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6 心甘情願
不知好歹嗎?
吳作為心想,換了一個環境之後,優勢應該在自己這邊才對,不知道這個亂搞男女關係,侵佔他人利益的教授哪兒來的優越感呢?
華南醫科大學已經容不下陶之和,東窗事發的時候,學校為了顧全自己的顏面,將他調離原崗。
至於舉報信,是吳作為親自寫的,資料嘛,十幾屆的學姐學妹那裡收羅一下,完全可以寫一本自傳類小說《我在醫科大霸佔女學生的日子》,吳作為不是為了取悅別人,而是為了那些受傷的,選擇自殺的人討回一個公道。
吳作為走到急診室外,點了支煙,點了支洪隆才能買到的梅花,還真是和方長散給他的是一個味道,勁兒很大,但是很提神。
王青原連夜回了都城,影響很大,不過他住在幹部病房裡,謝絕任何訪客,醫生開了重病證明,他手裡的工作也在最短的時間進行了移交,誰也不知道他在洪隆究竟經歷了什麼,不過大家都知道這件事並不簡單。
「方長是不是過頭了?」
碰頭會過後,劉國川跟在龍遠山的身邊小聲地問了一句。
「過頭?」龍遠山哼了一聲,道:「如果不是顧及我,方長完全可以讓他繼續作死下去,然後一腳踩到他永無翻身之日,你覺得國內還能容忍多久的孤家寡人的官?」
「你是說方長刻意讓他受得不痛不癢的傷,順便就把這個台階給下了?」劉國川咂舌道:「這小子還真是個怪胎啊!這麼看來的話方長這次是真的準備和星宇搶鉑銳了嗎?」
「你四不四覺得方長傻?」
口音都出來了,劉國川一臉哭笑不得,迎著龍遠山那白眼,叫道:「也只有這小子能把這些大佬拉到一起來配合他演戲了,這麼看星宇十有八九要被坑死,這我倒是很樂意看到……」
話到這兒,劉國川的毛都立起來了,知道自己的話說得太多了。
龍遠山瞅了劉國川一眼,哼了一聲,一句話基本就暴露了他劉這父子的立場,官場就這樣,尺早要選邊,這麼看起來自己早就應該被當成了和劉國川同一個陣營,也許,是一件好事吧。
想到這裡,龍遠山有些哀愁,真希望方長這小子最後能完成自己的願望,真希望他最後不要被當成炮灰!
快到中午的時候,晏然窩在方長的懷裡,指尖在方長那結實緊緻的胸上畫圈圈,眼神有些閃亂地哼道:「什麼時候起來啊?」
方長哼道:「就當是健身了,我可以健到明天早上!」
「嘴硬!」晏然哼了一聲,說道:「我有一百個姿勢能讓你口吐白沫!」
「我能用一個姿勢讓你口吐白沫一百次!」
「壞蛋!」晏然聽得一顫,翻身就撲在了方長的身上,只不過那剛強的觸碰瞬間,晏然全身酸軟,從另外一邊翻身就跑,她輸了,這狗曰的比畜牲還畜牲。
光著身子跑到客廳,晏然無所顧及地打開電話,看總公司的官網人事,許浪的名字消失了,而主頁上掛著對許浪辭退通知,即簡單又粗暴。
一口惡氣,終於是在這個清晨給出了。
看著方長從房間裡衣著整齊地走了出來,晏然飛撲進方長的懷裡,一邊去啃方長的嘴,一邊口齒不清地喊道:「別走了,我們進去再睡一會兒!」
方長在那水汪汪的桃子上狠狠捏了一把,輕輕拍兩下道:「去把衣服穿好,你這身板太要命了!」
聽到方長這語氣,再來個猴子偷桃,抓了半天也不見有反應時,晏然這才知道方長早已經是屬於收放自如型的男人,看來是真有正事要跟她說了。
胡亂把衣裳套上身,晏然坐在方長的身邊,從他的嘴裡搶過那支剛點著的煙抽了一口……
「咳……咳……我的媽吖,什麼東西,嗆死老娘了!」說著,晏然一下子就把它在煙灰缸當中給杵滅了。
方長也不嫌棄,把那杵得歪七扭八的煙撿了出來,重新點著,面無表情地抽巴兩口,將那帶著糊味的煙子給吐了,再狠狠抽了一口吸入肺腑,問道:「為什麼不把我的真身份告訴吉祥呢?」
「告訴他?讓我當申宇客車南方分公司的總經理嗎?」晏然哼地冷笑道:「吉祥講不講信用,我不知道,不過他的眼睛里從來沒有把女人當人看,這倒是真的。有一次去總公司開會,他連我的臉都沒過看一眼,卻盯著我的屁股看了很長時間。後來我聽到許浪跟他說,屁股大過肩,賽過活神仙,吉祥笑得跟死了老婆一樣,這種男人註定只把女人當玩物,就算坐上了南方分公司的經理,也只配當他們口中又騷又賤的貨。」
說著,晏然擠到了方長的懷裡,輕輕地哼道:「從今天開始,我願意當你的玩物,雖然我知道你不會,但是我還是願意。昨天你為了那個長腿小姐姐衝冠一怒的樣子,帥到炸,這樣憐香惜玉的男人就算不是好,也讓我心甘情願當你胯下的玩物。」
「真是受不了你!」方長哈哈一笑,揉麵糰子似的過了過手癮,一把將她扔在沙發上,叫道:「公交車的訂單,你要儘快和洪隆幾大公交公司確定合同細節,在最短的時間內讓各條線路上都有純電動公交跑起來。」
方長和其他的男人真的不太一樣,要說晏然現在情到濃時滿面潮紅的騷樣,根本就沒人抵得了,可是方長居然還能靜下心來談正事!
這讓晏然在心裡不禁對方長更是臣服。晏然一下子也認真起來,問道:「你是巨石的老闆,成天關心申宇客車的銷量幹什麼?閑的吧?」
方長喜歡這種隨意的聊天方式,沒有半點架子地說道:「孚能廠的電池性能是我親自驗證過的,但是還需要大量的時間來路測,主要是針對續航、損耗、充電效率,只有拿到綜合的數據,對巨石造車才有關鍵的幫助。」
「巨石也要造車?昨天吃飯的時候,不是說你們對鉑銳並不感冒嗎?」
晏然一下子有些糊塗了,方長昨天和今天說的話矛盾也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