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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太子(2)

  吳每淺沒回頭,怎麽個沒回頭?是頭也不回的拚命的跑!

  結果後麵那貨會輕功,不出五秒就把她追上了,還摟著她的腰,邊摟邊說了一句話:“別動。”


  聽到這個聲音,怎麽形容呢?這人的聲音裏帶著三分薄涼三分譏硝和四分漫不經心,還帶著一絲沙啞。


  “你是誰?”


  吳每淺把自己的太子身份抬出來:“我是太子蕭燕唐!”


  後麵那人突然一把掐住她的腰,對於她來說卻癢得很,所以。


  吳每淺“哈哈哈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後麵那人不掐她的腰了,吳每淺剛想回頭瞅瞅廬山真麵目,這人一聲:“別轉過來!”


  我怎麽能不轉過來?難道因為你沒穿衣服就來追我了?


  吳每淺一轉頭,看見那人一頭長發垂到腰部,長了一張可以禍國殃民的臉(不形容了,自己想象很Beautiful 就是了)身上隻披了一件藍色的外套,大腿上還有水珠沒幹。


  衣服看著好窮的亞子。


  但是吳每淺卻一心關注他的手,哎瑪真好看。


  這人朝她走來:“太子殿下怎麽有心情來這荒僻之地?”


  吳每淺理直氣壯:“這裏是東宮,我的地盤,我不怎麽就不能來?”


  “你是哪裏的下人?”


  這麽說有點不禮貌,可是.……

  那人冷哼一聲:“連個隨從也不帶,真不怕自己到時候怎麽死的。”


  吳每淺就差沒同他說:我還沒死蟹蟹。(`)

  也不知道該接著說什麽,吳每淺擺出一副揚威耀武的表情:“嗬,那你又是那塊小餅幹?在我府裏行這等事?”


  那人眉頭一皺:“小餅幹是什麽??”


  突然那人揚唇一笑:“你的太子妃。”


  我的太子妃不可能這麽……妖媚!


  前一秒剛笑完後一秒這人就掛上一副不屑的亞子:“別這麽色眯眯的盯著我,我可不會對你這個廢物太子有什麽好心。”


  吳每淺也回:“我的太子妃不會穿得這麽……”


  這麽窮?還沒說出口。隻聽那人打斷她:“子曰:飯疏食,飲水,曲肱而枕之,樂亦在其中矣。不義而富且貴,於我如浮雲。”


  這不《論語》裏的《述而》嗎?


  你也造孔夫子咩?

  反正劇情裏需要的隻是一個廢物太子。


  所以吳每淺馬上擺出一幅你再說什麽的表情。


  那人冷哼一聲:“文盲。”


  突然不想和你這人溝通了kao,吳每淺抬腿就想走,後麵的那個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太子妃也沒攔她。


  走了半路吳每淺又繞回去了,她怎麽摸過來這來著?

  沒想到剛好撞到了穿好衣服的“太子妃”,前一秒臉上掛著的冷酷無情下一秒變成了勃然大怒:“你回來幹甚?”


  吳每淺倒也理所當然:“我不認路。”


  那人:.……

  “所以呢?”


  吳每淺臉皮厚著點開口:“你帶帶我唄。”


  結果那人一個閃現沒影了。


  除了扔針你還會閃現!

  留下吳每淺一個人在原地悶逼。


  算了算了自己繞路吧,繞來繞去總會出去的吧?


  她就在東宮最“人煙稀少”的地方繞來繞去,然後,然後等來了一個太監。


  這太監看到吳每淺萎靡不振的,居然責罵她:“太子殿下,你怎麽還不去洞房?”


  你居然怪我沒去洞房?


  吳每淺就搞不懂了,皇上,呸,本太子都不急,你個太監急啥?


  吳每淺“改容式車”的說:“行了行了,本太子浪也浪完了,帶我去太子妃的寢宮吧。”


  太監立即掛上一副姨母笑:“好的嘞!”


  你需要這麽興奮嗎??


  到了太子妃的寢宮,吳每淺看著那燈祝紅影,心想:如果剛才那人真是林鶴雲,那我該怎麽辦?

  太監給她推開了門,我跨進去,看見桌旁的新娘。


  還有桌上的交杯酒,以及代表早生貴子的:紅棗、花生、桂圓、蓮子。


  以及滿天的紅綢步掛在新房。


  太監說:“太子殿下,你該去和太子妃喝交杯酒了。”


  說完他就退出去了,還,鎖上了門!!

  吳每淺過去,既然要扮個廢物太子,那她就不正經一下下吧。


  過去倒了兩杯酒,遞給了新娘一杯,結果她一把打翻了吳每淺遞給了她的酒。


  嘿,這姑娘怎麽這個亞子?“當”的一聲,那杯子摔地上了。


  那是琉璃杯啊啊啊啊啊!能憐惜一點嗎?


