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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又與溱王偶遇

  只是他自己看不見,水玉也沒有看見,不然,水玉會在這刻很肯定的認為,他雲頤……恐怕這一刻會真的把整個大祁拱手奉送給她。


  水玉此時的視線,全然落在枝椏上的花苞,但見小的可憐的青綠花苞中心,已有一點殷紅在其中,令她不自禁的心情美麗起來,嘴角的笑容也就跟著美好璀璨了起來,「讓薄久闌,對我青眼有加。」


  雲頤痴迷的目光,驟然碎裂,眼睛眨了眨,以為自己是幻聽,唇上愉悅的笑容有些持續不住,「你,你說什麼?」


  「我要薄久闌的青睞。」水玉知道雲頤肯定會感到驚訝的,所以她並沒有回頭去看雲頤,依舊是一副全都在自己意料之中和掌控之中的從容不迫。


  「本王絕不答應!」雲頤怒極,不僅是因為水玉的話,更為水玉此刻不以為然的表情。


  他至始至終都是相信的,以她水玉那樣的聰明頭腦,絕不可能看不出自己對她那樣明顯的心意,可她呢,現在在說什麼?

  現在居然第一個對他開口的要求,居然,是要他把她推到其他男人的懷抱里——


  就算不接受他,卻也不能如此涼薄的踐踏他的心意!


  越想,雲頤越是惱怒,兩側袖子里的雙手,都被捏的咯咯作響,兇狠的眼神,像恨不得立刻撲上去掐死她水玉才好。


  水玉完全沒料到雲頤居然會反對,畢竟對早就已經和薄久闌交情不錯的雲頤來講,這根本就是一件信手拈來的小事。


  因為事情太過出於自己的意料之外,她的幾乎是下意識的立刻轉過了身,想當面質問雲頤原因,不曾想,卻見雲頤正一臉怒色洶湧的瞪著自己。


  這使她就越發的莫名其妙了,「何故生氣,如果為難,那就不……。」


  「呵,為難?」雲頤怒極反笑,腳步向前逼近,「自己心儀的女人,突然對自己說,要自己把她介紹給別的男人,你覺得這僅僅只是一個為難?」


  水玉不喜這傢伙過於的靠近,腳步在他的逼近下,不自覺的往後倒退,可身後是偌大的紅梅老樹,沒退幾步,就生生的擋住了她後退的路,砰的一聲輕響,令她的後背撞擊到了粗糙的樹榦。


  可他的腳步卻是未停,還在繼續的迫近。


  水玉被他過於剖白的話和越界的舉動,弄一時有些慌亂,面上一寒,出聲喝止,「你突然發什麼瘋?不過是想讓你將我舉薦給薄久闌做幕僚謀士而已,你到底想到哪裡去了!」


  雲頤被這一喝,登時喝的愣住了。


  好半晌,才反應過來,只是,望著水玉面罩寒霜的樣子,這才想起自己剛才說的話和所做的舉動,一時臉上紅一陣,青一陣,又白一陣,簡直是要多精彩就有多精彩。


  猛地,他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轉身逃也似地跑走了。


  他的離去,倒是讓水玉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不過,在看到他慌不擇路的逃跑樣子,水玉又忍俊不禁的嘴角上揚。


  這傢伙……是害羞了吧?


  跑回廚房裡自顧生著悶氣,卻始終放心不下的蘇嬤嬤,最終還是選擇一邊用擇菜的方式發泄情緒,一邊打開了軒窗,時刻注意著院子里的動靜,一旦發現那個金貴的雲王爺敢對自家主子不軌,就拿廚房裡的菜刀去和他拚命。


