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4 山中無老虎
方長愣了一會兒，這倒也不是什麼下不了手的事情，訓練了這麼多年，什麼大場面沒見過？別說是抹身體乳，抹蜂蜜也就那麼大一回事了。
正想著，周芸取下肩帶，在方長目瞪口呆地注視下，爬在了床上。
方長一看，整個人有點犯暈乎，趕緊打開瓶蓋子，然後往外擠，可是擠不出來啊。
好吧，口子對著周芸那光滑如玉的背來回聳，邊聳邊擠……
噗……
用力過猛，噴了周芸滿背都是。
周芸的餘光正羞澀之中帶著狡黠，感受到那滿背的時候，一下子撐了起來，扭身瞪著方長，「你幹什麼啊，弄得我一身都是……啊！」
看到方長的眼珠子快掉出來的時候，周芸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狀況，趕緊又爬了下去，心中砰砰亂撞。
方長閉上眼睛猛地搖了搖頭，有些躁動不安地撫上周芸那柔嫩的背，輕輕將那些擠在她背上的霜給抹勻抹散，每每撫動一下，周芸的體溫就上升一些，呼吸也就沉重一些。
「我哥來電話說，南方燃氣集團和洪隆的供暖局沒有談攏，他們堅持用煤，而且再過幾天就要開始供暖了。」
「嗯！」聽到周芸的話時，方長的腦子還是亂亂的。
又聽周芸說道：「二哥說，你不能只管殺不管埋，現在大合同已經簽下了，盡量早點完成布局，不然的話，再等一年，對未來的計劃不是太有利。」
「嗯！」
周芸感受著方長手掌的溫度時，話音有些發顫地哼道：「你跟靜姐說好參展的事了嗎？」
「嗯！」
「你嗯嗯嗯，嗯個屁啊？」
周芸的火一下子就上來了，也顧不得自己穿沒穿，撐起來那一瞬間，再次讓方長雙眼遭受到爆擊……你是故意的！
周芸雙頰泛紅，趕緊又爬了下去，過了好久也沒感覺方長再替她抹，眼珠子一轉，覺得不對勁，把睡衣重新穿好再坐起來扭頭一看，哪裡還有方長的影子啊，剛一站起來，嚇得周芸大叫一聲。
只見方長七孔流血地倒在地上，唯那旗杆不倒的樣子，把周芸逗得是又羞又臊，這傢伙看來是憋出內傷了。
次日一早。
方長像往天一樣，做好了早餐，周芸下樓的時候，有些尷尬，坐在餐桌前，時不時地偷瞄方長一眼。等到吃得差不多了，才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啊！」方長搖頭道：「冬天有點上火，流鼻血很正常！」
周芸臉一紅，點點頭問道：「昨晚跟你說的事，你記住了嗎？」
「記住了，我會抓緊時間辦的！」方長說道：「方文動力那邊已經安排好了，專業方面的東西由卓越派技術員，推銷交給方文動力。對了，靜姐昨晚，把那二十台3D印表機賣出去了。資金的話，今天下午應該就能轉入三機廠的賬戶！」
「那不是一下子就要入賬一個多億？」周芸的心中一抽。
方長白了周芸一眼道：「你不算成本的嗎？毛利也就三千來萬左右，核心的配件都是在東門電子元件市場訂的，如果能把它們的廠家都找出來，繞過分銷商，一台印表機的利潤至少能多一百五十萬左右。」
「這麼大的空間啊……不過人家的廠家都是有總代理的，總代理下邊又有一級代理商二級代理商和分銷商，哪有這麼容易聯繫到廠家呢？」周芸還沒來得及高興，就把這種可能性給否定了。
方長微微一笑道：「唐雪不是搞採購的嗎，我看這事不妨讓她試試，要是讓她都一一聯繫上了，就好好獎勵一下她！」
周芸有些驚訝地說道：「方長，你是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啊，我也是這個意思。昨天唐雪打了份報告上來，說是她把上次要進口的配件供貨商都聯繫上了，而且這次也要參展，她想親自跟進。我看了看那些配件，是組裝自動化儀哭的配件吧，這一套電子儀器是用於堪探服務特種裝備的中央控制系統。一旦拿下這些核心配件貨源，我們的設備大腦就完成了。所以唐雪起到的作用是非常關鍵的。把她擺在採購部經理這個位子上，我相信應該不會有人反對，誰反對就讓誰去！」
「看不出來啊，你用人的膽子還挺大的嘛。」
方長對周芸的大膽還是挺驚訝的，要知道唐雪和付穎都是今年才到機械廠的大學生，說白了那在別人的眼裡就是靠不住的年輕人。這才多長的時間啊，就要擔任這麼重要的職務，這是放在任何企業與公司當中都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卓越嘛，就是喜歡把不可能的事變成可有，而且，是誰說年輕人就一定靠不住的？周芸的骨子裡就是有一股子犟勁兒，她自己就很年輕，哪有自己看不起自己的道理？
想到這裡，周芸當即決定道：「就這麼安排了，我們公司也算是創業公司，得讓大家看到自己努力之後的回報，這就成就感和榮譽感是需要通儀式來見證和圍觀的，這樣大家才有個盼頭嘛！」
「領導，跟你干真不錯！」
周芸一聽這話，總感覺怪怪的，一看方長那滿臉淡然的樣子，臉皮子頓時有些燙燙的，都怪雅姐，教了自己那麼些不正經的東西，弄得自己現在滿腦子都是這些東西，羞死人了。
吃過早飯，周芸趕去了機械廠。方長把家裡收拾了一下子后，差不多要出門的時候接到了來自袁偉的電話。
「參展證給你弄到了，不過展位的費用得兩家公司的負責人去交一下。一會兒我讓人把相關文件給你送過來。」
「大恩不言謝，老袁！」
正當方長要掛電話時，袁偉馬上說道：「市長和盧世海一行人，今天早上帶著各自的工作組往基層去了，這一走要一個多星期，他們會趕在南博會之前回來。」
「走了嗎？那就正好了！」方長嘆了一聲道：「老袁啊，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這幾天可勁兒地折騰，走之前請我去你們家再喝一頓飛天！」
「去去去，飛你個頭啊，那都是撿人剩下的東西，你也看得上。」袁偉沒好氣地說道：「方長，你答應我的藍天白雲啊，時間可不多了，到時候演砸了就麻煩了！」
方長點點頭道：「方心，我不就在等龍市長他們走遠一點嗎？耐心等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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