,沒用的,不要拒絕,否則,你們會死得更慘。」
其他人目無表情地望著這一幕,忽然,他們聽到漢子傳過音來:「佐羅,佐付,你們去把後面那小子作成陰魂吧。」
立刻,兩個鍊氣八九重的人匆匆朝後走去。王飛鵬瞧著這一變化,他早已癱軟在地,嚇得面無人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