  然,提心弔膽的蘇嬤嬤心裡是這般打算的,卻是因為過度的擔心,竟把自家主子武功高強之事給忘了個乾淨。


  這也是她為什麼,剛剛在看到勞什子的金貴雲王爺對自家那般舉動后,果然操起了菜刀準備去和他拚命的重要原因了……


  只不過還沒等她開門衝出去,院中的情形又起了完全反轉了的變化。


  這會子,瞧著自家主子那臉上洋溢的笑容,動作僵在了原地的蘇嬤嬤,那滿腔的怒火,都化作了一腔無奈,化作了一聲嘆息,「莊主啊……難道您真的看上那勞什子的雲王爺了不成?他除了生的像個小娘們兒似地,到底哪裡好了?」


  水玉是不知道自己同雲頤的小小鬧將,都被蘇嬤嬤看在了眼裡的,更不知道蘇嬤嬤現在對自己的怨懟,待目送雲頤已經離開了院子的背影后,就伸了個懶腰,轉身往自己的屋子裡去了。


  昨晚的那場噩夢應付下來,她已經累極,呆在溱王府里,哪怕不是她所厭煩的那棟屋子,哪怕是一分一刻,她都覺得坐立不安,都覺得度日如年。


  故而,雖然昨晚她看起來是在歇息,實際她的精神一直都處在高度的緊繃狀態,也正因為如此,回到這裡后,精神一鬆懈下來,整個人,就開始感覺到了十足的疲憊。


  現在她要的就是養精蓄銳,晚上才更能完美的應付好薄家的飯局。


  但願這一次,不會再生出什麼糟心的事,更不會再遇到什麼糟心的人……


  想到了這裡,水玉腳步一頓,啼笑皆非的搖了搖頭。


  自己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草木皆兵了?


  如今那人不是已經退出朝堂,不再過問朝堂中事了么?怎麼還可能會和勢力再起的薄家有牽扯?

  以她對他的了解,只怕對薄家避之不及都還來不及了吧?

  畢竟,要是和薄家走的親近了,就會免不了惹得旁人生出別的心思和閑話,尤其,更會惹得他那位好皇弟的猜忌吧?


  再者,不過才回來四天,卻是天天都會遇到他這個混蛋,這種幾率,應該怎麼都不可能有的才對。


  如此這般的安慰了自己一番,遂,水玉推門而入,進了屋子休息。


  到了傍晚,華燈初上,月色清冷。


  水玉重新換了一身較之前那套,要顯低調的衣袍加身,月牙白的衣服顏色,倒是更加的襯得她肌膚賽雪,膚若凝脂,整個人好似正如她而今的名字一般,似若晶瑩剔透的長歌水玉。


  雲頤傍晚過來接她時,見她這般,目中即刻帶光。


  都說一個人的氣質是從骨子裡養出來的,這話放在水玉的身上,當真是半點也不假。


  明明現在這張臉不如以前那張絕色,明明身上穿的是件男裝,但她骨子裡透出來的氣質,就好像有萬種風情一樣,無論怎樣的皮囊,無論怎樣的衣著,她都能體現出別有一番的韻味,別具一格的麗質。


  縱然換了臉,換了男裝,換了身份,可但凡把她推進人群里,她依然可以閃閃發光,讓人第一眼,就能找到她。


  甚至不管男子還是女子,都只能淪為她的襯托。


  門外已經備好了兩輛馬車,一輛是雲頤自己的,一輛是水玉的。


  水玉從院中信步而出,瞥見雲頤站在他自己的車前,望著自己不知道在發什麼呆,不由覺得好笑,抿著丹唇,腳下一拐,徑直朝他走了過去,一雙海水般的藍眸,定定的與他對視,不動分毫。


  雲頤沒想到她會突然朝自己這樣走過來,還面帶微笑目不斜視的盯著自己,登時,腦海里突然躥出了今天早上時,自己像個毛頭小子一樣的魯莽行徑,剎那臉上一熱,腳下往後一退,手足無措的左顧右盼起來,不敢再與她對視。


  瞧著雲頤這般像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的慌亂樣子,水玉就忍不住的輕笑出聲,嘩啦一聲打開了手裡的摺扇,姿態瀟洒的扇著扇子,腳下一轉,又轉身往自己那輛停在雲頤馬車對面的馬車走去。


