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4:江律母親老家來的一個人
大堂內吃過飯的食客都離開了,王桂蘭跟薛蘭忙著將桌子收拾幹淨,徐雅瞧了下,對王桂蘭了句。
“大姐,等下你對李師傅,大家按照正常時間吃飯,給江政委準備的飯菜,就先放著好了。”
忙了一了,這些做事的人,也不能因為等著江津恒就一直餓著,畢竟下午還要忙,現在為了等江政委,而錯過大家吃飯的時間,下午再忙的厲害,哪裏還有時間吃飯啊。
王桂蘭嘴上應著,“行,我等下就跟李師傅。”
員工餐現在不讓李師傅做,全是給張強來練手做,要是不忙的情況下,李偉也時不時的來給大家做員工餐,可今兒實在是太忙了。
一開始大家還想著,在飯館門口開麻辣燙攤子的話,會不會影響到飯館的生意。
現在就目前情況來看,非但沒影響到飯館的生意,還將飯館的聲音,給帶了起來。
人生在世,怎生離得了吃飯。
不管是在什麽時代,餐飲業都是不可或缺的,尤其是做的好的飯館。
很多飯館開不下去,太累又不掙錢,其實,究根到底,還是口味上的不行,留不住回頭客!
徐雅飯館開了也有兩年了,口碑是做出來了,這條街,連著半個縣城,都曉得他們家火鍋炒菜都做,味道好,價格便宜,一傳十,十傳百的,名聲就打了出去。
倆廣告費都給徐雅省了,口碑就是這樣傳開的。
口碑好了,生意自然就好了。
徐雅出了大堂,看著馬麻辣燙攤子那邊,依舊坐著不少的人。
江律倒是吃飽了,跟著麻師傅打下手幫了會兒的忙。
徐雅看著江律,衝他喊了聲,招招手,。
“江律你過來,我問你個事兒。”
江律放下手中的竹簽子,快速走到徐雅跟前。
“什麽事兒啊?”
“江政委去接了什麽人,怎麽到現在還沒回來,這都出去仨時了,你咋還不上心呢。”
徐雅瞧著江律道。
江律卻道,“在這裏接人,我估計啊,老江去接的。應該是我媽老家的人,關口的,地方,老家親戚給老江寫的信兒,這事兒我知道,剩下的他也沒多,我懶得去問。
你放心,老江是千年狐狸,跟萬年王八有的一比,肯定出不了事兒,就是出事兒,也死不了。”
聽江律這樣編排自己親爹,徐雅瞅著他瞪了下。
“你這死孩子,那可是你親爹,親爹這個世界上可隻有一個。江政委心裏還是挺重視你的,今兒我問江政委,要給你們準備什麽菜吃,江政委,多準備點你愛吃的,還專門點了下麻辣燙。”
江律聽徐雅的話,內息還是起了點波動,可卻依舊口是心非的道:
“老江的心誰知道是想什麽的,算了,甭管他了。我先去跟麻師傅學做菜去了。”
江律愛吃這個麻辣燙,就起了跟麻旺財學廚的心思,這會兒跟纏著麻師傅問技巧。
現在聽了徐雅的話,倒是對老江也起了幾分擔心神色。
而這邊吃飽了坐在凳子上的蘇筱筱,臉色有點不太對勁,見著徐雅後,感激找她了幾句話。
徐雅一聽,頓時笑了起來。
“誰讓你吃那麽多了,我中午可給你準們做了幾個菜,瞧你一直吃麻辣燙,快上癮了。”
“還不是你調的那個味道好吃,我最近特別喜歡吃辣的,可今兒不知道怎麽著了,有點反胃,你,我會不會是懷上了。”
這個,徐雅可不敢保證。
“你是不是吃的太多了,撐得胃泛酸,趕緊的,我帶你去廁所,你先吐一下。”
懷孕這事兒,徐雅不是醫生,咋能給蘇筱筱保證得了。
蘇筱筱卻道,“希望如我願,能懷上個孩子,管是個男孩女孩,隻要壞上,我就謝謝地了。”
蘇筱筱沒將周政廷眼紅霍仟源的事兒出來。
就隻能這樣嘴裏著祈求的話,聽著是輕鬆似玩笑的話,但卻藏著蘇筱筱心中幾分苦悶。
也不曉得為啥,這個身體就是懷不上孩子,別周政廷逼她逼的緊了,現在她都快崩潰了。
吃撐的蘇筱筱跟著徐雅去到後院,胃裏難受,想吐又吐不出來,徐雅就給她弄了一點熱水,給她喝了一點的酸梅湯。
中午飯的時候,蘇筱筱是吃不下了,靠著椅子上,在後院閑了下來。
而徐雅本就是給蘇筱筱另外準備了菜,可現在吃撐的蘇筱筱,根本吃不下,所以,徐雅跟霍仟源帶著倆孩子,與江律一起,李偉與麻旺財,跟薛蘭,王桂蘭,分成兩桌吃的。
但兩桌的菜,都是一樣的。
不偏頗!
這邊午飯剛吃完,聽到門口傳來一陣汽笛聲,在外麵幫麻旺財守著麻辣燙攤子,邊吃邊看攤子的宋,麻溜的進來喊了句。
“嫂子,江政委回來了。”
“曖,曉得了。”徐雅這碗裏的湯還沒喝完,就要起身,卻被霍仟源給按了下來。
“你還懷著身孕,一來就開始忙,我都沒管你,現在該歇會兒了。”
江津恒正巧從門外進來,聽到霍仟源的話,頓了下,臉色看上去比剛才沉了許多。
“不用多麻煩,簡單吃點就行了。”
是啊,這次他主要來的目的,就是陪江律吃那個所謂的麻辣燙。
江津恒很喜歡徐雅,不,確切來,是很喜歡,像徐雅這種類型的女人,跟他去世的妻子,很像。
溫柔,顧家,會將家裏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安排的很好,讓人出門的時候,很放心;回家的時候,很暖心。
可他沒珍惜,在妻子還在世的時候,沒好好的珍惜,現在追悔莫及。
所以在發現徐雅,認識徐雅後,他對徐雅的姿態,下意識的想去彌補,大概是想在徐雅的身上找到點慰藉。
可江津恒卻忘記了!
徐雅是霍仟源的妻子,他們是夫妻,他們有兩個很聰明可愛的兒子。
現在,徐雅的肚子裏還懷著老霍的第三個孩子。
剛才聽到霍仟源的話,猛地一下,江津恒就清醒了過來。
他是不是將自己的位置給放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