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三十六罡鎖天大陣(求收藏推薦票鮮花)
楊蘭香卻臉色黯淡,她答不上來了。她記得,去年,淳于丹的修為和自己相當,都是六重,誠盟之行,那次淳于丹也才七重,一個月,淳于丹連躍兩重,一定是她有了什麼際遇,這樣的好事,怎麼沒讓我撞上呢?
「好,不必比了,楊源部落四人,溧蒙部落二人,跟我來吧。」柳逸不再廢話,他當先而行,招手道。
韋小寶笑道:「這就對了,你想想看,憑我們兩人,就有了寒螭,而我們加入,那有什麼寶貝不能拿到?」
柳逸差點要氣得吐血,這小子也太狂妄了,誰不知道寒螭是那女人抓住的,他卻一點也不知羞,把自己扯上去,仙界溧蒙部落竟然有這麼不要臉的人,可笑,那女人也不說說他,這不是丟溧蒙部落的臉么?他懶得聽這人胡說,腳步加快,朝另一條道鑽進。
這裡的路像大樹龐大的根系般,盤曲錯結,岔道縱橫,一不小心,便轉入不知名的地方,別說尋寶,遇上凶獸,或根本出不來,很是常見。顯然,柳逸這麼熟悉,或者他有地圖,或者先前他們已經把這清理一遍,或者他有聯繫的特別手段。
這時,韋小寶聽到公主在悄聲對楊蘭香說話,兩人聲音極低,若不是韋小寶意念八重,根本沒法聽清。
「楊小姐,你說你懷疑這韋小寶故意隱藏修為?」
「是的,這人不僅狡猾,而且善於隱瞞,所以我部落這幾人都受他的騙上他的當。」
「他是詭計多,昨天我便知道了,那丹青蓮子,十有八九被他竊取了。不過,我忍族手段很多,要對付他,還是不難,就是怕露了底,讓誠盟各部落知道我的來歷。」
「呵,你忍族本精於暗殺,讓人知道,的確不好。這麼說,你欲……」說到這,楊蘭香悄悄瞥了韋小寶一眼,嘴巴蠕動,竟用意念傳音了。「你要暗殺他?」
公主緩緩點頭,她悄悄傳音說:「為向你楊源部落表示誠意,我便把他的人頭獻上。」
「不,不,別殺他。」楊蘭香臉色微變,她忽然阻止道。
「咦,怎麼了?你先前也說要我殺他啊?」
「原來的確是,不過,有一事,我想要他證實,所以不便讓你出手了。」
「真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好吧,若要出手,你只管告訴我就行。」
兩人這番話,韋小寶沒聽到了,不過,對她們在背後議論自己,卻是知道的。
「好了,到了,我師兄就在前面。」這時,柳逸忽然興奮地說。
眾人看到前面豁然開朗,一個巨大的洞穴出現在面前。洞穴向前延伸,韋小寶發現它有一百五十丈寬,而長則不知道了,洞中有三十來人,全都盤膝而坐,似在等待誰。
「師兄,我來了。」柳逸一進洞穴,老遠便沖正中那正凝神望著某處的青年喊道。
那人正是宗孝煌,他轉過亮晶晶的眼睛,特地在徐奕方,楊蘭香和淳于丹三人身上停駐片刻,他點點頭說:「一位築基道友竟也來了此地,不錯的隱匿功夫,而這位道友最先進來,果然有些本事,竟捕捉了築基寒螭,我等都沒這本事哦。」他雖然沒有讚揚楊蘭香,卻沖她笑了笑,甚是友善。
韋小寶暗自嘀咕,老子早睡過她了,你想讓老子給你戴綠帽么?要不,你想給老子戴綠帽?這大大不行的,不要以為你長得像鄭克爽,哼,小白臉一個,老子一根針,就戳了你。咦,小娘皮,你臉紅了,你不是嘴巴很會說,你不是要受老子的聘禮么?呸,你太不可靠了。像瀛國女人一樣,和老子睡了,也不理老子。韋小寶兀自瞎想著,眼睛滴溜溜直轉。
「不過,這次,我們遇上的是迷魂妖,要是有意師在這裡,就好了。」宗孝煌接著說,他若無其事地掃了眼韋小寶,忽然一震,一會兒,又有掩飾不住的失望,他說:「這位朋友倒是一位意師,不過,好像只有六重,恐怕奈何不了它。」
韋小寶暗笑,哈哈,老子可是八重,你說奈何不了,也沒關係,老子可不是要幫你,而是要搶了你的。
眾人也都瞧向韋小寶,這人是六重意師?幸好他的修為才四重,要是修為九重,那我們跟在他後面可得瞎跑,喝湯了。
「你是意師?哈,有意思,難怪和丹青蓮可……」一個身高腿長的女人笑說道。她竟是說喜歡韋小寶的瑪麗亞。聽了這話,韋小寶嚇了一跳,對宗孝煌這麼精明的人,可不會相信他沒取走蓮子,那會引來多少禍事,他急忙打斷道:「你胡說什麼,別睜眼說瞎話。」
「瑪麗亞,丹青蓮蓮子是他拿走了?」達旺母部的旺達拉突然站出來,他低聲問道。
「不知道,要是蓮子不見了,應該是他,不過,我可不許你打他。」瑪麗亞瞪眼道,一會兒,她忽然攔阻道。
旺達拉微微一笑,說:「你這丫頭怎麼了,好吧,我不打他,我只搶蓮子。」
宗孝煌眼光閃爍,他瞪著韋小寶,忽然笑了,說道:「好吧,都別說了,大夥也都試過了,迷魂妖不是憑修為可征服的,現在,這位朋友正好是意師,那我們再把陣縮小些,讓這位朋友試一試,如何?」宗孝煌這話,卻不似徵求韋小寶的意見,竟似韋小寶非答應不可般。
「好的。」那盤坐的三十來人嗡嗡地說。忽然,他們詭異地移動,一道道人影在飛速旋轉,竟在韋小寶沒來得及反應的當兒,已把他緊緊包圍住了。
「小心,這是三十六罡鎖天大陣,只要困在陣中,休想出陣去,除非你修為強過他們,且知道他們的陣眼所在。」不塵也感應到了危險,他急忙提醒道。
「老小子,你這不是廢話么?我怎麼強過他們?你就算告訴我陣眼,又有什麼用?」韋小寶惱怒說。
「是是,老夫也不知道怎麼辦。」
韋小寶已氣得懶得去罵,他被重重力量束縛,緊緊裹纏著,推送向前,他越掙扎,力量越強,他覺得自己像個湖州粽子,又像個嬰兒,無法抵抗,拒絕,沒有絲毫逃脫希望,更絕望的是,在他周圍,一張張氣幕緊緊封鎖住所有去路,韋小寶感應到,近旁突出的石塊像被刀削斧劈,齊齊整整,任何蟻蟲飛鳥,全被切成碎末,沒有任何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