  雲頤見水玉走了,這才長長的吁了一口氣,聽到她愉悅的笑聲,才恍然所覺,自己分明是被這個女人給唰了一通,不由暗惱的瞪著她走遠的纖瘦背影,暗暗磨牙。


  終於找到了自己這個主子,又形影不離的護在雲頤周身的風侍衛,卻是冷冷的將這一幕幕收盡眼中,上前一步到得雲頤一側,聲音冰冷的提醒,「王爺,該上馬車了。」


  聽到風侍衛的提醒,雲頤這才回神,只是臉上對水玉那不滿的孩子氣的怒色,陡然的消散不見,垂下眼,看也不看風侍衛,不冷不熱的嗯了一聲,繞過風侍衛伸過來的手,自己伸手扶著車棚邊沿,縱身跳上了馬車。


  風侍衛看了一眼自己空蕩蕩的手心,寒冰三尺的眼中,掠過一絲落寞。


  兩位主角上得馬車之後,車夫就開始駕馭起了駿馬,驅車離開深巷。


  進了馬車后,看到坐在角落裡縮成了一團,大有掩耳盜鈴,以為別人會看不見自己的蘇嬤嬤時,水玉的表情有些崩壞。


  「你來做什麼?」水玉表示十分的不解。


  說實在的,她其實是不願帶著蘇嬤嬤進出太多這些場合的。


  因為她很清楚,這些場合不過都只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鴻門宴而已,多帶一個人,就多一份掛心,何況,蘇嬤嬤可是一個真正手無寸鐵的婦人而已。


  一旦宴上變節,起什麼突髮狀況,若有人對她不利,她倒是無所畏懼,可若是有人對蘇嬤嬤做什麼手腳,那要該如何是好?

  她總是不可能在宴上全程下來,都能時時刻刻的顧及著蘇嬤嬤吧?畢竟老虎都有打盹的時候!

  蘇嬤嬤也是知道,其實自家主子不願意帶她去這些場合,她自己心裡頭也明白,而下的自家主子扮成了一個貌比潘安的俊公子,自己卻是一個人老珠黃的嬤嬤,像自己這樣的人,若是時刻跟在自家主子身邊,定然會給主子形象受損的——


  但是。


  「我……我不放心。」蘇嬤嬤略顯發胖的身子,往角落裡縮了縮,有些局促不安的搓著手心。


  水玉瞧她一副生怕自己會把她趕下馬車的瑟縮樣子,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心頭那點子焦慮瞬息煙消雲散,「不放心什麼?」


  「當然是不放心那勞什子的雲王爺啊——」提起這茬,蘇嬤嬤立刻激動了起來,一臉危機四伏的表情。


  水玉扶額,哭笑不得,「你不放心他什麼呢?」


  她就不明白了,就雲頤那樣小羔羊的模樣,除了脾氣暴躁了點,到底哪裡還值得她蘇嬤嬤將他雲頤如狼似虎般的看待啊?

  話題問到這裡,激動的蘇嬤嬤,突然不好意思了起來,圓潤的麥色臉上,暗然生出几絲可疑的紅暈,目光閃躲的垂下了頭,讓人就只看到她臉頰上那絲絲越發明顯的紅霞,「當……當然是怕他……怕他……對莊主您……。」


  縱然蘇嬤嬤說的不清不楚,但是水玉見她這幅破天荒的害臊樣子,再愚鈍,也該明白了過來,只是這越發的令她啼笑皆非。


  「蘇大姐,你這腦子裡,成天都在想什麼呢?」水玉真是好奇了。


  私下裡,水玉喜歡這樣叫蘇嬤嬤,蘇嬤嬤卻是每次都有受寵若驚的感覺,可這一次,她卻很高興的樣子,還激動的拉起了水玉的小手,滿臉動容的望著水玉,「就憑莊主您一句蘇大姐,大姐我就不能看著莊主您有個好歹來啊——」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水玉也知道自己是怎麼都趕不走蘇嬤嬤的了,何況在這麼僵持下去,還會平白的浪費了太多的時間,今晚可是真有要事在身的。


