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瘋狂掠奪
有好幾次,唐玉都快被這濃烈的血腥味弄得快要吐了,可嘴卻被堵得嚴嚴實實的。
這種想吐又硬生生被憋回去的感覺,實在是讓人太難受了。
她不知道為什麼年楚逸會突然變成這樣,他的性情為什麼會變得這麼狂躁?到底是她做錯了什麼惹得他這麼瘋狂。
唐玉在他身下掙扎著,她的手掐在他的腰上,想要把他推開,她怕在這樣咬下去,會被他咬斷的。
可她的力氣不敵他。
痛感依舊席捲著她,不知道是因為太痛了,還是被這血腥味給熏的,她的腦袋有些犯暈,在他嘴裡「嗯……嗯……」的哼著。
過了一會,年楚逸才鬆開,他的嘴角還留著她嘴裡的血漬,他的眼中似乎也泛著血絲。
此刻,在唐玉眼中,年楚逸就是一匹披著人皮的狼,嗜血的狼,而她就是他面前的小白兔,只能任由他宰割。
因為被咬得太痛,有些麻木,連話都說不出來,一股濃烈的血星味還在嘴裡蔓延著,不禁伸手捂著嘴,一時難受極了。
年楚逸抽身起來,冷眼掃了一眼狼狽的她,這個時候,他還不急著收拾她,這一下只是給她一個警告。
沒想到他才走出去五分鐘不到,這女人就給那個姓白的小子打電話,那姓白的小子語氣滿是關心和著急!
所以,他倒回來了,他要懲罰她,懲罰她的不忠,懲罰她背著他去勾搭其他男人。
轉身走了出去,將車門一把關上,從新坐回到駕駛坐上,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狂飆出去。
唐玉被年楚逸拋下,然後又被年楚逸帶走,夜色依然靜謐明朗,月色如沙,使得夜晚更加神秘莫測。
彷彿一切都沒發生過一般,唐玉倒在後排座上,她的嘴裡,到處都是麻木的感覺,弱弱的動了一下,卻發現車速太快,晃得她頭更暈,索性倒在後排座上。
等到白季陽趕來的時候,唐玉已經被年楚逸帶走了,所以他才什麼都沒看到……
和南宮怡在那片陰森的路上尋找了好久,才失望而歸。
年楚逸將車開往別墅,車子停穩后,他一個閃身,就從車上跳了出來,打開後排座,唐玉整個人還沒坐起來,就被年楚逸如擰小雞一般,把她從後排座上擰了出去。
然後半拖著唐玉,走進了別墅里——
這個時候,容媽已經回去了,不在別墅里。
唐玉連緩和的機會都沒有,鞋子都沒換,就被年楚逸拖著上了樓。
因為嘴舌太痛,說話有些結結巴巴的。
「我……年總……痛。」
不時,她的膝蓋磕到了階梯上,年楚逸似乎沒聽到她的祈求一般,他現在很憤怒。
如果他沒有回去,是不是她今晚就投入到別的男人那裡去了?
一腳踢開房門,他將她拖著走了進去,昨天,他和她還在這個房間里,纏綿悱惻,意猶未盡。
此刻,他就像一座爆發的火山,怒火快要把她給燒死,而唐玉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明明丟下她的人是他。
明明不顧她死活的人是他。
這種委屈的勁,就像上一次……明明是他把她丟給慕容笙,最後卻把火撒到她身上來。
只是這一次,和上一次不一樣,這一次,明顯感覺到年楚逸更加惱火。
他將她一把扔到了床上,不顧她被摔得七暈八素,將她的小身板翻了過來,棲身上前。
一把扯開她身前的衣—襟,露出她完美的鎖骨。
他像是一頭髮了瘋的狼,雙眼裡躥著邪火,唐玉有些心慌,被他咬過一次,那一次同樣刻骨銘心,好久她的疤痕才沒了。
就在他要張口咬上來的時候,唐玉動作快一步的伸手捂住肩膀,往上蹭了一下,騰出一點位置來。
不顧嘴舌有多痛,咬牙求饒道:「年總,我錯了……您能冷靜一下嗎?還是您想真弄死唐玉。」
雖然不知道錯在哪裡,但看年楚逸這情況,完全是把她往死里弄的架勢。
回想以往,好幾次都被他以性命威脅,最後都活了下來,但過程真的很痛苦,自找苦吃,不是她唐玉的性格,所以,求饒……
年楚逸的動作停了一下,他看到她眼裡的畏懼,還有小心翼翼,他冷靜了一下,似乎意識到自己在幹什麼?
從她黑亮的眼眸里,看到了倒映出來的他的模樣,此刻的他,看上去像一隻嗜血的狼,所以她才怕他?
僅僅只是怕他嗎?
