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5 娃娃的市場
「錯了沒？」
聽方長嚴肅一問的時候，周芸羞臊地捂著自己的屁股，輕輕地「嗯」了一聲。死混蛋真討厭，打屁股的力氣不算重，也不輕，總能拍得人家那麼……那麼「難受」，偏偏把人家逗得心癢難耐的時候，他又沒有下一步的行動，典型的管殺不管埋啊！
所以，周芸才承認了錯誤，以免一會兒又被方長給拍濕了……
周芸旁邊坐著沒穿娃娃的衣服，她禁不住地看了幾眼后，有些不相信地問道：「這樣的娃娃真的有人買？」
「不僅有人買，還有很多人買呢！」方長意味深長地笑道：「只有她們才可以被擺成任何想要的姿勢。」
「死流氓，你要不要說得這麼直白啊！」
看到周芸羞紅臉的樣子，方長也是憋得難受，平復一下躁動的心情后，沖周芸分析道：「現在這世道談個戀愛，一個月沒個三五千塊根本玩不轉，都城那樣的城市月收入不達八千都不好意思認識女人，票一次的價格更是高得離譜，還有被抓的風險。所以啊，這樣的娃娃就會成為一個隱藏的主流消費，就是藏著掖著，但是買的人不在少數。她們的市場潛力很大啊。」
「歪道理還挺多，怎麼，你還打算就靠做這個娃娃發家致富了？」周芸不敢正面接招，心顫顫地的酸著方長道。
方長搖搖頭，說道：「這是給花本準備的模版，也是對這台自主加工組裝的3D印表機的檢驗，結果還是很滿意的，這樣一來，花本就可以憑這台設備馬上對產品進行批量生產，利潤非常可觀。」
其實方長就是在進行一種利益捆綁，這是一種商業模式的野蠻擴強法，他作為利益核心，讓甲方和乙方都離不開他，通過雙方，方長可以去制定遊戲規則的同時，也不用去承擔過多的責任，說白了，就是賣概念加提供技術支持。
當周芸聽到方長的這些說辭時，回想一下南方燃氣集團與南方局的這次合作，方長在當中起到的作用是不可或缺的，許多人還在莫明其妙的時候，方長就已經完全整個計劃，這種能力可怕到了極點。同時，他使用的方式就如同他現在訴說的一樣，而方長本身就成為了利益的核心，誰想擺脫他，好像都不太容易。
「那為什麼一定是花本和卡勒呢？」周芸好奇地問道。
方長笑了笑，道：「花本已經有一定的消售渠道和固定的客戶群，而卡勒是國內最火爆的主題酒店，他們的組合不奇怪，可以相輔相成，我正好用他們試試水，後期還有更大的計劃呢。」
「什麼計劃……算了，你還是別跟我說了，我喜歡你給我驚喜！」
周芸眼神中的崇拜讓方長看得一愣，那種心跳微微加速的感覺讓他心情有點複雜。
也就是這一肯間的改變被周芸清楚地捕捉到了，暗自竊喜的同時，沖方長說道：「對了，你要是有時間的話，就來三機廠看看吧，變矩器的總裝進入最後階段，很快就可以上實驗台了，而且是多套同時投入試驗，如果成功的話，就可以馬上進入實用階段。」
方長聽得雙眼一亮，笑道：「這倒是個好消息啊，不過我估計這試驗台上還得費些時間，再過不久就該是聖誕節了，喬山鎮也會正式以商業性質對外開放，等喬山鎮上了正軌，我估計，變矩器的實驗數據已該可以收集齊吧！」
「對啊，我怎麼把這件事情給忘了啊，咱們鎮的宣傳做得怎麼樣了啊？」
方長兩手一攤，嘴一癟道：「誰知道呢，應該是零宣傳吧，我記得香香應該是吊足了她那些粉絲的胃口，就等著最後的爆發了。」
「希望咱們在喬山工業鎮上的投入沒有白費吧！」周芸嘆了口氣，就像考試交了答卷等成績公布時的心情一樣。
其實方長倒是一點都不著急，因為有的人比他還著急，比如玩創意團隊，再比如洪隆市官方，當然還有迫不及待想和方長來一場較量的詩雨……
當然最希望喬山鎮生意大火起來的，就是一股腦地將錢砸進喬山鎮的商家們。
當然方長是絕對不會讓這些商家們失望的。
周芸知道方長習慣把許多事情都放在心裡，就算方長沒有說，周芸也相信喬山鎮開門迎客那一天，必定是洪隆今年最火爆的盛況，十分值得期待。
「對了，今天技校的野外作業服務專業的學生就要前往一線參見為期兩個多月的見習，你這位卓越的老總是不是應該到場為他們踐行啊？」
聽到方長的話時，周芸白了方長一眼道：「還用你說，小地主早就在外面等著了，你自己在這兒跟娃娃玩吧！」
呃……
看著周芸高高興興地離開，方長這才鬆了口氣，這丫頭現在就是一劑村葯，只在杵在方長的面前，方長就想把她給拔光了。
方長搖搖頭一陣苦笑，要控制自己的欲都還簡單，要控制自己的情感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於是，方長也不敢再去起那嚴重的後果，馬上拿出電話來給秦思緣打了個電話過去。
接通后，聽到秦思緣心情大好地說道：「方大老闆，有什麼指示啊？」
方長笑了笑說道：「秦老司機，上次我不是告訴你那台印表機還處在測試階段嗎，現在測試階段已經完成了，可以投入使用，而且它的第一個產品已經出來了，你要不要看一下貨啊？」
「真的嗎？要不我把這邊的事情完成之後就來找你吧！」
「不用，你在哪兒，我帶上她過來找你就行了！」
聽到方長的話，秦思緣看看周圍手頭的事情，也的確走不開，於是說道：「行吧，你直接來廠里吧，到了給我打電話，我就出來接你。」
「那行，不過你得多等等，我手頭還有些事情得先做完！」
兩人一約好了之後，方長馬上又給沙盈打了個電話，讓方長沒想到的是，沙盈居然起床了，不但起床了，而且正在趕往喬山鎮的路上。
原來是沙盈手下的兩間酒吧已經裝修收尾，她今天是跟著幾個姐妹一起過來驗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