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自殺都要威脅他答應
藍詩語張口要解釋,張媽根本就不給她這個機會,直接叫來王媽和司機小李。
司機跟王媽聞聲趕來,見韓淑雅躺在地上,已經暈了過去,張媽嘴裏還喊著:“少夫人,我知道你心裏對夫人有怨,她怎麽說都是你婆婆,你竟然敢推她下樓,原來你平常孝順樣都是裝出來的,我一定要告訴少爺,揭穿你的真麵目。”
“什麽,少夫人推夫人?”
“張姐,你不會是看錯了吧?”
王媽和小李否定,臉上帶著驚訝。
她們不相信藍詩語會這樣做,可眼前事實就是這樣,一時間兩人心裏很糾結。
“我親眼看到她推的。”張媽一口咬定是藍詩語推的。
藍詩語眉目緊鎖,麵對張媽的指認,她沒想解釋什麽,張媽是韓淑雅的人,肯定是幫她說話,自己就算是有一百張嘴肯定也說不清。
“先別說這些了,小李快扶夫人上車,去醫院。”藍詩語也不想計較這麽多,現在救人要緊。
……
杜氏,高層會議室裏,任修偉看到短信時,臉色一沉,上前跟杜雲深耳語。
下一秒,辦公室裏的人就看到杜雲深麵沉如水,劍眉緊蹙,徑直起身冷冷開口:“散會!”
杜雲深匆匆離開,駕車直奔醫院,vip病房裏已經鬧得不可開交,他正欲打開門,就聽到房間裏傳來韓淑雅各種辱罵,和雙方父母的爭吵。
“藍詩語,你心怎麽這麽惡毒,今天要不是有張媽在,你是不是連送我來醫院都不情願!”
“韓淑雅,你胡說八道些什麽,我女兒最有孝心,你說她推你就是她推的?你有什麽證據?!”
宋春燕也不是吃素的,她緊緊維護著自己女兒,一直以來她都知道韓淑雅不喜歡自己女兒,隻是突然之間聽說韓淑她被女二推下樓,不管別人怎麽說她都不相信,“你不喜歡我們詩語我理解,之前懷孕也不是她想騙你的,畢竟年輕人沒有經曆過事,可以理解,你想讓詩語跟雲深分開,用不著這些誣陷我女兒。”
“你,你!”韓淑雅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心裏很明白,藍詩語是無辜的。
但她絕不會承認是自己誣陷藍詩語,韓淑雅指著宋春燕差點沒被氣死。心口氣得上下起伏,如果不是張媽在一旁撫平她怒氣,隻怕下一秒就要被氣暈過去。
藍詩語見她確實有點氣得不輕,加上腦袋還被紗布包了一圈,心裏也擔憂。
自己母親能不帶髒話氣人,害怕韓淑雅等會真氣出個好歹,她為難地拉了拉自己母親手臂,示意她不要再說了,“媽,你少說幾句。”
“你呀!”宋春燕心疼得指了指她腦門,恨鐵不成鋼。
都被人欺負成這樣了,還要替別人說話,她忍不住開口教訓,“我看她就是故意裝的,之前跟你那樣吵都沒事,怎麽我說她幾句就不行?”
“欺負你,還欺負上癮了,要不是看在杜雲深的麵子上,我看都不會來看她一眼。”宋春燕朝韓淑雅翻了個白眼。
藍詩語從小被她捧在手心寵愛,自從嫁給杜雲深後,什麽苦沒吃過?
一想到這些,宋春燕鼻子一酸,眼眶通紅,抓著藍詩語手臂,哽咽道:“媽跟你說多少遍了,婆婆不好,你日子難過,偏你不信我話,非杜雲深不嫁。”
藍詩語麵對母親的眼淚,心裏微酸,她何嚐不知道這些道理,杜雲深是她認定的人,她不想就這樣放棄,讓彼此錯過在心裏留下遺憾,“媽,這些陳年舊事,你別再說了。”
宋春燕還想說,韓淑雅的聲音突然響起,不屑冷哼:“要我說,就是你女兒犯賤,非我兒子不嫁怪得了誰?”
“你……”
宋春燕氣得差點要動手,杜雲深在外麵也聽不下去了,推門而入,冷冷打斷她的話。
“媽,是我非藍詩語不娶,是我在糾纏她。”
“雲深。”藍詩語聽到杜雲深這番深情的表白,心裏的委屈一下子湧上來,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卻又倔強的沒有掉下來。
宋春燕很滿意杜雲深的態度,看向韓淑雅帶著隱隱解氣之意,“韓淑雅,你聽見沒有,是你兒子糾纏我們詩語,不是我女兒糾纏你兒子!”
韓淑雅怒不可喝,恨恨地瞪了一眼藍詩語,看向杜雲深時,帶著決絕。
“你今天無論如何都要答應我,跟她離婚!”話落,她冷臉對上自己兒子,眼神裏浮上一層堅定,“如果你還認我這個媽,就按照我說的做,要不然今天我就是死,也不會允許你們兩個在一起。”
“我不會跟詩語離婚。”杜雲深想也不想直接拒絕,麵色微冷,目光中不帶任何感情跟韓淑雅對視。
他已經厭惡母親這種偏執性格,他有心想要讓她改變詩語的看法,無論她們做什麽,她都不喜歡,杜雲深也不想再讓藍詩語受委屈,“媽,詩語是我認定的人,隻要不是她不要我,我絕不會跟放開她手。”
“雲深,你真要因為一個女人,不要媽了!”韓淑雅一臉不敢置信,手指著藍詩語,聲音顫抖。
“如果媽非要堅持,我不介意跟你斷絕母子關係。”杜雲深一臉認真,緩緩開口,他受夠了母親的無理要求。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藍詩語早被韓淑雅千刀萬剮了。在她心裏,杜雲深之所以變成跟自己這副離心的狀態,都是因為她,是她搶了自己兒子。
藍詩語也冷著臉,心裏壓了一股怒氣,直言不諱,“媽,雲深難道不是你親生兒子嗎?你為什麽就不能多為他想一想,他不願意做的事,你每一次都要逼迫他,你知道他心裏多難受嗎?”
藍懷仁站在一旁,臉上透露出隱隱怒火,如果對方不是女人,他真忍不住動手,這還是人說的話?
“親家,古雲人寧拆十座廟也不毀一樁婚,你用死威脅兩個孩子,就不怕遭報應。”藍父眉目緊皺,語氣裏壓製著隱隱怒意,卻還要很平靜的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