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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醉生夢死

  出來別墅的時候,還是王炸送她。


  默默地送她,沒有說話也沒有過問或者強留什麼。她同樣沒有言語,上車之後又透過觀後鏡看著王炸,身影越來越小直至完全消失不見。


  「媽……」


  「回……」回哪裡?回公寓?回醫院?蕭爾梅現在什麼情況?還在哭嗎?還在恨她嗎?默默的思索之間,汽車停在路邊,蕭沉灝睿智的目光沉沉地盯著她,好像想看進她心裡,想知道她在想什麼:「媽,這是我們幾個年輕人之間的事情,您能幫忙我已經很感激。我不想您為我承擔什麼?也不想您為我們去冒任何的險,所以,請告訴我,他到底跟您提了什麼要求?」


  「沒有提要求!」


  「沒有提要求,他為什麼不能兌現承諾?」


  「他的承諾一向都是狗P……不,連狗P都不如。」修養極好的伊閃兒亦是沒忍住爆了粗口發現不妥又尷尬改口:「男人的話,十句有八句不能聽……不對,我是說,你除外。」


  蕭沉灝笑了,可伊閃兒不願說他也是沒辦法。前幾天找王炸問過,同樣問不出話,老頭還自視甚高不見他。不見就不見,反正這麼多年沒見他一樣能長。不過話再說回來,老頭不肯幫忙也是幫了忙,因為老頭知道蘇可心的下落,也幫他穩著蘇可心的安全。


  如此,他的心最近也是安了不少。


  手上又被拍了拍,伊閃兒的聲音再次傳來:「別擔心,他只是不肯說出可心的下落,並不代表他沒管蘇可心的安全。你是他的兒子,蘇可心是他的兒媳婦,這麼多年他沒有盡到做父親的責任,還能不儘儘做公公做爺爺的責任?放心吧!可心和孩子們都能平安的回來。」


  說到這裡伊閃兒又是一通煩躁,按老頭的意思,他們舉辦婚宴的時候蘇可心才能回來。如果不離婚不結婚不舉辦婚宴,蘇可心就會一直在外面,一直在他的監控下生活。而此時對於蕭沉灝來說,重要的事情就是陪著蘇可心,陪著孩子們,見證孩子們的成長與出生。


  煩躁!


  就像一個惡性循環,套著她,套著他們!

  再細想婚宴,爾梅的婚宴好像還有一個月……心煩,心力交瘁:「送我去書吧,我去裡面看看書,好久沒看書,也答應給小涵買點書回去。」


  「好!」讓她靜靜也好!蕭沉灝送她去書吧,路上她的手機響過一次,他掃了一眼是爾梅的電話。她知道爾梅要說什麼,又不能當著蕭沉灝的面說,便掐了電話。


  蕭沉灝明白,必竟爾梅是哭著離開的,而她又受著老頭的控制……莫非……是……老頭要動蕭爾梅?卧槽!不會吧!報復他們就拿蕭爾梅動刀?懲罰她的不忠,懲罰蕭溫書動了他的女人?

  再轉念一想。


  不會不會不會,老頭不缺女人,他這個兒子也不是擺設。和蕭爾梅雖然是同母異父,可一起長大那也是他的親妹妹,不可能讓老頭動的。老頭有勢力,也要害怕他發野拼得你死我活。


  把伊閃兒送到書吧后,他又出來找蕭爾梅。


  找到醫院,護士說:「蕭醫生今天沒有來上班。」為什麼沒來?護士說不知道。


  蕭沉灝又跑去找嚴醫生,嚴醫生還在做手術,等手術結婚已經是傍晚。嚴醫生說,今天做了一天手術,午飯都沒顧上吃,更沒時間和爾梅聯繫。


  「我打她電話她不接,你打她問問在哪裡?」


  「出了什麼事?」


  「我也不知道,早上和媽媽吵過架似的哭著走的,之後就一直聯繫不上也找不到人。她打媽媽電話,媽媽也不接,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嚴醫生讓他別急,撥出蕭爾梅的電話。還挺給臉,接了他的電話:「我在外面,晚點回家,你自己吃飯,不用等我。」果真哭過,聲音啞啞的,還有濃重的鼻音。


  嚴醫生假裝不知,關心地問道:「你聲音怎麼了?感冒了?」


  蕭爾梅嗯的一聲:「沒事,已經吃了葯!」說著就要掛斷電話,嚴醫生又追了一句:「你現在哪裡,我已經做完了今天的手術,等會兒去病房看看病人就可以下班。我去找你,我們一起吃飯,再給你量量看有沒有發燒。」


  「我在外面,我……我約了同學見面,要挑伴娘的禮服,你在的話會有點不方便聊。」應該是在路上,有汽笛聲持續不斷的傳來。


  嚴醫生也沒有堅持:「好的,那你們慢慢聊,我先回家。聊到太晚,我再過去接你。」掛斷電話,嚴醫生又如實轉達,蕭沉灝再找阿華定位蕭爾梅的具體位置。


  確實在外面。


  但沒有見同學,而是一個人在酒吧,借酒澆愁。


  蕭沉灝趕到的時候,她已經喝了三四兩白酒,臉頰和眼睛一樣血紅血紅。旁邊還有搭岔的男人,男人的手還放在蕭爾梅的背上摸來摸去。


  蕭沉灝如何能忍,敢動他妹妹,找死……兩拳打過去,男人躺地上血流滿面。他和朋友一起來的,朋友見狀立即圍過來,與此同時,蕭沉灝的保鏢一二三四個全部圍過來,個個人高馬大,衣著光鮮,看著就是又富又貴的豪門子弟。


  惹不起!

  只能「惡狠狠」地丟下一句話來強撐顏面:「今晚放你一馬,下次再讓我們遇見,就別怪我們手下不留情。」說完腳底帶球的溜了。


  蕭沉灝只覺好笑,又把蕭爾梅的白杯推到一邊:「你身為醫生,不知道醫生不能喝酒?」


  蕭爾梅酒量不好,三四兩酒已經天眩地轉,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但是她記得,清楚的記得醫生不能喝酒,因為要預防突發手術,要保證讓自己隨時都能跑上手術台與時間賽跑搶救生命。


  可她今天實在太苦。


  苦的只能借酒澆愁。


  蕭沉灝替她打架的時候,她就在那裡看著。蕭沉灝訓她的時候,她又呵呵地傻笑,還一頭扎進蕭沉灝的懷抱,醉熏熏的笑道:「大哥……我們還能做多久的兄弟……你是不是有了老婆和孩子,就不要妹妹了……是不是蘇可心就是你的全部,我在你心裡一點地位都沒有……」


  借酒澆愁是什麼鬼?


  喝到醉生夢死是什麼鬼?


  她的愁沒減,反而喝得頭疼。她的理智沒失,反而比之前更清楚,邏輯更嚴密。眼淚又一次流出來,落到他的襯衣上迅速暈開,濕成一片:「大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是不是有了自己的爸爸,就要回自己的家,再不要我的家,再不要我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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