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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零四章 金酒

  夜深了的時候,理查德先生喝了許多酒,有些踉蹌的走出酒館,自從這個酒館重新開業之後,他就和年少時一樣終日在這裡喝酒了。說不上什麼時候他才開始注意到這個酒館的。


  無論是這個酒館的樣子,還是他所售賣的酒品都不應該僅僅屈居於一個紅燈區的偏僻小店。I理查德原也不是好酒的人,但是實在抵不住這家酒館的誘惑。一杯又一杯的在這裡喝下了劣質的酒漿。


  但是自從上一位酒保去世之後,這個小小的酒館已經很多年都沒有正常營業過了,直到這個金髮女人的出現。想到蘇璃的樣貌,理查德不禁嘆了口氣。既然唐銘深夜來訪之後他們同盟關係變得更為親密了。


  那麼他也的確應該查清一下唐銘的來歷了,畢竟這兩個人十分奇怪,而且蘇璃總是給他一種不是Y國人的感覺。畢竟她的金髮髮根非常的怪異看起來並不像是天生金髮。


  但是如果她只是一個平民的話,為了在紅燈區當酒保,如果染一個金色的頭髮的話對她來說未免是太過不安全的。想到這裡理查德深深地嘆了口氣。他在夏都好歹說也算是有一個情報網的,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雖然說他不是不信任唐銘和蘇璃,但是這兩個人的來歷實在是太為奇怪了,他要仔細的查探一下。夏都地下的關係網,很快就把這件事情散布出去又收了回來。在昨天與唐銘交手之後,理查德就把這件事情提上了日程。


  而今天喝完酒之後回到他的某一個藏身地點的時候。回饋的消息就傳了過來。蘇璃的來歷讓他有些困惑,畢竟蘇璃告訴了理查德先生她的真名,那麼查到她真實的身份也不是什麼太難的事情。


  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曾經是首都幾大家族座上賓,甚至服侍過王室,那麼她說的逃婚恐怕是要逃掉身份極高的人的婚姻。再加上他曾經與盧切斯家的那位亞當少主過往甚密。


  理查德不由得懷疑是不是盧切斯大公家的人就喜歡橫刀奪愛。無論是盧切斯大公本人,還是亞當都喜歡娶那些姿容初中的平民女子。畢竟雖然說他不想了解瑪麗在離開他之後的樣子。


  但是畢竟已經涉及到了凱蒂和唐納德家之間的婚事,他還是仔細查了一下瑪莉將來的人生軌跡的,當他知道瑪麗嫁給盧切斯大公誕下一子一女后,油盡燈枯離世他的心幾乎都要裂成了碎片。


  雖然說他看起來像是一個鐵塔一樣的男子,但是涉及到這種幾乎一輩子都不能忘懷的遺憾,他的一腔熱血都化作了柔情。雖然悲劇已經發生過一次他就不希望悲劇再發生第二次了無論那位亞當少主是多麼的桀驁不馴他都要誓死捍衛蘇璃的婚姻自主權。


  相比蘇璃來了Z國之後又在各個貴族之間周旋又在皇宮之中服侍的經歷來看。唐銘的經歷實在是非常的乏善可陳。就算最靈通的提供信息的人也只能提供到他是一個從Z國來的黑市商人,別的再也沒有了。


  但是從他詭異的身法和對事實的洞悉上來看,理查德先生並不覺得唐銘是一個非常簡單的人。和他們聯手理查德先生倒是覺得很安心,但是畢竟只是傾一個夏都本地之力不知道能把唐納德家重創到什麼程度?

  畢竟連國王都不能輕舉妄動的家族。不可能在一息之間就在夏都將其埋沒。而與此同時蘇璃和還沒有離開酒館的唐銘也正在討論這件事情。既然已經加入了理查德先生這麼一個強力的外援的話。


  那麼很多他們原本都沒有想到過可以完成的事情現在就可以完成了。天色已經很晚了,是連老闆娘都上去睡覺了。還貼心地告訴蘇璃,如果唐銘走了之後,只要落鎖完再關上燈就可以了。


  但是唐銘還是在默默地飲酒,並沒有什麼要走的意思,看到老闆娘上樓之後,唐銘才放下他那杯今天晚上一夜都沒有喝掉多少的酒問道蘇璃:「我前段時間和理查德先生不算太熟,但是昨天晚上我去試探了他一下,覺得這個人是非常可靠的。」


  蘇璃有些驚訝的看著他:「什麼?你居然去試探理查德先生,他沒有生氣嗎?」


  唐銘搖了搖頭:「咱們要乾的事情,可是天大的事情,如果說對此不抱有一些警惕心的話,那麼反而理查德先生會不信咱們。」


  蘇璃點了點頭,畢竟理查德先生能答應他們營救凱蒂都已經是一個非常讓她猜不到的事情了,畢竟理查德先生只不過是夏都地下勢力的一個領頭人,如果要是真的硬磕唐納德家的話,恐怕會十分困難。


  但是看在盧修斯大公的原配夫人瑪麗的份上,理查德還是答應出手了。並且看唐銘的這個試探結果恐怕理查德先生想要出手的分量還不輕,恐怕在能力允許的情況下,理查德先生說會鼎力相助的。


  沉默的氛圍在倆人之間瀰漫開了,畢竟。他們兩個難得說起這麼沉重的事情,平常也沒有什麼像單獨相處的機會。反而在這麼一個昏暗又寧靜的酒吧里,他們兩個相對無言。


  唐銘忘情地看著他親手染的蘇璃的那一頭金髮,越看這個一頭金髮他就越頭暈目眩。在昏黃的燈下蘇璃頭髮的質感甚至像是融化的金子一樣流瀉著讓人不可置信的光芒,讓他的心頭一陣迷亂。


  如果不是因為今天晚上喝了酒實在太少,唐銘甚至都會覺得是酒精的作用,讓讓蘇璃變的更加迷人。


  借著酒勁,唐銘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口,畢竟一杯金酒這種量並不能讓任何人喝醉,如果說他心中充滿了欲 望的話,那麼這種欲 望只能說是本來就有借著酒精這種拙劣的借口。讓他自己有些失控。


  他只能沉默的看著杯底。杯子已經空了,還反射著蘇璃頭髮在燈下照出來的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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