  吳每淺這暴躁的脾氣已經上前一把拉開新娘的蓋頭!


  真是剛才那貨。


  但是不得不承認這貨是長得真的好看。


  然而本人對她的態度就不是很友好了,幾乎蓋頭一掀開,她就瞪著吳每淺。


  美人瞪人也很好看。


  吳每淺看著摔得死不瞑目的琉璃杯,把自己手裏那杯一飲而盡了。


  林鶴雲又是冷笑又是挑眉又是不屑的說:“你倒是有興致。”


  我當然得有興致,反正你都對我愛理不理的,吳每淺沒回她,反而是拿起筷子開始吃桌上的菜。


  好吃。


  林鶴雲不瞪著她了,估計覺得繼續瞪著也不能把吳每淺瞪出來幾個窟窿,也開始夾菜吃。


  五盤菜,吳每淺和她爭著搶著吃,一人幹了兩盤。


  不吃一下白米飯嗎親。


  還剩最後一盤,兩


  二人默契的把筷子甩出去。


  “我的。”


  林鶴雲把吳每淺的筷子拍飛:“滾。”


  好好一副皮囊脾氣怎麽這麽差呢?


  吳每淺想了想,不和她爭了,把筷子放下,一掀衣袖,打算就寢了。


  她也不打算吃最後那盤菜了,而是朝吳每淺這走來,對著我說:“你睡地上。”


  憑什麽啊,我連衣服都不打算脫了,你讓我下去是……

  吳每淺直接躺床上了。


  林鶴雲一把提起吳每淺把她扔地上,不是她力氣怎麽那麽大啊?吳每淺堅強的爬起來,使勁推她。


  奈何她重得像頭牛,推也推不動,林鶴雲背過身去:“滾。”


  你隻會說滾了是嗎?


  吳每淺放棄推他她,既然你不讓我睡床,我就讓你睡不著。


  我走到那個桌子旁邊,拿起四根筷子,來了一場現場演奏會。


  筷子發出節奏的“叮叮咚咚”聲,我邊敲邊哼起了《火葬場之歌》:

  “啊再過五十年


  我們來相會

  送到火葬場


  全都燒成灰


  你一堆


  我一堆


  誰也不認識誰

  全都送到農村做化肥


  啊親愛的朋友們


  先燒你


  先燒我


  反正都是人類的骨頭灰”


  林鶴雲起身,吳每淺心中警鈴大作,想:你難道要過來掀桌不成。


  結果她說:“再唱我撕爛你的嘴。”


  誰撕爛誰,吳每淺趁著她起來這功夫,飛到床上,順便把自己把自己綁起來。


  林鶴雲看到她這一簡直操作猝不及防。


  她一甩袖子,發揮她的大人大量,打算另尋他處出門走了。


  結果發現門被鎖了,我突然就回憶起了小太監的姨母笑。


  你說你是坑我呢?坑我呢?還是坑我呢?

  所以說暴躁美人我們還是乖乖睡覺吧。


  林鶴雲過來,還變出了一把刀,把吳每淺用來綁自己的帶子給割斷了:“滾地上睡。”


  女孩子家家別開口閉口就是滾啊,繼續這麽耗下去也不是辦法,吳每淺把被子全扯身上,把自己裹成個粽子直接滾地上了。


  你那麽嫌棄我,總不能來把我分解了吧。


  她直接從我身上跨過去,用她那件婚服當被子。


  吳每淺心生一計,呸,是作者突然有了鬼點子。


  吳每淺說:“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


  林鶴雲出奇的回答她:“子曰: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吳每淺:人不知而不慍。


  林鶴雲:不亦君子乎?

  於是二人開啟了你一句我一句的接句子。


  吳每淺: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為人謀而不忠乎?與朋友交而不信乎?


  林鶴雲:傳不習乎

  林鶴雲:子曰:吾十有五而誌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


  吳每淺: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


  林鶴雲:子曰:溫故而知新,可以為師矣。


  吳每淺:子曰:學而不思則問,思而不學則殆。


  吳每淺:子曰:賢哉,回也!一簞食,一瓢飲,在陋巷,人不堪其憂。


  林鶴雲:子曰:回也不改其樂。賢哉,回也!


