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不明所以的拍起胡沃的馬屁,可作為吃過雷州苦頭辛長老可不這麽想,這幾個月來,雷州那幫小子們的實力,他可是真真切切看在眼裏。
且不說他們就已經不好對付了,再加上季唯那個邪門的小丫頭,獅城雖強,可雷州也不是吃素的。
想到這裏,辛長老討好的看了眼陸九思,試圖借這個機會來表忠心。
“陸領隊啊,你說這人沒眼力,還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我到覺得雷州城未必會輸。”
他的話語剛落,眾人投向辛長老的眼神中滿是嘲諷。
“辛長老,你年紀大了腦子是不是也不好使了?”
“這實力差距這麽明顯,你從哪裏看出來雷州未必會輸?”
“是啊,你們看雷州的那個領隊,看上去還是個孩子呢。我猜大概是知道今年沒什麽機會,所以隨便找了個人來吧。”
他才說完,周圍的領隊們也跟著笑了起來。
聽到他們的話後,陸九思並未與他們爭辯,而是唇角揚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此時此刻,匯聚於七號樓的人越來越多,多到幾乎沒有地方可以下腳。
領隊們也已經走到了七號樓的附近。
隻見眾人圍在一顆老槐樹底下,在那老槐樹之上,隱約能看到一道道人影,似乎是被吊在了樹上,他們一個個赤條條的,身上隻留了一條褻褲,這些人的嘴巴似乎也被封上了。
隔著一段距離,加上互相之間又不太熟悉,縱使能看清,領隊們卻認不出上麵吊著的人是誰。
不過按照實力推算,上麵是雷州人的可能性非常大。
果然,看到這一幕後,陸九思麵色大變,隨後頗為頭疼的揉了揉眉心。
別人看到神情大變的他,自然更加確定了上麵吊著是雷州人,就連辛長老也差點這麽認為了。
“哎喲……這麽丟人,要是我們城的人,我不如死了算了。”一個領隊捂臉說道。
“嘖嘖……你們獅城的手段也太狠了吧,幸好剛才沒和你們分到一起。”
“哈哈!誰和他們分到一起,估計都會是這樣的下場吧。”
胡沃年紀大了,雖看得不太真切,但此刻他自信的認為,上麵吊的一定是雷州人。
他們的話讓胡沃很是受用,他春風得意的笑道:“哎喲,你們這說的什麽話,搞得我們獅城真跟吃人的獅子一樣。”
眾人一邊吹捧著胡沃,一邊慢慢走近大槐樹。
如果說遠的看不清,那麽現在就站在樹下,這麽近的距離胡沃又怎麽會看不清?
這樹上吊著的哪裏是雷州的人,明明是他們獅城的人,而且似乎還一個不少!
獅城的人看到胡沃後,一個個悲憤欲絕,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從他們眼角滑落的淚水,此刻像是下小雨一般滴滴答答的落在胡沃的腳邊。
“這……”胡沃徹底傻了眼。
他猛的揉起了眼睛,非常希望是自己眼花了。
可現實就是現實,不會因為任何事情而改變。
這時,一位領隊道:“哎喲,真是作孽啊!胡長老還不趕緊叫你們的人來,把雷州城的孩子們放下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