  垂眸想了想,水玉咬了咬唇,只得妥協,「那好吧,你與我一同去吧。」


  未等蘇嬤嬤欣喜若狂,水玉連忙嚴肅了表情,「不準離我一丈以外的距離,不準隨便與人說話,也不準隨便吃那裡的東西,知道了么?「


  蘇嬤嬤覺得自己反倒像個小孩子一樣,還要被自家這個比自己小十幾歲的主子照顧,一時覺得有些好笑,但見到自家主子如此嚴肅的樣子,自然怎麼都不可能笑的出來,也只好憋著笑意,連連點頭應著是。


  見蘇嬤嬤略帶敷衍的答應自己的樣子,水玉有些開始不滿,於是乎,這一路上,都開始對蘇嬤嬤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再不濟就是恐嚇,怎麼也得讓蘇嬤嬤把那份警惕心給貯備好了。


  相府薄家,府邸坐北朝南,佔地可謂是大溱京都最黃金的精華地段,而在這一區的其它府邸,也無一莫不是達官貴胄,權貴皇親。


  只是,要論起府邸的氣派,薄家絕對是最扎眼,最巍峨,佔地面積最龐大的那一個,幾乎可以說,一個薄家,就已經佔了整個北區的三分之一,但凡進入到北區,第一眼看到的,定會是薄家。


  古人常言,盛極必衰,而這四個字用在薄家身上,絕對是最貼切不過的。


  薄家,曾經在大溱四大家族中,第一的名門望族,而薄家的子嗣們,男子皆是拜朝為官,女子皆入深宮為妃,尤其,打從大溱建國起的第三個朝代,薄家的男兒,無一不是封侯拜相的一品高官,薄家的女兒,無一不是榮寵一身的一品皇妃。


  這樣盛極的家勢,足足在大溱持續了整整兩百多年而屹立不倒,在風雨飄搖朝代更替的兩百多年裡,還更如蒼翠的松柏,大有扶搖直上的趨勢。


  這樣的第一望族,在這將近三百多年的歷史洪河裡,不知道羨煞了多少人的眼,也不知道讓多少人趨之若鶩,巴結奉承。


  本來很多人都以為,這薄家怕是要與整個大溱國同在永駐了,可偏偏,就在二十多年前,這盛極幾百年的第一望族,卻突然的開始落寞了。


  而致使薄家沒落的緣由,卻皆是因為薄家的一個女兒所造成的。


  由於這事情在當年太過於震撼人心,所以即便過了二十多年,在人們談及此事此人時,面色都忍不住為之變色,以至於一直到現在,即便當年的那些人都已經成了垂垂老矣的老人,卻依然對此事對此人守口如瓶,彷彿那是一個禁忌,無人敢去觸碰的禁地。


  只是有些小道中的風言風語,會不清不楚的透露,當年那個薄家被稱之妖女的女兒,與著同樣被朝廷禁言談論的殷王爺,有著一段不可告人的秘辛關係……


  指尖挑起車窗帘子的一角,水玉放眼望出窗外,但見管道已盡,現在馬車所進入的,已經是薄家自修的棧道,而棧道兩旁,則是薄家的房屋,一幢挨著一幢,黑瓦雪牆,端的都是江南風韻的格調,清韻雅緻,倒不是傳聞中的那般富麗堂皇。


  不過這樣成片的屋舍銜接而成,簡直就像一座江南小村,按規格來看,確實是十足的氣派,就算從而今的朝堂里拎幾個王侯將相的府邸,恐怕也未能及其薄家府宅的一半之大。


  薄家本來倒也是家大業大,除了朝中和皇宮中的勢力盤根錯節,連在整個大溱京都里的商鋪產業,也被其佔了七成以上,可謂算得上是在京都壟斷了所有的商業貿易,至於其它的地方的商貿分支,暫且就不論了。


