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現在這個時候舉行婚禮不合適
「沈先生是有被害妄想症吧,商場上的有些衝突是在所難免的,這樣也值得你懷疑這懷疑那的,你啊,還是不夠成熟。」
「巴德先生有一個孿生雙胞胎哥哥,二十年前無緣無故的就過世了,同一年過世的還有安北的母親,怎麼?還要我說的再明白一點?」
巴德神色很淡,他優雅的坐在沙發里看著沈東林,「所以你覺得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係嗎?」
「有什麼關係你自己心裡清楚,安北是個無辜的,如果僅僅是我們兩家的恩怨,我不希望牽扯上她。」
巴德優雅的坐姿始終沒有任何改變,抬腕看了看錶,「我馬上就要誤了我的飛機了,沈先生,如果要聊什麼,下次吧。」
說著巴德便起身抬腳離開,沈東林轉身目光追著男人的背影,眼神異常陰冷,「巴德先生,我想我對你的尊重到此結束了。」
執意要把一個無辜的女人牽扯進來,是他不想看到的,還是英國人,起碼的紳士風度都沒有。
巴德沒有停頓,對於他來說,沈東林的尊重又算什麼。
巴德的確是回到了倫敦,沈東林在得到了消息之後才逐漸放下心來,他僅僅只是見一面安北么?
他實在是有些難以說服自己去相信,如果沒有自己的目的,誰願意相信?
安北看著辦公桌上的時間,也知道巴德已經回英國了,可是還有很多問題,她都還沒有問他。
他們之間是否存在著那種關係,當年具體的真相又是什麼?她終歸還是沒能逃脫巴德的束縛。
天下從來都沒有免費的午餐,當年既然是救了她的命,肯定是需要償還的,從一開始巴德救她,就是處心積慮的。
他要的就是有一天自己對他能夠有用。
「安總,沈先生來了。」
安北從遊離的思緒中回過神來,「知道了,倒一杯咖啡進來吧。」安北看了一眼秘書,重新回來坐在了椅子上。
「怎麼這個時間過來?」
「不能來看看你?你最近工作的不是很上心的樣子,有點擔心你。」沈東林手裡還提著一小包零食,算是安北平常比較喜歡吃的。
男人傾身下來,兩張臉近在咫尺,安北本能的想要往後退縮,轉眼就被沈東林給勾住了下巴。
「我今天去見了婚攝設計師,我想,我們會要準備一場浪漫的婚禮才像話,你覺得呢?」沈東林溫柔的目光落在她臉上,安北縱然是想要躲避也沒辦法。
如果是之前,自己肯定會有這樣的想法,只是現在,這樣的想法也淡去了很多。
她輕輕的皺了皺眉,「怎麼這麼突然,你都沒有跟我說一下?」
她現在的這個身份大部分人是不知道的,如果有了一場盛大的婚禮的話,那麼她這個沈太太可真的就被昭告天下了。
徒生的退卻,使得她很久都沒有出聲,並沒有馬上回應。
沈東林蹙了蹙眉,「怎麼了?是有什麼地方覺得不滿意嗎?」
「不著急吧,總感覺還有很多麻煩沒有解決,現在舉行婚禮,有點不太合適。」安北下意識的說道,沈東林勾著她的下巴,不容許她掙扎。
「不想跟我舉行婚禮?如果是覺得心理上始終有些不舒服的話,我們可以請心理醫生,但是這都不是你拒絕我的理由。」
男人此時變得尤為強勢,安北也皺起了眉頭,「我只是覺得現在這個時候不合適,你不是也清楚嗎?為什麼非要在這種時候舉行婚禮?」
「我只是不希望我的太太會有一天忽然之間人間蒸發了,我不是神,不一定能夠真的找得到你。」
說到這裡,沈東林的態度一下子軟了很多,姿態也低了許多,安北對於這樣的沈東林,莫名的有點心疼。
可是這一下的心疼讓她好半天回不過神來,心臟處傳來密集的疼痛,讓她忍不住掙脫了男人的桎梏。
「怎麼了?」沈東林見她忽然之間用手捂著胸口,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
沈東林過去扶住了她的身子,安北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不知道怎麼回事,剛剛心臟一下子抽疼的厲害。」
沈東林緊張的時候就緊緊的抿著唇不說話,他看著她的臉色,「巴德到底跟你說了什麼?從你平安無事的回來之後,你就變了很多。」
安北沒有說話,巴德那個人會成為一隻隔在他們中間的阻隔,照片的事情始終橫在心裡頭讓她覺得不舒服。
「沒有,你想多了。」安北的臉色逐漸恢復紅潤,沈東林扯了扯嘴角,他也去見過安心了。
「你和巴德之間難不成真的有過什麼?所以你對我才會這麼抗拒。」
「我只是不能確定而已,現在他人又回到了英國,看來他是不想告訴我什麼了,沈東林,我們彼此都先冷靜一下,嗯?」
沈東林點點頭慢慢站直了身子,居高臨下的盯著椅子上的女人,「這樣也好,互相冷靜一下然後再看看彼此是不是能夠度過一生的男人。」
「如果你覺得你有點過去就很介意的話,我還是很建議你看心理醫生,不管你現在怎麼想,我晚上定了餐廳,一起吃飯吧。」
最近他總是在製造浪漫的場景,安北也會害怕他會在自己毫無預兆的時候跟自己求婚,還好沈東林現在想明白了。
然後沈東林不由分說的把她從椅子上扶了起來,將她從椅子上扶了起來。
「我這裡還有點工作呢。」
「你的工作量我還是了解的,走吧,現在我們過去時間剛剛好。」沈東林圈住了她的腰肢,然後快步離開了辦公室。
看起來好像是安北還不想跟他走似的。
自從她擔任董事長以來,安氏集團跟沈氏之間的生意來往尤為密切,也就給了沈東林三番五次的在工作時間跑來安氏集團,以工作的名義理所應當的帶走了安北。
沈東林將她塞進了車裡,安北還沒有什麼準備,就被男人的侵襲下來的吻給封住了唇,似是迫不及待一般,又似是在宣洩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