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園(4)

  ……


  “夜骸,你幼不幼稚?”=_=

  夜骸看著一臉無語的吳每淺的,逗弄的心更加堅定。


  “我都要走了,你就不能說幾句好聽的話給我聽嗎?”


  可是夜骸現在的樣子真的像個撒-子。


  “你這麽喜歡笑,為什麽從來不對著你母親笑一笑?”


  夜骸突然沉默了。


  瓦特,這問題簡直不經過大腦思考。


  “紀竹溪,你想知道我和我母親為什麽那樣嗎?”


  “你想說就說。”


  旋轉木馬不轉動了,夜骸淡紅色的眼眸深深的看著她:“這麽尊重我的選擇?”


  吳每淺:“對。”


  “紀竹溪,你真的隻是個人偶嗎?”


  ……


  “你覺得呢?”


  夜骸:“我覺得,你更像一個活生生的人。”


  這不廢話,爺本來就是人。(狗頭)


  夜骸跳下木馬,一步步逼近吳每淺。走到離她還有幾步遠的距離時,他彎下腰,“可以邀請你去看一場星空嗎?”


  看星空。


  嗬,“新奇”。


  “同意了。”


  夜骸卻不再像以前一樣露出一個笑,而是背過吳每淺,拉著她的手帶她去目的地。


  他走的很急,就像後麵有什麽鬼怪在追他一樣。


  好在吳每淺以前上學時因為趕時間天天快步走,而且也適應了這具身體,步伐也算跟得上。


  到了一座樓的下邊,夜骸把一樓樓道裏的燈打開,帶她上樓。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再說話。


  到了三樓,一陣微風吹來,吳每淺看清了此時的夜景。


  遠處燈火通明,人聲鼎沸。


  吳每淺抬頭,看見了那片星空。


  一顆顆銀色的白點,塗抹在這塊黑色的布上,閃耀著微弱的光芒。


  “好看嗎?”


  吳每淺剛想說這樣的星空又不是沒看過,到了嘴邊的話卻又轉成了別的語句:“好看。”


  “聽說今天會有流星雨。”


  吳每淺的眼裏閃閃發光:“真的?”


  夜骸摸了摸她的頭:“不一定。”


  一桶冷水澆滅滿心熱情。


  “難得你今天讓我碰你一下。”


  吳每淺道:“我之前還不是拍你碰一下把我給整散架了……”


  夜骸咳笑道:“散架,嗬,你真是想多了。”


  (咳笑,就是那樣笑,對,嗆到了之後的笑【狗頭】)

  吳每淺看著夜骸的身後,然後就瞧見了他身後正下起的流星雨。


  “流星雨真的來了,你快許願哎!”


  說完吳每淺自己先忙著許願了。


  “這個,有效嗎?”


  吳每淺:“有沒有效你試一下啊!”


  夜骸也學著她的樣子,在心裏默默許了個願。


  “紀竹溪,你許了什麽願望?”


  “你撒嗎,願望說出來那還叫什麽願望。”


  夜骸無聲的笑了。


  “我突然就想到了一首童謠。”


  “什麽?”


  吳每淺看到這場流星雨的同時,也想到了遊戲裏銀月湖的那首星羽天鵝的童謠。


  (銀月湖應該沒記錯吧?)

  “你想唱?”


  別說,還挺想。


  “你不會介意對吧?”


  夜骸搖頭。


  流星雨還在繼續,她開始唱:


  “來吧女孩,

  來銀月湖,


  漣漪是舞台星夜是幕布……


  起舞吧,

  展翅吧,

  夢想實現,


  請讓我為你伴奏。


  天鵝起舞之時,


  羽翼化為流星……”
——

  “挺好聽的。”


  吳每淺一直看著夜骸,然後,就從夜骸的背後看到了一團紅色的光圈。


  一開始她以為這是夜骸那天的那團光,漸漸的,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許墨教授曾經說過,遇到危險的時候,相信你的直覺。


  懂了,這個時候就該相信直接。


  吳每淺朝夜骸大步跨過去,夜骸一臉問號,吳每淺朝他伸出手,把他的肩膀一拉。


  “怎……”


  “夜骸……”


  “夜骸……”


  吳每淺懵了。


  這個聲音就是單詞說的那個什麽夜骸身體裏的夜骸嗎?


  “紀竹溪,閃開。”


  本來已經離那團紅光很遠的夜骸突然靠近,把吳每淺拉到自己懷裏,然後兩人一起往地上躺。


  “呃……”


  吳每淺剛感受到一股冰冷的懷抱,就聽見了夜骸的一聲悶哼,她忙問:“還活著吧?”


  夜骸不知是氣是笑:“說話好聽點。”


  “抱歉,沒把你壓出內傷把?”


  夜骸剛想回答,然後那團紅光就變身了。


  哎沒錯,就像巴啦啦小魔仙裏那個變身一樣。


  藍色的燕尾服上繡著銀絲,紅光往上消失,對上那人的眼,是一雙血紅色的眸子,裏麵翻滾著濃烈的情緒,以及,他那個吳每淺現世同款發型。


  右眼戴著一小片金色眼鏡,此刻那雙眼裏,滿是令人氣炸。


  (氣炸哈哈哈)


  “夜骸,玩夠了吧?”


  我們管這位叫“夜骸”得了。


  夜骸看著“夜骸”:“你放她走。”


  “夜骸”輕蔑一笑:“嗬,我說過了,你沒資格和我談條件!”


  “夜骸”的手裏凝聚起一陣紅光,襲向夜骸。


  吳每淺剛想來把電視劇套路操作,那團紅光卻略過她直接融進了夜骸的體內。


  “呃……”


  夜骸好慘,今天第二次被重-擊到了。


  夜骸的手還緊握著吳每淺,此刻,那雙冰涼的手漸漸失去力氣,最終滑下她的掌心。


  變故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


  “我該叫你夜骸,還是什麽?”


  夜骸走過來,挑起她的下巴:“不錯。”


  “你應該叫我主人。”


  不知道為什麽,這個夜骸更欠揍的感覺。


  “滾。”


  “夜骸”的雙眼燃起火花:“叫我滾?”


  他抬手,刹那間,他的手裏變出了幾根銀線。


  他輕輕一甩,吳每淺立即起身閃躲卻還是被銀絲觸碰到了。


  她感覺到銀絲植入了她的“身體”裏麵。


  而現在,這具身體完全不受她控製了。


  夜骸操控著手指,將吳每淺拉至身前:“你可真是,一點都不有趣。”


  你說啥子。


  夜骸的手捏向她的後腦勺,吳每淺感覺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她身上的銀絲迅速消失,整個人也不受控製的倒了下去。


  “夜骸”站在三樓樓頂,哈哈大笑。


  場麵很是那啥。


  此時,樓梯口的暗處,一雙眼睛朝吳每淺二人這邊盯來。


  他的眼裏隻有吳每淺,也隻會看吳每淺。


  銀色的眼裏閃過一抹狡黠的光,他用手敲了敲地麵。


  黑夜很快就要過去了,這個世界將會迎接一場永夜,一場沒有盡頭的永夜。


  ——


  洛登複刻了,天使惡魔閣特地留下二千六左右的鑽石去抽,結果十連一個非凡保底,這概率,我佛了(無語=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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