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4 女人
如果建築群當中加入太陽能發電產品集成,並且作為主要電能來源,這就足以稱作為光伏建築一體化。
兩年前,天河集團提出將會親自打造一座光伏一體化的城市,希望南島能提供這個平台。
兩年後,南島的布局尚未展開,方長給天河集團提供了這個平台。
將巨石、孚能、天羽、風雲所佔有的5630畝土地打造成一個光伏一體化「新城」。
相較一座城市,5630畝的土地顯得捉襟見肘,不過卻是天河走穩第一步的關鍵。
天河有能力走在國內的前沿並不是她奚媛靠一張嘴吹牛比。如今的天河早已經將電池變作建築材料的一部分,發電、蓄能、建築,一樣都不耽誤。
一塊玻璃通透無比,卻並不知道當中還夾有氧化鋅、硫化鎘等特殊化學材料,由這些特製的玻離來打造建築的外牆,除了某些人大叫光污染之外,剩下的都是清潔能源的優秀特質了。
結合天河的核心技術,自主研發生產的薄膜光伏組件等建築材料,打造一個自發自用,余電監控,高效利用的新能源小城對當下的天河並沒有任何的難度。
除了剛才藏凶罩、內褲時有些害臊的尷尬之外,奚媛接下來口若懸河的表現堪稱完美。
南島的陽光對華南柔美的女人堪稱殺手,奚媛就是這樣被晒黑的。
也正是這樣,她自信的樣子才變得更具有說服力。不過方長怎麼揮之不去剛才那條只有兩條帶子連著一塊少得可憐的三角小碎布的小褲褲。
聽說這種小褲褲穿久了會上癮,會讓女人接下來的穿著習慣都朝這個方向靠。
當然,生理周期不能這麼穿,否則衛生巾會夾進屁股里對摺。
「你在想什麼?」
標間里就一張能容兩人坐的小沙發,聽到奚媛叫喚的時候,方長離奚媛那質問的眼神也就一尺的距離,可還是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在想,所有的項目計劃都是完美的,但是實施起來的時候總會有大大小小的問題,由於是專業施工,所以我希望由你們的專業人員帶著施工,確保工期與質量同步,對了……」
剛說到最後這兩個字,奚媛的頭就靠在方長的肩膀上,嚇得方長腰一挺,尼瑪,這是要報恩嗎?
奚媛不吭聲,方長也不問,如喃喃自語般地說個沒完沒了,直到口水說乾的時候,耳旁輕輕的鼾聲讓方長心中輕輕一嘆,又裝睡!
這個時候,方長應該抱她上床,然後把衣服給脫了,解開她的內衣……
方長都照做了,然後把空調開到二十六,出門前關上了燈。
方長這還沒走遠呢,就聽見房門內那聲怨婦般的叫聲。
「畜牲不如的東西!」
憑心而論,奚媛長得不錯,又高挑又大膽,也許還有著沒過男女生活的內分泌失調,一旦跟她糾纏在一起,肯定會有難忘的體驗。
可是那翹屁股跟了自己一晚上了,總不能讓她白等吧,開熟悉的車更穩妥,方長是個念舊的人。
盛夏看到方長走出來的樣子時,靠在車門上看了看時間,說道:「一個小時?這不是你的風格啊,你鞋呢?」
方長一低頭,瑪的,剛才一直顧著自證清白,忘記……
砰!砰!
兩隻鞋從天而降,穩穩地砸在離方長几米遠的空地上,方長指著它們道:「風火輪,了解一下,隨叫隨到!」
「滾犢子!」盛夏酒後的那腮紅再配合這奔放的笑容時,真是美到無法形容了,只不過笑著笑著就吐了。
這瘋女人,用一種幾乎爛醉的方式來告別過去迎接未來。她是走路跟著方長過來的,車是讓代駕給開過來的。屁股上一看就是倒車撞的坑,這可是新車啊,敗家娘們兒!
方長開著這輛她新買的跑車回到她租的公寓地上停車場,嬌俏美人一上背,那酥彈的觸感讓方長抬頭緊繃,進了電梯在一樓就停了下來,兩個大媽一進電梯,像左右護法似的分列兩旁,從鏡面中看到方長的尷尬,一臉歪眉斜眼地碎碎念。
途中,兩個大媽一下電梯等不及電梯門關嚴就神秘地說道:「臭流氓,太不要臉了,要不是我們進來,估計在電梯里就搞起來了。」
大媽果然是過來人啊,見多識廣,尺度居然比方長還大。
開了房門,方長把盛夏扔上了床,瞬間汗如雨下,順手就把上衣給脫了,一邊放著熱水一邊想,一個裝睡,一個醉得跟死屍一樣。老子就活該給你們當保姆!
二話不說,方長就粗暴地把盛夏的衣服給扒了,別說,這一晚上連著扒兩個不同女人的衣服還真是不一般的體驗。
就當是安慰自己,方長笑了笑,把盛夏周身給擦了個遍,然後換上乾淨的,將她平放在床上,也沒打算走了。
洗過澡之後,方長半躺在沙發上,終於有時間看楚雲發來的信息了。
內容當然是關於柳冰的。
算算時間,柳冰走了也有小十天了,到了就說到了,再也沒有多半個字,方長鼓起氣再給她回過去的時候,原來那個號碼已經關機了。
從那天起,方長明知道這個電話再也打不通,但是還是忍不住每天打一次,關機!一直關機!
而楚雲這條長達數頁的簡訊算是把柳冰的近況交待清楚了。
柳冰很好,有賀佳做伴,幹什麼事情都有勁,到學校的第一天出去逛了逛買了很多東西,花了不少錢。然後就一頭扎進京衛航空航天大學的圖書館,一直到軍訓到來的那天才結束這種生活。
她原來的電話號碼因為保密協議得停用,由她們所在的專來重新配發新的電話號碼,上網有加密的網路,她們的生活再也不是私人,而是有一雙無形的眼睛時刻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她已經適應了嗎?可是方長卻是後悔了!
所有的女人都在等他安慰,只有這個丫頭在處處為他著想,明明把她當妹妹,卻把她的第一次給拿走了。
想到這兒,方長恨不得抽自己一把掌。
也不知什麼時候,方長沉沉地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間,方長被溫柔地握住了,有人在他的耳邊喘道:「你把我內褲給換下來,怎麼不給我洗了啊!」
卧草,又是提鞋,又是洗內褲,你們這幫貨到底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