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說你愛我
金天城趕往醫院進行治療。
保鏢趕往水上人間進行監督。
他們以全新的身份入住,又全是陌生面孔,很快就引起張揚的注意,打電話問阿華。
阿華笑呵呵地說:「張哥的眼神真是越來越犀利,沒錯,他們就是金天城的保鏢趕過來救場。我剛才仔細的統計了統計,金天城這段時間從江城大約調了三百名保鏢過來北城,這次出來救援的有六十名,其中十名女性。他們對外號稱——公司組織度假,其實人人身手了得。」
於是乎!
阿華又和水上人間的高總聯繫,問高總借了六七十名保鏢給蕭沉灝防身。
阿華是蕭沉灝的手下,這一點沒有人知道。他們只知道,阿華是北城偵探界的第一,他黑白通吃水深無底,沒有幾個外人知道他的真正實力,更沒有人知道他的實力都是蕭沉灝給的。
蕭沉灝活躍在明面。
阿華活躍在暗處。
倆人默契合作,合作的天衣無縫。
阿華還告訴張揚:「救援的保鏢四處分散,主要以蘇可心的客房為中心進行分散。他們分別入住前面、後面、上面、下面,以及蘇可心的隔壁。由於他們的眼線較多,讓蕭先生小心行動,以防萬一落了他們的眼線中。」
張揚明白,又打電話給蕭沉灝。想提醒蕭沉灝,不要站在陽台邊,不要暴露在他們的視線之中。結果,鈴聲一直震,就是沒人接聽。
忙什麼呢?
又在吵架?
第二遍打過去。
大床上,拱起的被子下,傳來蘇可心有氣無力的斷斷續續聲:「接電話……先接電話……連響兩次有急事吧……快去接啊……吵得好心煩,沒法專心投入……」
蕭沉灝很煩躁,正爽歪歪的時候非要打斷他,生氣的掀開被子,腰上卻沒有停止動作。他一邊起伏運動一邊伸手勾手機,看到張揚的名字才緩了緩動作,喘息著問:「什麼事?」
張揚後知後覺,聽到喘息聲才明白他們在幹什麼,他懊惱地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又趕緊把金天城的事情傳達匯所,最後說:「小劉已經到了水上人間,正在和客戶用餐。等會兒就是消遣,各種消遣,只要你不露痕迹,今天這事就算成了,他不會發現。」
「我今晚很忙,只在某處留痕迹,沒空四處留痕迹。就這樣,先掛了。」蕭沉灝掛斷電話,還把手機關機,連著她的手機一起關著,免得不相關的人來打擾他們。
然而,蘇可心卻無法再投入。
剛才她心情鬱悶,覺得金天城騙了她,又覺得自己對不起金天城……兩種不同的情感折磨著她,讓她鬱悶的心情無從排解。所以,蕭沉灝一敲門一進來,她就豁出所有。
撲上去!
又是吻,又是撕……各種迫不及待的樣子!
蕭沉灝血氣方剛,哪裡受得住這種誘惑,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吃到肚子里。吃到正滿意的時候,張揚的電話打過來,她跟著失去狀態,怎麼弄都弄不回之前的熱情。
「怎麼了?」蕭沉灝一人玩,玩得索然無味,暫且退出她的身體,將她抱在懷中細細安撫。
蘇可心鬱悶的搖了搖頭,目光卻不敢看他:「沒什麼,就是覺得自己有點壞。蕭沉灝,我是不是變了?是不是變得跟羅絲雨一樣,也是一個渣女?天城哥……」
「你了解金天城?」
「……」
「你不了解金天城,為什麼會覺得自己對不起他?如果,剛才,你不反抗,他會半路住手停下來不撕你的衣服嗎?休閑廳都是散客,你衣不蔽體,是你受到傷害,還是他受到難堪?他會無所謂的,受到傷害的還是你。」
「可是,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蕭沉灝同,你知道嗎?天城哥,好像有把我當成其他女人,好像有透過我看其它女人。蕭沉灝,你和他互相不對付,你有查過他的底細嗎?」
「沒有!」蕭沉灝一口否認,他不會說出黎栗的事情,也不會說出趙柄害死黎栗的事情。不是想瞞她什麼,而是不想她分擔太多。如果被她知道,她肯定會找金天城攤牌,肯定會扛下所有的責任,讓金天城不要再對付他。
開玩笑!
他讓女人扛這種事,他還是不是男人!
金天城弄死她,也會像弄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所以他不會說,至少現在他什麼都不會跟她說:「別想太多,男人都好色,都喜歡清純乾淨的女人。我喜歡你,他同樣會喜歡你。」
「他……」
「他做夜總會的,閱女無數,什麼都懂,也很會騙女人。蘇可心,以前你不懂事就算了,今天見過這樣的他,以後不要再犯這種錯,不要天城哥天城哥的跟他廝混。今天,如果,他真對你做什麼,你怎麼反抗?你以為自己能跑出休閑廳?」
「……」
「你是你,和他沒有任何關係。當初他救你,也是他自願的。再說,該賠付的崔婉桐一分不少的全部給了他,包括他的跑車。」
「……」
「你不欠他什麼,沒有理由救了你,你就要感恩聽令他一輩子。他今天能這樣對你,那以後呢?都說吃一墊長一智,我不求你有多聽我的話,只求你好歹替自己想想。想想自己能承擔多大的風險?想想失去你之後我會變成什麼樣?」
「……」
「失蹤三天我都受不了,你要失蹤一輩子我怎麼辦?」他已經不想離開她,已經把她當成了妻子,當成了孩子的媽媽。他已經構畫了很多藍圖,有他,有她,還有他們的寶寶。他會好好疼她,只要她聽話他會一輩子都寵她。
換句話說,她越來越深得他心,一點失去她的風險他都承擔不起。一個挺身又闖入她的身體,與她緊密的合二為一,與她水乳交融,慾海浮沉。
他一遍遍的愛她吻她,一聲聲的在她耳邊低喃細語:「可心……可心……我的可心……」
蘇可心被他叫得身心皆醉,意識時而清醒時而模糊,時而閉緊眼睛又時而睜開眼睛。視線模糊,影影綽綽,看不清他又確定是他。他有時很壞有時很兇有時讓她很疼,可大部分時候他對她是很好。那種好怎麼說?感覺不到,又真實存在!
往上挺了挺身體,與他更緊緻的結合,讓他沒入的更深。同時捧著他的臉,細細吟聲吐氣如絲:「蕭沉灝……說……說你愛我……說你愛我……說了,我就聽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