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五章 你可願加入我無極宗?
「你……你,莫道遠,若是耽誤宗門這件大事,你就是極夜宗的罪人!」馮光明大聲吼道。
「啪!!!」
馮光明話音落下后,直接被莫道遠一耳光抽飛!
「辱罵宗門長老,罪不可赦,念在你父親多年來為宗門做出不少貢獻,饒你死罪,不過從今天起,你不是極夜宗的弟子了,還不給我滾!!!」
「你,你剝奪我極夜宗弟子的身份?!」馮光明目光獃滯地盯著莫道遠道。
「剝奪你身份又如何?!你問問在場的弟子,那個不希望你這個廢物早日被逐出宗門?!」
莫道遠的話音落下后,頓時看向四周看熱鬧的人群。
「哈哈,莫長老說的是,我們早就看這個廢物不順眼了!」
「若不是看在馮長老的面子上,誰願意跟這個廢物為同門啊!」
「莫長老這一耳光打的大快人心,打的好啊!!!」
人群中傳來的話語,令馮光明心寒無比。
他的眼神茫然,不知所措。
雖然在場人群說的話,有很多事攝於莫道遠的淫威,但更多的人,卻是說出了心底的話,他們的確不齒於跟馮光明同一宗門。
最後,馮光明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宗門的。
不過,來到大道上的時候,他猛然看到城門口和張栗針鋒相對的陳風。
直到此時,馮光明才意識到,自己差點忘了最大的事情。
哪怕被宗門拋棄,但是他也不能拋棄宗門。
雖然自己的建議被莫道遠攔了下來,但是不代表他不能與陳風交好。
此時,乃是極夜宗最好的機會。
最佳時機,已經被斷劍宗馬騰雲佔據了,他們極夜宗若是不能在最快的時間與陳風交好,等到陳風煉器宗師這個消息坐實,他們再想與其交好,就來不及了!
所以馮光明幾乎將自己所有的財物盡數取出,買下了這個禮物。
可惜,這一切,被陳羽一眼看穿。
「這禮物是我擅自買下來,不過我爹很快就會代表極夜宗,帶來更大的誠意……」
「好了,我已經知道了。」陳羽微微一擺手,便打斷了馮光明的話。
種種表現,他哪還能猜不出馮光明的用意。
從他身上傳來的修為,陳羽就知道,馮光明恐怕在宗門不受重視。
不過,他看人的能力以及打探消息的能力,卻讓陳羽感覺到意外。
「你可願意加入我無極宗?!」陳羽淡淡問道。
「哈?!」馮光明一臉意外。
「你若願意的話,未來我無極宗與其他宗門的合作,將全部交給你打理。」陳羽沉聲道。
「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不過機會只有一次,希望你能慎重。」說完,陳羽直接從馮光明的身邊掠過。
「陳長老,我答應!」馮光明說完,快步跟上了陳羽的腳步。
「陳長老這是要去與徐棟宗師完成賭約么?」馮光明態度熱情道。
雖然馮光明失去了極夜宗弟子的身份,但是陳羽給予他的新身份,卻讓馮光明十分興奮!
作為已經得知陳羽煉器實力的他,自然明白自己這一身份的重要。
可以說,如今的馮光明與鑄鐵宗張栗的身份相當。
正是因為執掌著鑄鐵宗的一切交易,所以張栗在霜月城的威望,相當的高,說是一呼百應,都不足以說明。
如今,馮光明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未來光明的前途。
因此對於陳羽的態度,自然是更加熱情。
……
很快,兩人便來到了一座豪府門前。
經過簡單的介紹,陳羽和馮光明二人,一前一後,進入了這座豪府。
很快,陳羽便見到了徐棟宗師。
兩人再次見面后,顯示簡單寒暄了一番。
隨後,徐棟宗師將話題引入比試的方面。
「陳小友,記得十天前你我曾經立下的賭約吧?」
「當然記得。」陳羽淡淡道。
「那麼在你看來,你我要如何來比較呢?」徐棟宗師繼續問道。
「比較不敢當!」陳羽淡淡道:「我的師尊讓我出來歷練,主要因為我的煉器水平始終停止在了宗師級初期階段。」
說著,陳羽笑著拿出一件法器來,這把短劍,乃是陳羽在十天的時間裡,藉助煉器仙師尋道子的力量,鑄造出來的一把法器。
雖然短劍的級別很低,但是其中蘊含的煉器之道,卻是貨真價實來自於煉器仙師。
「這把短劍,乃是師尊臨走前送我的,他告訴我,只要我能完全領悟這把短劍上的煉器之道,便可以回去見他。」
說著,陳羽把短劍放在徐棟宗師的眼前,道:「所以徐老,你若是想見家師,最簡單的辦法,便是助我領悟這把短劍上的力量。」
「哦?!」徐棟宗師聞言,開始仔細端詳起手中的短劍。
而他臉上神色,亦是隨著他的觀察,不時發生變化。
最開始的時候,徐棟宗師臉上的表情,只是驚艷和震撼,但緊接著,他的神色開始變得痴迷,沉醉。
最後,經歷了近一個時辰后的觀察,徐棟宗師又微微嘆氣,搖了搖頭。
片刻之後,徐棟宗師終於開口道:「我做不到,這件短劍上的煉器法則實在是太過玄奧了,我也無法看透.……」
說完,徐棟宗師輕輕撫摸著短劍,彷彿撫摸情人的手掌一樣溫柔。
「這件作品,實在是太精妙了。其設計簡直不可思議,渾若天成!」
說到這裡,徐棟宗師一臉落寞道:「仙師的手段,的確是我等凡夫俗子望塵莫及的啊,哪怕以我多年的煉器經驗,也最多只能看透這件短劍煉製法則的十分之一罷了……」
「哦?不知徐老能否將看透的法則與我交流一番,也許相互探討下,我們能夠領悟更多的法則呢!」陳羽提議道。
「哦?那麼你看出來,都是什麼呢?」徐棟宗師好奇地問道。
「我覺得……」
「那麼.……」
「不過,我感覺.……」
很快,陳羽和徐棟宗師二人便開始陷入了討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