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5 表子的話不能信
好東西要大家一起分享,虐待這個事,一個人玩怎麼都不盡興,不管是虐別人還是被虐都缺了點意思,但是如果能夠互虐的話那就特別有意思了,要是還能調教出一個人來和自己一起虐別人,那就更帶勁了。
連晉這個變態是真的沒救了。
叫救命的女人叫得越大聲他越是興奮,執褲腰帶的冒牌冒越冷靜,他越歡喜,這種志同道合的默契是難以形容的。
茹意把褲腰帶舉得老高,正準備用盡全身力氣一鞭子抽下去的時候,連晉從她的身後抱住她,貼住她,握住她拿褲腰帶的手,在她的耳邊吹著熱氣喘道:「不對不對寶貝,你拿反了,你看看她身上這條香奈爾的裙子,她喜歡大牌子,我們就給她大牌子……」
說著,連晉就把茹意手裡的褲腰帶換了一頭,大「H」在空中晃蕩的時候,茹意掄起膀子就是一鞭子抽在了女人的身上。
「啊……」
一聲凄厲的慘叫響起時,女人連滾帶爬縮到牆角,抱著自己被瞬間抽出一個「H」血道道的肩膀哭喊不已,那鼻涕和眼淚狂噴而出。
就在這時,砰地一聲劇響,大門被踹開的同時,茹意手裡的褲腰帶一扔,抱著頭就往邊上縮。
只看大門口兩人把歐陽帥攔在門外,「歐陽少爺,我們連先生暫時沒空!」
「軍籍這東西有什麼會跟你們一輩子,別特么以為我查不到你們是誰。」歐陽帥臉一黑,吼道:「給老子滾開,當狗也特么得有眼力勁。」
歐陽帥一把將攔在身前的一雙手給推開,走進這包間,從地上拎起那可憐巴巴的茹意就往外走,沒人敢攔。
「哈哈……哈哈……」連晉捂著臉大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自語地說道:「你大爺的,原版不讓老子碰,冒牌的也跟老子搶,老子真的就是個弟弟……哈哈……」
連晉的葯勁上來了,早就分不清眼前誰是誰了,手下一見這模樣,趕緊把門給關了起來。
門縫的最後一絲亮光消失的時候,女人的眼睛里全是絕望,連滾帶爬想逃,連晉一把將她那條香奈爾的裙子給扒了乾淨,從床上拿起那銬子,把她反銬了起來,撿起地上腰帶時,連晉仰頭「啊」地一聲狂吼,女人嚇得兩腿一抽,裙子下面流出大片的水來,這次,真的尿了。
然而連晉更加躁動了,舉起鞭子,一下接一下地抽打下去……
那慘叫聲從撕心裂肺,到綿軟無力,再到最後鴉雀無聲,鬼才知道這個女人這一晚到底經歷了什麼事情。
坐在奧迪的副駕,從黑燈瞎火的地方一直到燈火璀璨的市區,茹意知道自己開始轉運了。
汪梅沒有騙她,這位叫歐陽帥的貴人最終還是把他從那個變態的手中給救了出來,全程高能,如同童話里的王子與公主,正兒八經的公主,不是包房公主。
「你當時為什麼不求我帶你走,你不知道他是什麼人嗎?」
「不知道!」茹意知道她這是不知道第幾次當成了其她人,不過她並不在意,眼淚珠子還掛在臉上,看起來又倔犟又可憐。
歐陽帥這才反應過來,她並不是周芸,於是認認真真地開車一直到這個陌生的女人所指定的目的地——洪隆師範大學。
「你還在念書?」
茹意聽到歐陽帥吃驚的語氣,柔聲問道:「讀書的不能出來賣嗎?」
這話倒是讓歐陽帥聽著有點為難了,怎麼回答,草尼瑪的,出來賣還有理啦?
可是話到嘴邊時,歐陽帥的話卻話鋒一轉,「你為什麼要出來做這一行?」
這話把茹意給逗得笑了起來,茹意轉頭一雙滿含故事的眸子看得歐陽帥頭皮發麻,瞬間就被帶到了茹意的情緒當中。
茹意伸出了手,那指尖快要碰到歐陽帥的臉時,猶豫了,慢慢以屈卷回來,最終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一下子撫住了歐陽帥的臉。
那一刻,歐陽帥內心深處某個點被這一個簡單溫情的動作給觸發得全身毛孔噴張,那由外而內的溫暖讓他一年以來積壓的鬱悶與委屈源源不斷地發散出來,舒服得就像蒸了一次心靈上的桑拿。
如果此時的歐陽帥還有一絲防備的話,那麼接下來茹意的一番話就徹底撕碎了他的心理防線。
「我找了一個人渣的男人,他拿我當了他借高利貸的擔保人,我沒辦法,總得要活下去啊!我是個表子,我的話不值得相信,但是今天我沒騙你。你走吧,別再來找我,我不需要可憐和同情。」
說完這些話后,茹意推開車門,頭也不回地朝學校大門口走去,那個戴黑枉眼鏡穿紅格子襯衣的男人看著她從車上走了下來,那洋氣的打扮已經不是他認識的茹意。
「陳爽,我們分手吧!你的錢,我幫你還清。」
陳爽一聽,五官一擰,一把抓住茹意的頭髮,往下一扽,大叫道:「臭婊子,你三更半夜發簡訊讓我過來就是為了看你找了個土豪是吧,草尼瑪的臭表子!」
「是啊,我就是要告訴你,離開你,我可以過得好一百倍,我剛才跟他上床了,他很大也很硬,我們足足做了半個多小時!」
聽到這話的陳爽,扯著茹意的頭髮,順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抽得她翻滾在地,陳爽本來以為這個女人今天要把他給氣死,一腳踹上去的時候,茹意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腿,哭喊道:「對不起,我錯了,你別不要我,我也是為了給你還債啊,你要是不要我,就真的沒有人要我了……」
「滾尼瑪的!」
陳爽一腳就把茹意踹得滾了三圈,茹意又連滾帶爬地回來再次把他的腿抱得死死的,仰頭時換了一張臉,低聲冷諷道:「打啊,你打死我啊,你個沒種的男人,掙不到錢還靠女人養,還拉女人還債,我就綠你了,怎麼了?他活好又有錢,你知道他有多溫柔嗎,他把我身體的每一寸都舔過了,又滑又軟,他在我身上使勁的時候,你知道什麼是井噴嗎……」
「啊……」陳爽瘋了,大耳光左右開攻在茹意的上狂抽。
車頭燈照著這一幕,歐陽帥單手扶著方向盤,頭歪著朝向另一邊,不忍心看,餘光卻從來沒有離開過。
終於,歐陽帥開了車門,兩步之後,像頭脫籠的野獸一樣地朝那個發瘋的男人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