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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窩裡斗開始了

  現在說什麼,她左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弱女子?

  這是想要笑掉誰的大牙?


  不過,太子那漓妃說溱王大皇兄被賜婚了?所以,現在他們才開始窩裡鬥了?


  哼,那就讓他們斗去吧,不過都是狗咬狗而已。左右他只管看戲就是。


  思及此,秦卿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然後從座位上站起,事不關己的轉身離開了。


  當然,聽到年玥這番所謂的自白之言的傅長樂和秦殷,就連皇后,都面色十分的不虞。


  「年玥,你最好記住你這番話。」已經走到了年玥身側的秦殷,伸手一把狠狠將年玥的下巴捏了住,表情兇狠的說話時,微露那白森森的牙齒,彷彿要吃人的獸。


  「如果殿下不想在這少條胳膊的話,最好快點放手。」沒有半點畏懼的對視著目光陰狠的秦殷,年玥依然笑著,說出的話,也充滿著甜美悅耳的氣息。


  秦殷知道她不是在開玩笑,分明話里都是滿滿的威脅,他雖沒有見過她那武功的全部發揮,但是他卻見過那些被影抬回了東宮的死狀奇慘的暗月魑魅,所以,他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放開了鉗住她下巴的手。


  先不管他是不是她的對手,若是在這華清宮動手,一旦鬧大了,就會容易傳到皇帝的耳朵里。


  而現在,父皇對他和母后的不滿已經到達了極點,再加上,現在一個不知真假,不知會對皇帝說些什麼的樊籬……


  秦殷覺得頭好痛,痛到了極點。


  從來沒有碰到過如此棘手的打壓,從來沒有!

  下巴一沒了鉗制,年玥用絲帕厭惡的擦了擦下巴被秦殷手指捏過的地方,對身旁的木槿說了一句走,便優雅的越過秦殷,直往牡丹園外走去。


  雖然現在心情很愉快,但是卻一點也消減不了,這個地方的噁心感。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多說無益,她懶得再和這些狼心狗肺蛇鼠一窩的禽.獸浪費口水,要的,只是手底下見真章,而已。


  見到年玥就這麼囂張的離開了,傅長樂萬分的不甘,「殿下!」


  她本來可以等年玥自動入瓮那天,再好好玩死年玥,也可以容忍太子對年玥的痴迷和放縱,但是。


  但是現在這該死的年玥分明已經動搖到了她性命的根本,她如何還能忍得?!


  秦殷知道傅長樂在想什麼,但是,「一切都只是你的猜測,當年那事,就已經只剩下我們四人知曉,絕無第五人,除非……。」


  說到這,秦殷質疑的銳利目光,便落到了抱著自己愚蠢的女兒,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的年賦余身上。


  一接收到秦殷多疑的陰冷視線,年賦余老臉一沉,厲聲為自己辯白了起來,「殿下,微臣沒有告訴過任何人,絕對沒有!」


  笑話,這關乎自己的生死,以及全族人的性命,何況當初陷害長歌女王爺一事,還是他出的主意,他怎麼可能會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蠢事!


  「最好如此。」秦殷冷冷的扯了扯唇角,將危險的目光斂卻,算是暫且信了年賦余。


  畢竟,這裡面的內情,他最是清楚,他也深知年賦余這老狐狸重權的貪得無厭的性格,料他也不會作出如此切斷自己官.路的蠢事。


  「哼,誰知道太傅大人,是不是又不小心,被你的好女兒聽去了不該聽的話呢!」一直沒說話的皇后,突然尖銳的冷笑了一聲。


  「皇后你……。」聽到皇后這聲冷嘲熱諷,年賦余心頭咯噔一聲,心知皇后怕是仍然不信竇簫嵐與那戲子私.奔一事。思及此,面色一凜,「既然皇後娘娘如此不信微臣,那微臣便也無話可說,告辭!」


  這種被接二連三打擊的,誰都不好受,誰都說不清的情況下,還是少說少錯的好。


  於是,撂下這句話,年賦余便抱起了被秦殷點暈了過去的年香,攜著均是一副唯唯諾諾模樣的六姨娘和幾個庶女,一道浩浩蕩蕩的離開了牡丹園。


  見年賦余如此負氣離開,秦殷蹙眉,有些責怪的看向皇后,「母后,你這是何必。」


  要知道現在正是風口浪尖的時候,他們可是與年賦余在同一線上的螞蚱。若現在鬧崩了,對誰都是無益。


  最後只會兩敗俱傷,平白讓別人得了漁翁之利。


  「可是煜兒啊……。」皇后何嘗不知道要顧全大局,但是這樣亂成一鍋粥的局面,還有自己莫名奇妙說和戲子私奔的妹妹竇簫嵐之事,圖治突然被發現貪污舞弊一事,讓她怎麼不懷疑,他們之間不是出了內鬼?