  可如今,自從薄家沒落以後,那些商鋪和產業也全被朝廷沒收,充入了國庫,連一些田地上的產業也沒有放過,可謂是收刮的一乾二淨,不過,薄家這棟氣派的祖宅,卻一直保留到了現在。


  沒有了外來收入的薄家,也不知道是怎樣撐起了這整個偌大的家族,還曾被先帝爺禁止二十年內薄家男丁不得入朝為官,薄家女兒不得入宮為妃。


  而水玉還沒下車,就已經聽到了車外傳來的有一陣無一陣的沸騰說話聲,偶爾,還有三三兩兩的恣意笑聲,徜徉在嘈雜的人聲鼎沸里。


  水玉勾了勾嘴角,「真熱鬧。」


  蘇嬤嬤頗有些興奮的隨聲附和兩聲,「是啊是啊!」


  邊說著話,邊給水玉打帘子。


  水玉警告的瞪了過於蘇嬤嬤一眼,彎身就要鑽出車子,不過身子才鑽出了車子的一半,就生生的頓住了動作。


  車外,是雲頤帶著一張滿面春風的笑臉,早已經先行侯在了這裡。


  大概是他的馬車趕得快些,這才有了這樣的空隙,到了她的車外迎她……水玉如是想著,眼角的餘光卻不著痕迹的在雲頤身後始終保持三步開外的風侍衛身上,輕輕的掃過。


  但見風侍衛冷麵寒霜的樣子,水玉眉角微揚,嘴角也揚了起來,遂,便朝雲頤伸出了自己的纖纖玉手,「能得祁國攝政王親迎,我可真是三生有幸。」


  雲頤兩眼明亮的看著水玉朝自己伸來的纖細玉手,忍不住頰上浮笑,極為紳士優雅的抬手,去握水玉的玉手,「能親迎玉公子,也是本王的榮幸。」


  眼瞧著兩人這好一副『繾綣柔情』的畫面就要升華到最高.潮的階段時,一道冷若實質,極不合時宜的陰冷聲音,卻橫空而來。


  「玉公子,我們又見面了,這算不算得……本王也是三生有幸呢。」


  當即,水玉的面色驀地變了,伸在半空,只差分毫就要同雲頤握在一起的手,生生僵在了那裡。


  機械的扭過頭,循聲望去,只在剎那后的光景,水玉的一雙藍瞳緊縮,氣息一窒。


  甭說水玉這般反應,就連雲頤的反應,也同樣如出一轍,根本好看不到哪裡去,幾乎是與水玉同一時間,轉頭看向了聲音傳來的來源處。


  但見那處,溱王慵懶的靠坐在檀木雕著麒麟騰雲的輪椅上,頭頂麒麟青銅冠,身著墨色滾金邊長袍,袍子上以金線刺繡,勾綉著一隻栩栩如生的麒麟長嘯圖,端的威風赫赫,霸氣威嚴。


  而這樣一番穿衣打扮下來,他這個溱王,倒真的像個威風凜凜的親王大將軍,即便身下坐著不符合形象的輪椅,卻也不能削弱他強大氣勢的分毫。


  以前,水玉從未見過他這樣的穿著,從來見他穿的都是清素異常的錦衣,看起來斯斯文文仙姿玉容的,簡直就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畫中仙——


  而今仔細一深想,她不禁覺得這個男人還真是心思有夠細膩深沉,為了把那傻小子的一角演的惟妙惟肖,連穿衣打扮上,也是那樣的周到細緻!


  人靠衣裝馬靠鞍,這句話絕對半句不假,很多時候,人的氣質和氣場,確實都少不得衣著裝扮上的襯托,而他溱王,那絕對是將這個道理,發揮到了淋漓盡致的地步。


  不自禁的想到此處,水玉微微眯起了雙眼。


  這個混蛋,怎麼就這樣的陰魂不散,居然,會出現在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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