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念

  和你有關,觀後無感


  若是真的敢問作者,何來罪惡

  勸人離散,有多為難


  若美麗的故事來的太晚,所以到哪裏都像快樂被燃起


  就好像你曾在我隔壁的班級,人們把難言的愛都埋入土壤裏

  袖手旁觀著別人盡力撇清自己,我聽見了你的聲音

  也藏著顆不敢見的心,我躲進挑剔的人群

  夜一深就找那顆星星,我以為旅人將我熱情都燃盡

  你卻像一張情書感覺很初級,人們把晚來的愛都鎖在密碼裏

  字正腔圓的演說撇清所有關係,我聽見了你的聲音

  也藏著顆不敢見的心,我躲進挑剔的人群

  夜一深就找那顆星星,你聽不到我的聲音

  怕脫口而出是你姓名,像確定我要遇見你


  就像曾經交換過眼睛,我好像在哪見過你

  我好像在哪見過你,我好像在哪見過你


  我在勸我該忘了你

  ——薛之謙《我好像在哪見過你》


  無恥的湊字數。


  這個世界是閨蜜情深。


  潘多拉是顧總這次的名字,哎顧旦辭居然變成了呂孩紙,真是.……

  算了,反正再過幾個世界,她們倆就沒有關係了。


  這個世界的設定是吸血鬼學院。


  有所謂的男女主。


  不過吳每淺沒興致去看他兩的狗血愛情故事。


  作為潘多拉的“鐵閨蜜”薛願,雖然她兩一個是東方人,一個是西方人,但是,這不重要。


  潘多拉自幼就不會說話,作為她唯一的知心朋友,薛願和她居然一輩子都是那種鐵閨蜜的感情。


  總之就是這一生都沒有誤會什麽的,平時也就是小打小鬧。


  挺好的。


  所以她該做什麽呢?


  二街說:“當然是糟/蹋她的感情,潘多拉有輕微抑鬱症,分分鍾黑化搞死你。”


  和你說了多少遍,那玩意叫碳化!


  吸血鬼學院裏一半學習一半娛樂,純粹就是過來玩的。


  這也過於美好了。


  吸血鬼們一口流利的English ,不過薛願之所以能和潘多拉混的好,也是因為這所學院裏麵可以自選學語言。


  吳每淺英語一般般,潘多拉一“老外”倒是幾乎能聽懂她的中文。


  見到潘多拉的那一刻,吳每淺有點懷疑她有沒有顧旦辭的記憶,不過看了一下。


  這幅有點小白花應該是沒有吧,顧總旦辭被稱為顧總那麽應該有半個霸總”潛質。


  吳每淺說:“多多,今天的音樂課你想去幹嘛?”


  薛願叫她多多。


  她目光閃閃的,比了一個彈鋼琴的動作。


  吳每淺說:“好。”


  音樂課上,潘多拉居然彈了一首《黑色星期天》。


  這丫不是世界十大禁曲嗎?

  難怪二街說若她傷了潘多拉潘多拉能分分鍾黑化啥的。


  旁邊有個長得,呃,很是邪魅的吸血男鬼突然深吸一口氣:“這曲子,讓我放佛聞到了血的味道.……”


  旁邊有個人拍他:“不是把克魯斯,這個可是個啞巴啊!”


  “難道你喜歡小啞女這一款的?”


  鋼琴發出一聲重響,潘多拉眼神惡毒的盯著那個人。


  薛願會攔著讓她不發火,可吳每淺.……

  騷凹瑞。


  潘多拉露出尖厲的牙,上前把那人撂倒在地,本想在他身上咬一口,可是,她停下了動作看向吳每淺。


  吳每淺沒理她。


  她好像生氣了,狠狠地咬了一口那人後這間教室乃至教學樓都是那人的慘叫。


  那人想反抗,可是很快又被壓製住了。


  為什麽沒有人過來幫他?


  之後幾天,吳每淺都看著潘多拉在發泄她自己的情緒。


  不過她就好奇,這學院沒有人管“學生”們“違紀”嗎?


  這天是學院裏的一個晚會。


  不知道吸血鬼裏的“晚會”怎麽過。


  據說得獎第一名將會得到兩噸新鮮血液。


  各路“英雄好漢”蠢蠢欲動。


  男女主跳了一段“華爾茲”,其中有很多大幅度動作,甚至,親密動作。


  舞畢後男主向女主求婚了,這個世界裏麵吸血鬼和人類和平共處,所以雖然女主是人類,在場的吸血鬼也對二人送出了祝福。


  潘多拉報名了,而且她的節目安排在最後一個。


  壓軸嗎?

  她彈起了那首黑色星期天,彈著彈著,吳每淺發現所有的人都沉浸在這一場表演中。


  除了她。


  催眠?


  她叫了叫旁邊那隻吸血鬼。


  他仿佛聽不見一般。


  台上的潘多拉不見了。


  可是鋼琴還在演奏。


  吳每淺看著潘多拉蒼白的臉在她麵前放大衝我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她暈了,還是醉了?


  醉,這又沒酒。


  真的暈了。


  就像喝了度數很高的酒一般頭暈眼花,可以說沉醉不知歸路了。


  再次醒來,睜開眼就是一片漆黑,吳每淺不敢相信,打算伸手揉眼睛。


  可是,丫發現她的手被鎖鏈鎖住了。


  一覺醒來突然捆/綁play?


  吳每淺還想動一下,結果她連動都動不了。


  一雙手摸上她的臉。


  黑暗中,一道熱氣噴到她臉上。


  她隱隱有不好的感覺。


  一陣笑聲“嗬嗬嗬嗬”的笑起。


  尼/瑪恐怖片。


  然後一把刀在吳每淺的脖子上來回移動。


  一道女聲說:“you make it look it’s magic ,cause I see nobody ,nobody but you,you,you.”


  (這兩句話是歌曲Ear裏的兩句歌詞。)……

  吳每淺說:“我聽見了你內心的聲音。”


  刀子在她的脖子上劃出一道口子。


  “聽見了?為什麽我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時你不來安撫我?!”


  “上輩子的你和這輩子為什麽不一樣!”


  那個也是她,可是.……

  你快點動手砍了我吧!!!

  吳每淺歎了一口氣:“多多,你要殺了我嗎?”


  她突然輕笑:“你這麽自信?”


  “嗯。”


  “我不會殺了你,但是……”


  你會把我解/剖了???


  吳每淺回到了虛空世界八區六號,在二街的挑唆下,看著潘多拉把“自己”解剖了,場麵一度血腥,作者我就不詳細說了。


  小姑娘這做法就有點……

  她掏出那顆心髒,然後很是興奮,把心髒放到了準備好的一個盒子裏。


  看著薛願的屍體,她突然哇哇大哭,又.……

  不會說話了。


  這個世界給吳每淺留了心裏陰影。


  後麵休息了一周才去下個世界,二街還和她滔滔不絕的說:“潘多拉在薛願死後一直念念叨叨“我聽見了你的聲音,你在哪”什麽的。”


  幸好他不是說自個死了以後。


  (本篇標題就是……打幌子的,沒有侮辱老薛的歌的意思,其實我本來想寫一個病嬌來著.……但是發現不太會寫,後麵會補上這篇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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