  林鶴雲:子曰: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樂之者。


  吳每淺: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林鶴雲: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


  吳每淺:子曰:三軍可奪帥也,匹夫不可奪誌也。


  林鶴雲:子夏曰:博學而篤誌,切問而近思,仁在其中矣。


  沒人回他了,吳每淺睡著了。


  同道中人啊!(並不是)

  半夜時,吳每淺醒了過來,往床鋪上一看,居然沒瞅見林鶴雲的人影。


  而她為什麽醒來,因為有一扇窗戶被撬開了,冷風呼呼的灌進來。


  冷冷的寒風拂在我的臉上,吳每淺走過去打算關上窗戶卻發現窗戶上的玻璃全碎了。


  那還關個毛線啊。


  吳每淺回到床邊,想著既然她人也不見了,睡床一下怕啥。


  一夜好眠。


  天亮了,我醒了,我起了。


  吳每淺聽到門開了的聲音,一窩蜂的婢女進來給我洗漱,而她居然自來熟的任她們擺弄。


  在東宮也是待的無聊,反正皇後和二街都說隻要她做好廢物太子就行了,像電視劇裏的太子一樣還要聽一群官員建議什麽的事也不用做了。


  吳每淺出了東宮,還有一群侍衛跟著她,她擺手說:“你們不用跟著我了。”


  一個個紋絲不動。


  那就跟著吧。


  也不知道大街上會有什麽好玩的和好吃的,在換上一身方便外出的長袍後,吳每淺就去閑逛了。


  然後看到了二街和他口中的“大好人。”


  那大好人一看就像古言裏的冰山王爺,嗯,刀削般的臉。


  冰山王爺傾城……

  傾城弟。


  吳每淺走過去,街上的人看著她這招搖的隊伍,紛紛給她讓道。


  “哎,這是不是蕭燕唐?”


  “對對對,就是那個廢物太子!”


  “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的,皇上怎麽就立了他為太子呢!”


  “9494!”


  聽著這些人的議論,吳每淺不免也有些鬱悶,畢竟現在這個太子是她。


  ,聽到別人貶義的評價,也是會傷心一下的。


  就在吳每淺快要走近二街時,他旁邊那個“大好人”立即露出一副戒備的樣子,還有一把劍刷的亮出來。


  吳每淺後麵的侍衛們也齊刷刷的亮出了自己的刀。


  街上的人幾乎在一瞬間全散了,吳每淺還想去玩呢,這搞得。


  她喝止他們:“把刀收起。”


  他們乖乖的把刀收了,就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殿下不可,賊人xxxxx”什麽的嗎?

  這太子果真不受接待,你們都是盼著讓他早點嗝屁了嗎?二街卻從那人身後跳出,興奮的喚吳每淺:“宿主宿主。”


  大好人的戒備消散了不少,收起了劍,問他:“這就是你一直念叨的宿主?”


  吳每淺認識大好人,準確來說,她從有記憶起,就知道他叫……

  三流。


  吳每淺和二街一起像一百米接力賽跑出去一般,互相抱住了對方。


  “宿主,我想死你了!!”


  咱們昨天才見過好吧?


  吳每淺也隻能同他一樣露出久別重逢的表情:“統子,我也想死你了!”


  二街的臉一下子苦了起來:“統子是什麽小餅幹??”


  吳每淺摸摸他的頭:“我對你的愛稱。”


  二街傻乎乎的信了,三流走過來,同二街說:“現在你要和你的宿主走了?”


  二街拉著吳每淺的袖子說:“宿主宿主我們一起去玩吧!”


  吳每淺說“好”,對著三流發出了邀請:“一起?”


  三流麵癱的答應了:“嗯。”


  在路上,二街向吳每淺介紹了大好人叫三流,吳每淺心想他和我家二街可以湊一對cp名就叫叫二街三流算了,吳每淺對三流說多謝你這幾天照顧我家二街,而三流卻笑著說這是應該的讓她更加懷疑二街沒在這幾天沒和她見麵是不是瞞著我偷偷脫單了。


  三流帶他們來到了胸口碎大石的現場,吳每淺說這有什麽好看的,沒想到三流對二街說:“要不要試一下?”


  二街這貨沒心沒肺的答應了,也不怕三流坑他,為了不讓他被坑,吳每淺提議說她和二街一起搭檔一下。


  三流卻有不happy:“可我想讓二街捶我胸口。”


  這是什麽嗜好?!


  不過二街卻是一心向著他家宿主,最終還是決定和吳每淺一起。


  和表演的大叔說了一下,大叔還問吳每淺要不要幫她一下下吳每淺說放心我很靠譜不會死人。


  畢竟二街的皮應該挺厚的,砸不死,而且他還是係統,關鍵時刻能自救。


  他躺在那塊板子上,像隻待宰的羔羊,吳每淺突然邪魅一笑:“二街,你信我嗎?”


  二街毫無保留的信她:“嗯嗯。”


  看在你這麽信我的份上,我也不能坑你了。


  吳每淺舉起那錘子,卻被它的重力砸下去,就在她快要舉起錘子砸自己的腳時。


  林鶴雲的聲音傳來:“蕭燕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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