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大鬧警察局
警察猶豫片刻回答道:「好的,隊長。」
聽到回答,監控室的男子才算滿意,對著婦女笑呵呵道:「表妹,這回你滿意了吧?」
「還是表哥厲害,這小子除了嘴硬其它的也沒啥本事,剛才我還真被他虎住了,不過一切都無所謂了,到了表哥這裡弄死他遲早的事。」滿意的點頭,從包里掏出一張卡道:「這是事先說好的一百萬,麻煩表哥了。」
「一百萬?」男子眉頭深皺道:「表妹,如果只是單純的教訓他一下一百萬的確夠了,只是現在我們要做的是讓他永世不得翻身,你也知道栽贓這種事需要上下打點,一百萬有些少了啊。」
男子有些不悅,並沒有拿銀行卡的意思。
「那你說要多少?」婦女有些不甘心,奈何事情已經做了一半,不繼續下去對誰都不好。
「一口價!」男子伸出了三根手指頭。
「三百萬?」婦女驚呼出口道:「表哥,你的價碼實在太高了,這個價我完全能請道上的人弄死他。」
「不願意也行,不過啊……」說到這裡男子撇了一眼婦女道:「不過利用合法的手段和利用錢財買兇殺人是兩回事,他要是死在外面,身為執法人員的我們肯定要徹查到底,到時候查到表妹這裡,那可就別怪我這個做表哥的秉公執法了。」
婦女怨毒的看了男子一眼,雖然有些不甘心,但事兒已經說的這麼透了,不給錢不是明智的選擇。
「完事我會發給你兩百萬,這一百萬算定金。」婦女恨恨道。
「沒問題。」
男子這才接過銀行卡,笑吟吟道:「表妹你放吧,我的親侄子被人打成了殘疾,我這個做舅舅的會出頭的。」
另一邊,警察為了拿到今年的先進也是拼了,要知道自己混了十年依舊是一個小警察,就是沒有和上面打好關係,這回機會好,靠上了分局的大隊長,升職加薪已經板上釘了。
警察一手掏出了腰間的警棍,一手掂量著一本不厚不薄的書,森冷道:「既然你不肯鬆口,擋了兄弟們的財路,不好意思了,兄弟只能採取特殊手段了。」
將書墊在犯罪人的身上,再用警棍擊打,不但能給犯罪人造成疼痛,還能不留下傷痕,這些年警察們沒少用這招屈打成招。
「希望你想清楚,你的行為斷送的可能是你的命。」楚天仇大喇喇的將雙手枕著腦袋,一雙腿搭在了桌子上,沒有絲毫懼意。
警察不屑道:「你別想恐嚇我,你要真有什麼本事早就讓人來救你了吧,你還會坐在這裡和我說話?我勸你還是放棄吧,怪就怪你惹怒了不該惹的人。」
說罷,一手提著警棍,一手拿著書,警察壞笑的走了過去。
「不不不,有一點我需要說明一下,我沒有叫人來不是我叫不到人,主要是我覺得憑我自己走出這裡已經足夠了。」楚天仇伸出一根手指搖晃道。
「放你娘的狗屁,你以為這裡是想進就能進,想出就能出的嘛?小子,今天我就讓你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警察將警棍一甩,露出了殘忍的笑容,一本書已經墊在了楚天仇的腦袋上,一切已經準備好,他提起警棍朝著楚天仇的腦袋揮了下去。
只是楚天仇依舊不為所動,臉上保持著笑容,唯一的區別就是他的笑容越來越盛,是那麼的詭異。
「笑你麻痹,去死吧。」警察大吼一聲,奮力的敲打下去。
就在這時楚天仇動了,只見他雙腳猛一蹬桌子,身體隨著椅子的後退而後退,堪堪躲過了警察的這一擊。
落空后警察有些驚詫,沒想到在這裡還有人敢反抗,惱羞成怒的他再次揮動警棍,想轉身再次攻擊。
只可惜已經遲了,椅子的后坐力還沒有停下,楚天仇腳下一用力,身體堪堪站了起來,以著詭異的速度到了警察的身後,用靠著手銬的雙手殘忍的纏住了他的脖子。
「你……你想幹什麼?你不要亂來,你這樣做只會加重你的罪名。」警察雙腳亂蹬,想要拜託楚天仇的束縛,只可惜他越是用力,窒息感就越重,直到最後整個身體都癱軟了,只是鼻子上的呼吸聲證明他還活著。
做完這一切,楚天仇鬆開了警察,一腳將他踹開,然後給自己點了一根煙,笑吟吟的望著牆角的攝像頭道:「看了半天了,再不出來我可就要走了。」
這笑容是那麼的詭異,讓監控室的男子和婦女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原來對方一早就發現有人在監控他了。
男子咬了咬牙,對著對講機道:「審訊室的犯人已經不受控制,各小組注意,趕快去制服犯人,如果反抗格殺勿論。」
「表哥,這樣做會不會引起外人的注意?」婦女只想悄悄的解決,只要楚天仇簽個字畫個押,罪名坐實了,這事也就完了,偏偏他是個硬骨頭,在警察局他都敢動手。
「怕什麼!」
撇了婦女一眼,男子冷聲道:「強姦和襲警隨便拖出一條來就足夠他死八百次了,更何況他現在還在反抗,為了減少傷亡,我們不得已採取非常手段者不是很正常的嘛?」
「要是有人要追查這件事呢?要知道他來這裡完全就是給李瑤那個小婊子代刑的,而李瑤的表姐好像有些錢,就怕他們不服氣啊。」婦女還是有些擔心。
男子冷哼一聲道:「哼,監控室的監控擺在哪裡,到時候我在將一些不該存在的東西消除,就算真的有人查又能怎樣?」
頓了頓男子又道:「放心吧,咱們警察局也是有死亡名額的,這事兒大不了,我會壓下去的。」
「那就好。」婦女也覺得足夠了點頭道:「我看我們還是去看看吧,真的不能再出幺蛾子了。」
「嗯!」
男子點頭,沉聲道:「是應該去看看,也讓這小子知道他究竟面對的是什麼人。」
審訊室內,楚天仇嘴裡叼著一根煙,將昏迷的警察拖到了椅子邊上,然後整個人坐在了椅子上,一隻腳踩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