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第262她真的會死
第262她真的會死
蘇南風在吳語璇的耳邊輕輕問道:「小東西,喜歡看是不是?」
吳語璇羞窘得渾身泛紅,她不好意思的別開了腦袋,可蘇南風又偏生要把她的臉給扳正,「你看你的小嘴有多貪吃,它最愛吃香腸。」
吳語璇已經羞得不行了,強烈的視覺衝擊加上蘇南風在她耳邊說的那些曖日來言語,令他的內里起了一陣又一陣的反應,特別是當他的前後動作處於抽出的狀態時,她內心的空虛之感越發清晰,好希望他能儘快的戳進來,將她的空虛全部塞滿。
吳語璇為著自己有這個邪惡的想法而惱羞,都怨蘇南風這個可惡的男人,把她開發成了一個完全貪吃的人.……
蘇南風卻勢必要將她最美好的一面徹底解放出來,拉著她的手到了兩人膠合處的下方,她入手是一片滑膩膩的濕漉漉,竟然是……
她的臉滾燙不已。
蘇南風故意問:「告訴我,你摸到了什麼?」
「蘇南風,你無恥!」
蘇南風沒有半點無恥的自覺,手指在她剛才摸過的地方摸了一把,再將晶瑩剔透的水晶抹到了她的小粉尖兒上,他張嘴,吻住。
口水聲嘖嘖一陣,蘇南風才鬆開,「你的味道,真甜……」
死變i態!!、
蘇南風看著吳語璇眼中竄著的怒火苗頭,他加大了力度,腰部瘋了一般地運動了起來,他將她的身子擺動了一個新的姿勢,而她雪白的長腿分別架在了他的雙肩上。
這般動作能讓他從上往下,入得更深,因著這種姿勢省力,他進攻得更加兇猛,撞擊的啪啪聲格外的清晰,吳語璇承受不住大聲口申吟求饒起來。
結果卻換來蘇南風更加用力的進攻。
吳語璇被他頂弄的一聳一聳,後背已經半靠在了牆壁上,她的身子移動了些許的位置,他把她的身子往他的方向拖了回來,膠合的地方變得緊密,而他入得又深了幾分。
吳語璇拚命的喘氣著,只能緊緊攀附著他的臂膀,她哭著問:「好了沒有……啊……我好累。」
蘇南風撫摸著她的小臉,「小東西,就快好了,再堅持一下。」
時間過了將近半個多小時,可蘇南風還在持續著抽聳,而且埋在她內里的小蘇蘇根本沒有軟化的跡象,她至今沒弄懂為什麼這個男人可以這麼強.……
即便蘇南風給了她至高的快樂,但這時間真的太久了,她喊得正副嗓子火辣辣的痛,好似要冒煙,她真擔心她這麼喊下去,她的聲帶會收損。
蘇南風說:「我保證,真的很快。」
他抱緊了她的腰,又開始一番暴雨狂風的碾壓,到最後吳語璇連叫也發不出聲音了,可她的身體卻無比貪婪的享受著歡歌給她帶來的快意,許久許久過後……
蘇南風一聲低吼終於在她的身體里徹底爆發,他的灼白一股股全部噴洒在了她軟柔的窩心上,她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啊……」,處於興奮狀態的小女人連腳趾頭也蜷縮了起來,身子倒在了桌子上,不停的抽搐著。
蘇南風緊緊的抱住她發軟的身子,兩個人的身體滾燙異常,兩顆劇烈跳動的心臟咚咚咚的響個不停。
蘇南風的巨物在她內里的推拒下出了來,分離的那一刻,她聽見了啵的一聲響。
幸好他不再來,她真的不敢保證他再來一次的話,她真的會死在他的身下。
蘇南風將吳語璇抱起來,將她抱緊了浴缸中洗澡,她累得完全不想動,故而洗澡的時候任由他的手在她的身上作弄。
蘇南風把吳語璇抱到了床上,他掀開被子也躺到了床上,長臂一伸將她疲倦的身子擁入結實的胸膛之中,嗅著她身上的體香,心曠神怡。
他深知,每一次與她的膠合都是他一次瘋狂的旅行,但他卻還是被這個小女人給吃得死死的。
他願意與她一起赴這一場萬劫不復!
蘇南風深情的看著吳語璇,一貫深邃的黑眸中閃爍著熾烈的狂情意味,他炙熱的吻,落在她尖敏的耳後,靈活的舌尖舔著她的耳垂,引起她身子的微微顫抖。
蘇南風的吻輕輕點點,然後順著她雪白修長的脖子一路往下,唇舌逗留在她性感精緻的鎖骨上,一直弄舔著她,熱濕的觸感叫她抓狂中有些欣喜。
「蘇南風,別……好癢……」
蘇南風為著吳語璇的反應輕笑了一聲,「哪裡癢?我幫你撓。」
語畢,蘇南風的大掌肆無忌憚的一把罩住了吳語璇胸脯的白圓,入手軟柔一直軟到了他的心底里,他大力的捏揉著,捏成了他喜歡的形狀,食指隔著她的外衣勾畫著她內衣的邊緣,故意在小粉尖兒的位置停留,輕輕的撫摸著。
吳語璇的身子軟了,醉了.……她沉浸在蘇南風給予她的快樂中,她覺得好羞恥,但致命的卻愛上了這種感覺。
她低低的喘氣著,唔唔的口申吟著,一雙小手無處安放,最後竟也情不自禁的抱住了他的脖子,羞紅的小臉埋在了他的頸部。
蘇南風能感覺得到她身體的變化,寬厚的手掌稍稍拉下了她的衣領,從她衣領的位置將手探入,把她整個白圓包裹在他的手掌下,微微粗糲的薄繭摩挲著,長舌親吻她的皮膚,他輕輕問:「小東西,是不是特別喜歡,告訴我。」
吳語璇唔唔兩聲作為回答,即便她沒正面給出回復,但她身體的變化已經出賣了她的內心世界,蘇南風對此甚為滿意,他一口吻上了她的唇瓣,肆意的摩挲著,而她極為配合的張開嘴,伸出小舌與他一起共舞。
僅僅是吳語璇一個簡單吻的回應,足以將蘇南風的腹中之火高漲點燃,他摁住她的腰,S沙啞著嗓音:「小東西,你跑不了了,乖乖讓我愛。」
蘇南風被施加了魔法的手指在吳語璇的身上躍動著,不知道什麼時候移到了她的背部,他的手指尖輕輕一挑就將她的內衣給脫了下來,鬆鬆垮垮的掛在她的雙臂上,他推高她的衣服,如白兔的白圓立即彈跳在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