  「兒臣明白母后的顧慮。」秦殷打斷皇后的話,遂,眼睛無比陰冷的轉向了傅長樂,嘴角扯出一抹詭笑,「還是先讓兒臣的愛妃,好好解釋解釋,樊籬為何沒死的事情罷。」


  出宮回走的鵝卵石甬道上。


  「哎呀,今晚這一波三折的戲碼,可真是太精彩了!」木槿嘰嘰喳喳,歡呼雀躍的像個小女孩一樣,「就那位嬌蠻的年香嫁個太子做了太子妃,以後東宮在她手裡還不得鬧翻了天啊?哈哈,想想就覺得雞飛狗跳的東宮,日後一定會熱鬧到了極點!」


  年玥好笑的瞧了木槿一眼。


  「誒,王妃,那個威遠大將軍樊籬,是不是您……。」木槿湊到了年玥的耳朵邊,壓低了聲音一邊問,一邊眼珠子四處亂轉,唯恐周圍有人偷聽。


  「別鬧。」一邊推開木槿,一邊掏了掏被木槿說話的氣息吹拂的有些發癢的耳朵,年玥斜了木槿一眼,不咸不淡的回答,「人,還是知道的比較少,才過得更輕鬆。」


  這這條報復秦殷的路途上,已經將溱王府牽涉進來了太多,她不希望溱王府,溱王府里的每一個人,再與這些事情掛鉤。


  尤其,是……


  一想到那傻子,年玥的笑容便凝在了嘴角。


  見年玥不願說,木槿自是不會勉強,只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然後嘿嘿一笑,沖年玥曖味的眨了眨眼睛,「現在事情已經辦完了,王妃要不要去找王爺那個……。」


  王妃脖子上的青紫吻痕,她早上可是看的真真兒的!


  「不去。」年玥不假思索的,便立刻否決了木槿的提議,臉上沾染了些許寒霜,腳下也加快了步伐。


  「誒,王妃!」木槿笑容一僵,連忙追了上去。


  出了宮門,年玥正要上馬車,卻被一聲滄桑渾厚的聲音喊了住。


  「玥兒……。」目送走了自家女眷馬車的年賦余,從自己的軟轎里鑽了出來,朝年玥走了過去,眼神很複雜。


  年玥上馬車的動作一頓,轉身,看向走來的年賦余,絳唇緩緩彎起,「父親。」


  褪去以往嚴父和慈父的模樣,年賦余面帶滄桑,聲音里透著濃濃的愧疚,「為父知道你知道了很多事情,這都是為父當年被蒙蔽的錯,所以……。」


  「所以?」年玥冷笑,「所以讓我收手,讓父親你來做?」


  「你……。」雙目一瞠,看來今天的手筆絕對有這個女兒的參與在其中,且肯定這個女兒早就知道她生母七姨娘的事情始末,現在才會屢屢和皇后他們過不去!年賦余苦笑,「你果然很聰明,像為父一……。」


  「太傅大人。」打斷年賦余的自以為是,年玥絲毫不給顏面的唇含譏誚,「來對一個十八年都未盡過父道的棋子女兒來說這些,如果是來懺悔就免了,倘若,是來收買策動,讓我又重新做回你手裡乖乖聽話的棋子,那最好,還是省省的好。」


  她不知道這段期間,年賦余到底知道了什麼,但是她有直覺,這一定跟生母七姨娘中蠱被陷害有關。


  沒想到年玥如此剖白的直點重點,年賦余反倒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玥兒,為父知道對不住你,知道對不住你們母女。可這,都是為父被竇簫嵐那個賤婦給騙了,為父……。」


  「那好。」年玥藍眸一利,「我倒要問問父親,父親想做些什麼?是要為我娘親復仇,還是只是想拿些冰冷的金銀珠寶,來哄哄我的娘親,說幾句甜言蜜語,來彌補她這十幾年的所受蠱毒侵蝕之苦,碎心之痛?」


  年賦余結舌,「我……。」


  「如果太傅大人只是想要履行後者,那麼抱歉,我,還有娘親,都不稀罕。」撂下這話,年玥復又轉身,在木槿的攙扶下,一躍上了馬車,頭也不回。


  眼看溱王府的馬車就在自己面前緩緩駛離,年賦余幾步上前到了車窗旁,發沉的聲音透著哀求,「不要再和太子皇后斗下去了,你是鬥不過他們的!」


  馬車裡的年玥,嘴角譏誚的弧度冷到了極點。


  這個年賦余,慈父嚴父的嘴臉在她這不好用了,現在又要擺出可憐的樣子來。真是好笑!

  他還真是說的冠冕堂皇啊,什麼勸告她,不讓她去和皇后太子為敵,其實說白了,都是為了他自己!


  生怕她再這麼鬧下去,無非就是怕她影響到了他的前途!阻礙了太子登基,那他這個功勛元老大臣,也將不復存在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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