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你在想他?
容凌燁正欲轉身離開,耳畔突然聽到一聲幾不可聞的呢喃。
「別走……」
回眸看向榻上的人兒,她睡得正香甜,可纖細的手指卻是不老實,正抓著他寬大的袖袍,不肯鬆開,那上好的錦緞幾乎被她掐出褶子來:「好,不走。」
一滴晶瑩的淚滴自睫羽上墜落,順著鳳朧月的臉滑下。
容凌燁輕輕皺眉,鬼斧神差的伸出手,替鳳朧月拭去眼淚。
「容凌睿……別走……別留下我一個人。」鳳朧月帶著哭腔,低聲夢囈。
容凌燁只覺的自己指尖上的眼淚竟然那般灼熱,刺痛了他的指尖,他的手僵在半空,目光變得晦暗陰翳。
容凌燁一把抓住鳳朧月的髮絲,將她從床上甩了下去,聲嘶力竭的質問:「你是不是還想著他!」
「咳咳咳,我沒有……」睡夢中的鳳朧月被容凌燁摔的七葷八素,喉頭湧上一股腥甜。
「作為朕的女人,你還對別人念念不忘。」他一腳踩上鳳朧月的胸口,居高臨下的望著鳳朧月,眼神暴虐。
鳳朧月雖然對容凌燁突然的暴虐有些一頭霧水,可對於容凌燁喜怒無常的性格,卻早已習以為常:「晞妃作為陛下的女人,自然心心念念著陛下一人。」
「放屁。」容凌燁嘶吼著,抬腿踹向鳳朧月:「你要記住你是朕的人,活著是,死了依然是,變成皚皚白骨后,朕都要在你骨頭上刻下朕的名字!」
鳳朧月整個人倒飛出去,後背砸在木柜上,五臟六腑一起痛了起來。
容凌燁卻仍舊不肯放過鳳朧月,將她整個拎起,按在桌案上,從身後抓住鳳朧月的雙肩,不帶一點前戲的進入。
「呃……」難以隱忍的呻吟從喉嚨溢出,撩的人心裡痒痒。
肉體撞擊的聲音此起彼伏,鳳朧月的身體,亦隨著容凌燁的律動有節奏的起伏著。
「如果不是因為你這張臉,你以為朕會留你這個不貞潔的婊子在身邊嗎!」容凌燁毫不吝嗇於對鳳朧月的羞辱,卻忘了他在他口中的婊子身上,肆意馳騁,發泄著自己的慾火,像個不知疲憊的畜生一樣。
隨著容凌燁的一次次深入,不僅僅是四肢上的鞭痕在隱隱作痛,就連小腹中都帶著刀繳一般劇痛。
「陛下,求你放過臣妾,臣妾今天真的不行了。」鳳朧月低聲求饒,雙腿也綳不上力,就要癱軟在地上。
容凌燁卻對鳳朧月的求饒置若罔聞,一手撈起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前伸,揉捏著胸前的柔軟。
他的聲音沙啞,帶著笑意:「都說活人是鬥不過死人的,可朕不信。」
鳳朧月仍低低叫喚著,眼中霧氣氤氨,尖銳的指甲摳割著光滑的桌面,甲縫中帶著血絲:「陛下是天子,這如畫江山上的芸芸眾生,自然都聽命於陛下。」
容凌燁的動作停了下來,將鳳朧月翻過身來,抬起鳳朧月的雙腿,讓她躺在桌案上。
「可為什麼,你不聽呢!」他賣力抽動著,大聲質問鳳朧月:「你以為你心裡念著一個死人,朕就沒有辦法了么?」
「朕告訴你,就算他死了,朕也可以將它從墳墓里挖出來,鞭屍喂狗!」他一邊用犀利的言辭刺激羞辱鳳朧月,一邊擺動著勁挺的腰,開始衝擊。
「他已經死了,拜你所賜連個全屍都沒留下,入土為安,我想起碼我可以埋了他的頭,可你的蕭淑妃,把容凌睿做成肉粥給我喝了!」
鳳朧月縮在容凌燁的懷中,緩緩的閉上雙眸,在容凌燁忘情動作的時候,她手中卻緊緊抓著尖銳的髮釵,將髮釵對準容凌燁的胸口,找準時機奮力一刺:「住在這金碧輝煌宮殿里的人們,是不是都變態啊!」
隱忍是沒有用的,她早晚有一天會死在床上,死在容凌燁的蹂躪折磨下。
尖銳的髮釵掃過容凌燁胸前的肌膚,容凌燁一把抓住鳳朧月的手腕,將那纖細的手腕高舉過鳳朧月的頭頂,那尖銳的髮釵在他指尖打了個璇兒,而後隨手一揮,髮釵尖銳的末端貫穿了鳳朧月白皙的手掌,釘在華貴的雕花桌案上,入木三分:「是。」
鳳朧月的身子微微痙攣了一下,她尖叫著,眼淚橫流。
「明天朕就把他挖出來,在你的眼前鞭屍喂狗。」他將頭埋在鳳朧月的頸窩,低聲說著,胸前的傷口有殷紅的血珠緩緩溢出,
殷紅的血汩汩流出,順著細白的手臂蜿蜒而下,鑽心蝕骨的疼痛蠶食著她的意識,她想掙扎卻動彈不得。
鳳朧月的反抗對於容凌燁來說是毫無意義的,甚至沒有影響到他宣洩獸慾的心情,他抓著鳳朧月的肩膀讓自己更加的深入。
鳳朧月撫著絞痛的小腹,緩緩的蜷縮在地上。
容凌燁滿臉嘲諷的轉身離去,不帶一絲猶豫的摔門而出。
雕花木門大敞著,冷風魚貫而入,一個機靈的丫鬟這才手腳利索的關好了房門,又拿了件乾淨衣服給鳳朧月披上:「娘娘,地上涼,春荷扶您去床上。」
帶鳳朧月躺倒床上時,面色蒼白,渾身虛汗,似半條命都快沒了一般。
「娘娘你可是不舒服,春荷喚太醫來給您瞧瞧?」春荷轉身就要離開。
蒼白細瘦的指甲一把抓住春荷的手腕,鳳朧月氣若遊絲卻低聲說:「不……別去。」
鳳朧月身子蜷縮在一起,蒼白的手撫著自己平坦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