「還是您想真弄死唐玉。」他的腦海里轉過唐玉的話,她雖然在求饒,可話里還是討好的語氣。
年楚逸伸手抹了一下嘴角,動作不經意的完成,卻異常的撩人。
他的眼中又流轉著一絲邪氣。
「收起你的小聰明,你以為男人都會圍著你轉?你以為男人都會拜倒在女人的雙-褪下嗎?唐玉,你是錯了,你錯在我年楚逸了,錯在太高看你自己了。」
他的話語里含著一絲諷刺,唐玉的心隨之一抖,她以為和他接觸了這麼久,她多多少少懂他一些。
包括今天,他帶她回去老宅那邊,她以為她對他來說,是有些特殊意義存在的。
可現在,唐玉意識到了什麼,年楚逸是無情的,他是冷漠的,他也是可怕的。
她錯了,錯在自己對他放鬆了警惕……
「年總……我錯了,我收起我的小聰明,我不在高看自己,現在您想怎麼樣?」
她的眼睛像是鑽石一樣,閃閃發光,她的眼裡甚至向他透露著真誠,她在向他真心的悔過。
可年楚逸在看到這雙眼睛的時候,心裡越發的煩躁和矛盾,他在氣憤,他氣憤她給別的男人打電話,他氣憤她把他當做隨意丟棄的那一類男人。
在她的眼裡,他年楚逸算什麼?
她怎麼能轉個背就投向別的男人懷裡。
如果當初……當初媽媽……是不是就不會有後來的事了?
年楚逸憤怒的同時,回憶起往事,他又有些悲傷,一時間,眼裡的情緒變得十分複雜。
唐玉躺在床上,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她從他的眼裡,看到了一絲殺機,他是真想弄死她。
收起塵封的往事,年楚逸低眉向她掃去。
「哼……現在想怎麼樣?現在認錯,已經晚了。」
他的手掀開她的手,她在他面前,顯得多麼的弱小和無助。
此刻的年楚逸,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刺激,他像是瘋了一般,幾下子就將她剝光了,她無力的反抗著,年楚逸的額頭上爆著青筋,他的動作很粗魯,隨時都會把她撕成兩半邊一樣。
他弄得她很痛,儘管她想讓自己放鬆,想讓自己去迎合他,可她根本沒有一點機會,所有的主動權都掌握在他的手上。
他無情的一口一口咬著她,疼痛欲裂,除了能感受到他們是在做那種事外。
唐玉在此刻還感受到了一絲屈辱。
就算是作為他的情人,和他那個是理所應當,但這樣的野蠻,她根本無力承受,從來沒有過這麼痛,好幾次她都快因為疼痛而叫出來,卻沒最後關頭,硬生生的忍住——
這一夜,對唐玉來說是漫長有難捱的折磨,不知道過了好久,不知道他在她身上弄了好久。
她活生生的給痛暈了過去,像是過了半個世紀一樣,在她奄奄一息的時候,他終於放過了她……
唐玉暈倒在床上,床套上,有一絲絲血跡,甚至那裡,都還殘留著一絲血跡。
今晚的年楚逸,化身為一頭野獸,發了瘋的野獸,把她徹底的摧毀。
他沒有急著去浴室洗掉身上的血漬和那個之後的痕迹,而是裹著一條浴巾,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抽煙,一口一口,狠又猛的抽著。
他真想把她弄死在床上,她的嫵媚她的風情,怎麼能隨意展示給別人,可每次在她快要沒有呼吸時,他又鬆開了她。
他知道,這一次,他雖然沒有弄死她,卻也把她弄得半死。
年楚逸連著抽了一包煙,往事在他腦海里回憶起來,那是他從不輕易想起的往事,那是他認為屈辱的往事。
他恨年承遠,因為年承遠親手毀掉了他的家,原本他有一個幸福的家,家裡有一位美麗又充滿魅力的母親,有一個活潑可愛,喜歡沖他撒嬌的妹妹,還有一個成熟穩重的父親。
他以為,這樣的幸福會一直持續下去,可是後來,意外卻來了。
母親死了,死於車禍,後來他查明,那場車禍是父親親手造成的,是父親開車活活的撞死了母親。
原因是,母親出軌了,和一個大學男同學在一起了,被父親親手捉姦在床,所以父親怒了,親手殺死了母親。
母親死的那一年,他只有十歲,妹妹五歲。
而他是在十八歲那年,去上軍校的時候,得知撞死母親的人,就是父親。
八年來,他看到父親一步步的頹廢墮落下去,起先,他以為是因為母親的死亡,讓父親失去了精神支柱,其實不是,八年來的每一天,父親都在怨恨著母親。
而年承遠的頹廢,也根本不是因為失去母親的原因,而是他一直活在恨和愧疚,還有後悔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