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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言對眾人吩咐道。
「嗯,你們兩個也小心,」。
秦風說到。
隨即,秦子言和蘇洛璃便是離開了風府,前往三羊谷而去。
「子言哥哥,如果我們請到了這位羊神醫,下一步該怎麼做?」。
路上,蘇洛璃這般問道。
秦子言目光一亮,應到:「璃兒,只要能夠請羊神醫出山,他如果能在二位長老的傷口處辨別出什麼掌法所致,那就好辦了,幾乎每個人修的武技都不同,只要能弄清楚震傷二位長老是哪一種武技,就能確定是何人所為,然後把那個人揪出來,自然真相也就一目了然了,」。
蘇洛璃靈眸猛的閃亮起來,連連應道:「有道理啊,這樣的確可以查出兇手,可是子言哥哥,若是查出了兇手,但我們抓不到他,那又怎麼辦?」。
秦子言應到:「我已經大概能預料到,殺害二位長老的兇手要麼就是葉擎,要麼是葉擎的手下,總之,不管兇手是誰,一旦我們查出來,葉擎必然會插手,這件事我們不能硬上,可以用智慧設套,令葉擎上鉤,總之先請出羊神醫再說吧,」。
蘇洛璃點了點頭。
「璃兒,我們當初離開天秦帝國遠赴靈武學院,如今已經半年多過去了,你有沒有感覺到,咱們在學院受到太多的限制,只是學習了一些低階中階的武技和內功心法,靈武學院高等的武技我們壓根就沒見過,」。
秦子言說到。
「嗯~~不錯,子言哥哥,你這麼一說,還真是這樣,我當初聽爹爹說過,以前的靈武學院才是真正的獨霸一方,進入學習的學員一年後學成會有極大的實力增強,最近幾年,效果則是越來越差了,」。
蘇洛璃應道。
秦子言點點頭:「這就對了,這也正好說明了葉擎的野心,他並沒有按照上一任院長的遺囑發揚光大靈武學院,並沒有讓學員學習高深的東西,而是故意限制學員們的發展,目的也很明確,就是為了他未來少幾個敵人,」。
「真是可怕,原來這個葉擎很早之前就已經謀划好一切了,」。
蘇洛璃驚道。
「他比我們看到的要可怕,不過沒關係,我早晚必然讓他徹底挫敗,」。
秦子言凝眸說到。
此刻,他覺得在靈武學院學習修鍊已經沒什麼意義了,現在他的主要任務除了尋找五行靈珠,便是除掉葉擎以及整個無名殿主。
就像當年在東靈域除去滅絕門和雲閣那樣,秦子言發誓要除去無名殿這等害人不淺的組織,還中州之地太平。
目前他已經打通了中州北域和中州東域一些勢力的關係,以後他還要去中州西域,中州南域,爭取和整個中州所有大勢力取得聯盟關係,只有這樣,才能凝聚力量要遏制葉擎和無名殿。
當然,秦子言更明白,葉擎和無名殿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是他背後的主宰公會,公會組織是中州巨無霸組織,堪稱第一大實力。
總之,秦子言覺得他已經陷進去了,他就必須鬥爭到底,絕不能退縮。
如果半途退縮,豈不是令人恥笑。
唯有永不停歇的戰鬥,才能笑到最後。
……
三羊谷。
秦子言和蘇洛璃來到了三羊谷。
這谷中倒是顯得有些孤寂。
果然,正如風陽龍所說,秦子言注意到,這羊神醫的住處門口,的確是有三頭羊。
只是這三頭羊體型碩大,乃靈獸,眼睛之內都是發出一些異樣的光芒。
「還真是三隻羊,」。
蘇洛璃目光一驚,微微應道。
秦子言說到:「這三個傢伙可比百獸谷里那些毒狼厲害多了,我能感覺到它們眼神里發出的殺意,」。
「真有這麼厲害?」。
蘇洛璃問道。
「對,確實很厲害,璃兒,先別靠近它們,雖然這三個傢伙暫時被鎖住了,但還是小心為上,」。
秦子言忙叮囑道。
「嗯~~」。
嘩!
三隻羊的身後靈門大開,一道身影閃爍而出,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
「師父耳聞門外靈羊躁動,就料定有客人前來,所以特令我來打探,果然有客人到谷中,」。
那孩子應到。
秦子言與蘇洛璃相視一眼,皆是吃驚起來,這個羊神醫能感應到這三隻羊?果然厲害啊。
秦子言拱手對那孩子應到:「還請小兄弟進去告訴羊神醫,在下有急事相求,今天前來請他出谷!!!」。
那孩子揮揮手,應到:「既然你們來到了三羊谷,自然也應該知道這裡的規矩,師父早就定好了規矩,想要請師父他老人家出谷,必須先打敗三靈羊,你們看,它們三個傢伙已經等候多時了,你們如果是誠心要請師父出谷,那就只有接收這三個傢伙的挑戰了!!!」。
那孩子指了指面前的三頭羊,繼續說到:「不過我可提醒二位一下,這三靈羊可都是靈獸,兇猛無比,如果你們不是它們的對手,那隻能很遺憾了,你們只能自行離開了,還有,如果它們傷了二位客人,那我們三羊谷可概不負責,二位是否挑戰,全看二位自己了,」。
那孩子說罷便是轉身回去了。
「這小孩真是一張巧嘴啊!!」。
秦子言應道。
「子言哥哥,這個羊神醫架子不是一般的大啊,也不知道他是真的神醫還是欺世盜名呢?」。
蘇洛璃有些生氣的說到。
「璃兒別這麼說,既然他的名聲已經遠揚了,那我相信他肯定是有本事的,我看眼下只能按照他的規矩辦事了,畢竟咱們是有求於人的,」。
秦子言說到。
「好,那咱們一起來打敗這三隻羊!!」。
蘇洛璃凝聚玉手,便是準備了起來。
此刻,腳步聲在身後響了起來,秦子言和蘇洛璃轉眼望去,迎面走來十幾個人。
為首之人約摸三十多歲,似乎是中州某個門派的老大。
「你們兩個也是來找羊神醫的?」。
那為首之人走到秦子言和蘇洛璃跟前,這般問道。
只是他的語氣極其不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