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一池純元丹(求收藏,推薦票和花花)
「對了,河狼群雖然兇惡,可它們仍服從於修為強過它們的強者,因此,狼王和那三隻六重的狼首,是關鍵,只要制服它們,其它河狼不足為慮。」不塵又想起什麼,他告訴韋小寶說。
「哦?這就好多了,老子先想想怎麼治這狼王,而這狼王,不管怎麼樣,它該在意它要生出來的小河狼吧,哈哈,老子有辦法了。」韋小寶自言自語說,一會兒,他自顧自咧嘴笑了起來。
「這小子鬼點子真多。」不塵暗暗讚歎道。
下面百來只河狼里三層外三層緊緊圍住狼王,在狼王四周已被狼群用獸皮樹葉密匝匝地圍了一圈,這,或者是怕狼王春光外泄吧,狼王沒法分神去理這些,它浸泡在池漿里,小河狼扯出一些傷口,一會兒就被瓊液修復好,狼王全部心神,都放在腹中的小河狼身上,它能感覺到它的蠕動,感覺它不要多久,就能出來,像它母親一樣,成長為一條嘯傲仙界的河狼王。它這孩子極為好動,極為暴力,它翻滾著,扭動著,甚而拉扯著,撕咬著,狼王吃痛不住,不禁哀聲慘叫,它漲紅了眼睛,眼裡涌動著歡喜的淚光。
韋小寶坐在人面鷹後背,他悄悄地掩藏在樹葉叢中,一邊張望,一邊等待著合適的時機,這時間似乎非常緩慢,韋小寶等得極為心焦,但要他放棄這等機遇,他卻又絕不甘心。
於是,下面的狼王痛得難受,上面的韋小寶和旁邊的群狼,都等得焦急。
慢慢地,一天時間就在這煎熬中過去了。
夜幕緩緩降臨,林內一片黑暗陰森,群狼眼中閃爍幽藍的光芒,它們仍不時朝著狼王方向掃視,它們也沒有發現在一旁窺伺的韋小寶。
經過一天一夜,韋小寶覺得自個的精力幾乎要消耗殆盡,他這才明白,昨晚上吞下的那一小顆天靈玉芝丹,因體內修為突破一重,氣息漸穩,吸收靈氣的速度減緩許多,直到現在,他才把丹藥全部吸收掉。至少,因突破鍊氣一重,意師二重,他的身體承受力已大增,再也不怕不塵所說的靈氣過多,把他給撐漲了。
這時,狼王突然尖叫一聲,這一聲撕心裂肺,卻又幽長而歡欣,「在生了。」不塵傳過意念。「哦?好,辣塊媽媽,終於要生了。」韋小寶長舒了一口氣。他定了定神,吩咐道:「人面鷹呆會抓住小河狼,邊飛邊走,但不要飛得太高太快,盡量拖扯住河狼群,七隻河狼給老子守住小池,任何人獸,都不許進來,老子就下去收了這池寶貝。」
這可是數千純元丹啊,自從知道仙界交易用靈石,純元丹,韋小寶正為沒錢而犯愁,現在送來這麼多錢,那還等什麼,就算十塊靈石,換一枚低級純元丹,那也至少有數萬塊靈石哦。
韋小寶悄悄地對正在生產的河狼王施放了大把的迷魂香,狼王的聲音慢慢轉弱,它在呻吟,在喘息,在池水中翻滾不休,看來,藥效不錯。韋小寶暗喜,他先是讓一隻河狼在狼群包圍圈后製造巨大聲響,趁狼群移開目光時,他才急急吩咐人面鷹衝下去,抓住狼王終於生產出來的小河狼,人面鷹騰空而起,狼王神色大驚,它面目猙獰,顧不得全身污血,痛不可當,它躍出水面,急急朝人面鷹追去,眾河狼這才發現這一異變,它們離得稍近,但人面鷹已騰空飛起,從它們頭頂掠過,眾河狼噴出一道道水柱,不少樹枝被沖得折斷,水氣和葉片木屑到處紛飛。
韋小寶暗喜,事情正按他意料之中的方向向前發展,他身子一顫,已從樹枝葉叢中撲通躍入池水裡。
池水甚是粘稠,濃烈的膻氣聞之欲嘔,再加上血水飄浮,污穢滿目,韋小寶氣惱道:「老小子,爛木頭,這就是你說的寶貝么?」
「嘿嘿,小寶,別急,老夫先用烈火淬鍊一下,你放心,這一池絕對有數千純元丹,好了,老夫先去忙去。」不塵解釋道,說著,忽然從韋小寶的丹田中逸出一團熾烈的火焰,一會兒,火光瀰漫整個水池,嗤嗤數聲,一陣煙霧升騰,接著,火焰竟越漲越大,越漲越寬,韋小寶連忙閃開來,僅僅數十息,火焰已把丈許大小的池水全給包裹,形成一個巨大的火球,火球緩緩移動,又在緩緩縮小,嗡地一聲響,火球已消失不見,韋小寶賅了一跳,原來,剛才巨大的火球竟進入了他的丹田,不大會兒,韋小寶感覺嘩啦啦地聲響,他身子微沉,他的儲物囊中已裝了半袋純元丹。
哇,太不可思議了,老小子可真神奇哦。韋小寶咋巴嘴,他笑得合不攏來。他已經感覺到,一股龐大的靈氣在儲物袋中盤旋,氣息不絕,純元丹仍在嘩啦啦朝袋口漫溢。
約半盞茶功夫,儲物袋已裝滿了,不塵的聲音傳來。「小寶,你這小號的儲物袋,已裝不下了,老夫先代你收著,要不,你可還要放靈獸妖丹和靈草,若是讓人知道你這麼多純元丹了,你恐怕在溧蒙部落沒法呆了。」
「好說好說,你這老小子還真不簡單,會這麼一手絕招,朱易陽他們這些築基修士,根本不如你十份中一份厲害哦。」韋小寶咂舌讚歎道,現在,他沒有半分瞧不起不塵了。
「哪裡,老夫是火靈木精,火擅於提純,融煉,木則易於凝丹,固本,培元,因此,只有二者融合,在你的丹田中,以丹田為爐,才能煉出丹藥來,這是天賦神通,不算什麼的。」不塵毫不驕傲,他慢慢解釋道。
「哦,反正你很厲害了,老小子,我韋小寶很多次冒犯了你,請你不要見怪哦。」韋小寶恭敬地說。他難得道一回歉,這次見到這等大神通者,不得不低頭認錯。
「嘿嘿,老夫活了六萬餘年,若和你這小子計較,那以前修鍊也就是在白浪費時日了。」
「真不怪,那我就仍叫你老小子哦?」
「隨便你了,名乃身外之名,只為讓人識你,而若需尊你,則你應有可尊之處,不待多言,人皆尊之了。」
「什麼乃,之的,我聽不懂,反正我當你是朋友,最相識的人,才和你扯東扯西的,對了,那你的修為,有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