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去見皇子
什麼,孩子去太後宮里了。
什麼,孩子生病被太醫院接走了。
什麼,今天不是黃道吉日。
總之,容凌燁的說辭從不重複,只是從來不讓鳳朧月去見孩子。
「我想去見一下孩子,我沒有別的要求。」
自從孩子生下來,鳳朧月甚至沒有看過他一眼。
容凌燁卻一把摟住鳳朧月纖細的腰肢,出了月子的鳳朧月四肢依然纖細,可唯有胸前的兩隻白兔,被奶水漲愈發碩大。
他欺身而上,將鳳朧月壓倒在床上,揉皺身下的被單:「朕想要你。」
「我想……」鳳朧月張口話,還沒說完,便被容凌燁強勢的吻堵住唇舌,兩唇相接,他就好似沙漠中饑渴難耐的旅人,不知饜足的汲取著水源,他的舌頭長驅直入,搜刮著口腔里的帶著醉人香氣的津液,輕輕的描繪著鳳朧月的唇線,掃過她整齊的貝齒。
待到呼吸困難時,鳳朧月輕輕扭動自己的身軀,讓人更加難以克制,一個翻身將鳳朧月按在胯下,細密的吻讓人意亂情迷:「朕舒服了,便准你去見他。」
二人若交警鴛鴦一般糾纏著,他靈活的手指探進衣衫,扯下肚兜,在如羊脂美玉般的肌膚上來回遊走,肆意點火……
容凌燁的呼吸,狂亂的噴在鳳朧月的耳畔,她散亂衣帶下的雙峰半遮半掩,那炙熱的魔爪籠罩著鳳朧月的柔軟,大力的揉捏,別說原本脹痛的胸部,在容凌燁的手中竟然覺得有些舒服……
容凌燁輕輕玩弄著粉紅,粗糙的指腹似有若無的撩撥著,引起一陣酥麻。而鳳朧月就這般軟綿綿的倚在容凌燁懷中,好似待人採擷的高嶺之花。
容凌燁猛地將頭埋下,甘甜的汁液湧進他的唇齒之間,叫人流連忘返。
他的吻一路向下……
「別……癢。」鳳朧月軟在容凌燁懷裡嚶嚶求饒,容凌燁哪肯放過她,雙手猛的抓住鳳朧月的肩膀,將腰肢前挺,他不似以往的粗魯,而是不急不緩的在鳳朧月體內律動著,折磨的人慾罷不能。
待容凌燁折騰了一天,幾番雲雨幾番歇,才肯放過鳳朧月。
長期沒有自由缺乏運動的鳳朧月,體力早就到達了極限,軟軟的倒在床上,別說去見孩子了,估計現在下床都成問題。
容凌燁長臂一伸,將鳳朧月攬在懷中,冰涼的指尖拂過鳳朧月香汗淋漓的額頭,將黏連在臉上的髮絲,輕輕攏到耳後。
而體力不支的鳳朧月,也終於靠在容凌燁的懷中悻悻睡去。
可當鳳朧月第二天睡醒的時候,總有其他一些『突發情況』讓她見不到自己的孩子。
直到這時,她慌了。
她甚至在想,自己的孩子,會不會發生了什麼意外。
或者……
那個孩子,是不是已經被容凌燁這個魔鬼悄悄解決了呢。
鳳朧月的恐慌,又持續了很長時間,甚至午夜夢回之時,常常追憶舊人。
她曾夢見,倚在自己懷裡酣睡嬰兒突然放聲哭泣,曾夢見容凌睿滿臉鮮血的大聲質問自己為什麼沒有保護好他們的孩子,卻生下了這個暴君的野種……
每每此時,她便會在月涼如水的夜裡陡然驚醒,才明白一切都是報應,因為她沒有保護好自己的第一個孩子,所以她也不配見她的第二個孩子。
直到自己的雙腿拆除石膏,能夠下地走路以後。鳳朧月不可能事事順著容凌燁,順從並不會換來容凌燁的憐憫,也不會喚醒她內心的善良。
所以……
她決定,自己去偏殿見孩子。
不管自己的孩子是生是死,她一定要見到。
「娘娘,該用膳了。」綠柚站在八仙桌前,擺好碗筷。
鳳朧月斜眼瞧了一下杯盞中剛出鍋的熱粥,鳳朧月狀似無意間拿起勺子卻打翻了杯盞,滾燙的白粥潑在鳳朧月的手背上,瞬間凸起一大片紅艷艷的燙傷。
鳳朧月吃痛的倒抽一口冷氣,綠柚瞧了一眼,趕忙轉過身去拿藥箱。
鳳朧月眸光清冽的瞧著綠柚匆匆忙忙的背影,冷冷的甩甩手,抬起步子便往外走。
等綠柚拿完藥箱回來的時候,哪還見人影,在房中搜索了片刻之後,一拍腦門,暗叫了聲糟糕,抬起步子追了出去。
清心殿的奴婢,對於鳳朧月匆匆跑出來的做法雖然感到奇怪,但也是沒有人敢上前阻攔的,因此一路上,她還算順利的到達了清心殿的側殿。
偏殿的大門緊閉,緊緊的插著門閥,鳳朧月左顧右盼,而後伸手一把扯開門閥,猛的將門推開,飛揚的塵土撲面而來。
鳳朧月抬手用帕子捂住自己的口鼻。
指腹輕輕掃過桌面,蹭了厚厚的一層灰塵,滿室腐朽頹敗的氣息,哪有半點人氣。
鳳朧月的心裡咯噔一下,大步朝里走去,企圖找到容凌燁口中那個住在偏殿的奶娘和皇子……
可是什麼都沒有,她翻遍了整個側殿,除了層層疊疊的蛛網和堆積的灰塵,她什麼也沒看見。
「娘娘……」大口喘著粗氣的綠柚,滿臉驚慌的闖進側殿的大門:「您在這裡幹什麼。」
「綠柚。」鳳朧月低垂的頭默然抬起,迎上綠柚驚慌的雙眼:「小皇子呢?」
綠柚一時語塞,接著開口道:「奴婢不知,許是前些日子陛下將小皇子抱走了。」
「我這麼信任你……」鳳朧月起身,雙手一把抓著綠柚的衣領,曾經瀲灧的雙眸如今布滿了血絲,顯得憔悴而頹廢:「你為什麼要騙我。」
綠柚的眼眶登時就濕潤了,帶著哭腔:「沒有啊……你說什麼呢,娘娘,您救過綠柚的命,綠柚怎麼會騙你呢。」
「你告訴我,你曾親眼在側殿見過小皇子,小皇子呢!小皇子呢!」鳳朧月吼著,一把將綠柚推到在地上。
綠柚急忙跪在地上,眼神有些閃躲:「娘娘,許是陛下把小皇子帶去了別的地方,您別急,求您先跟我回去。」
鳳朧月斜了綠柚一眼,那眸光里儘是諷刺,積了這麼厚的灰,起碼半年以內這側殿里都沒有住過人,他們的謊言實在太過拙劣,叫人一眼就能看穿。
抬手抄起桌邊上的燭台砸向綠柚,綠柚不幹躲閃,生生被燭台砸了個血窟窿:「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