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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無關緊要的東西

  流蘇的話衛韶卻並沒有直接回應,而是看向時影道:「你找的人是誰都可以隨便嘲笑本太子了嗎?」


  衛韶的話讓時影不禁一愣看向流蘇。流蘇也被衛韶的話弄得很難堪,剛想發火,卻聽到傅隱道:「好了,怎麼可以對太子殿下大不敬?幸好太子殿下不追究,要不然我都要被你連累了。」


  見傅隱說話,流蘇只得忍了忍自己心底的怒氣。不過她的心裡卻並沒有真的把衛韶放在眼裡,只不過是一個亡國奴罷了,在這裡裝什麼太子殿下?用著你你是太子殿下,用不著你的時候,你就可以被踩在腳下!

  流蘇的來回閃動的雙眸很好地遮蓋了她心裡的想法。竟然她在這裡什麼都不是,那她也樂得看著這一切,坐享其成。因此她默默地退到了傅隱身後的一切,打算不再說什麼,而只是看著他們。


  傅隱見流蘇乖乖地站在那裡,便對衛韶道:「我們現在來商議一下明天起事的事情……」


  「你們打算做什麼?」既然人家已經給了面子,衛韶也不好再讓書面僵持下去,因此被順著傅隱的話道。


  傅隱看向衛韶道:「我們決定在明天的傳統節日中製造混亂,然後大開殺戒!」


  「什麼?」衛韶嚇了一跳,「你們要殺普通老百姓?」


  「我們只能從老百姓下手,」傅隱對衛韶道:「難道我們還能派人去衛親王府大開殺戒嗎?到時候大開殺戒的就變成了衛親王吧?」


  「不行!」衛韶馬上反對道:「你們這樣做未免太殘忍了,怎麼能拿那些無辜的老百姓做替死鬼呢?明明是葉郝……」


  「那太子殿下有更好的主意?」傅隱打量著衛韶。他們若想在擁州城裡起事,唯一能給葉郝製造麻煩的便是大規模的屠殺!有了這場屠殺,那些追隨他們的人才會相信擁州城真的呆不下去了而繼續跟隨他們。然後這事傳到皇城,葉映的耳中,自會想辦法治葉郝的罪!

  傅隱的反問讓衛韶沉思了下來。他若是有更好的主意又怎麼會讓他們來找他商議事情?他自己豈不是早就做了?說實話,他現在還處在籌謀的階段,對起事這件事情還沒有做好充分的準備。再說了,屠殺百姓這種事情,他真的有點做不來。


  見衛韶不說話,傅隱便道:「自古以來,起事不都是這個樣子的嗎?難道你想做一番大事業,還想雙手不沾滿鮮血嗎?想要乾乾淨淨,就只能什麼都不做!」


  傅隱是什麼人,衛韶心裡再清楚不過了!他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衛韶也一點也不稀奇。再說了,南葉攻打北衛的時候,又殺了他們多少的百姓?難道輪到他了,他就該心慈手軟嗎?那也是絕對不可能的。可是,衛韶的心裡還是有點猶豫。


  「等起事一結束,」傅隱見自己說的已經讓衛韶動搖了,便繼續道:「我們會趁亂離開擁州城……」


  「你怎麼知道你們起事就一定會成功呢?」衛韶打斷傅隱的話擔憂地問道。


  傅隱看著他道:「這便是我們來找太子殿下商議的原因……」


  「你們想要利用我?」衛韶不由得一震,他畢竟不是第一次被人利用了。雖然說他對葉郝來說並不是特別的重要,但是若是他自己出事了,皇上葉映一樣不會饒了他的!

  傅隱笑道:「太子殿下說得這是什麼話?怎麼能說是利用呢?明明是相互幫助啊!再說了這次事情得到最大好處的人可是太子殿下您!若是葉郝出了事情,那您可就徹底擺了這種被衛親王掌控的局面,你就變成了一個自由的人了!」


  聽傅隱的計劃確實很讓衛韶心動。他也想早日起事,可奈何一切都沒有準備好,起事就會帶來覆滅。而現在趁著過年這最喜慶的時候,確實是最好下手的時刻。只是那些無辜的人讓衛韶確實於心不忍。


  而傅隱之所以會選在這個時候,一當然是這個時候時機正好。另外一個,就是他在這擁州城裡實在是躲不下去了。他也知道自己根本沒得地方躲,只能抓緊起事好趕緊離開這裡。要不然多呆在這裡一天,他就會多擔心自己的危險一天。


  見衛韶還沒有下定決定,傅隱看了眼時影。


  時影忙對衛韶道:「太子殿下,若是錯過這次機會,可能我們很難再等到下一次機會。等開春天漸漸暖和起來,葉郝調動士兵的速度會大大地提高,到時候我們想起事可能也沒有辦法了。」


  這讓衛韶想到了營地里的那些士兵們。是的,若是天氣好了,雪化了,那些士兵隨時可以被葉郝調到擁州城裡來,到時候他們真的是想起事也沒機會了!


  「你給我時間考慮一下,」衛韶最後道:「我會在明天天亮之前給你答覆的。」衛韶的心裡還是有點彆扭,對於大開殺戒這件事情。


  雖然衛韶的回答讓傅隱很是失望,但是他終究是沒有再說什麼。待時影帶著衛韶離開之後,流蘇不禁冷笑道:「被我剛才的話給說中了吧!還說我嘲諷他!就他這樣也像是能做大事的人嗎?」


  「唉,」傅隱輕嘆了口氣道:「沒想到家仇國恨都沒有改變他那悲天憫人的心性,看來葉郝對他照顧得很好。他很幸運。」


  「這叫幸運嗎?」流蘇不由得反問道:「我看根本就是不幸!像他這樣背負國讎家恨的人就應該在打擊中不斷地爆發,而不是在某種看似溫床般的牢籠里慢慢地被訓化!」


  流蘇那說得很是嚴肅的話,讓傅隱不由得抬起頭來看向她。流蘇愣了下,還以為自己說這些話有些過份了,讓傅隱不高興了。誰知傅隱去看著她道:「你說得對!」


  聽到傅隱這樣一說,流蘇鬆了口氣。自己這次跟傅隱來擁州城算是來對了。本來還以為自己要做很多的事情,跟著傅隱之後,她幾乎什麼事情都不用做,只要聽傅隱安排就行了。有時候她連出面都不需要,一切傅隱都幫她搞定了。等到回到皇城,她還是一樣可以向自己的教主交差。


  「他是呆在溫床般的牢籠里太久了!」傅隱又重要了流蘇的話,這讓流蘇不禁疑惑地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傅隱不禁笑了兩聲道:「如果他不願意合作,那就逼他合作。難道我們想在他和葉郝之間製造點麻煩也不容易嗎?」


  流蘇緊皺的眉頭也漸漸地舒展了開來。比起明天的起事,她好像更想看到葉郝和衛韶鬧翻了。到時候,就算衛韶不想起事也沒有辦法了吧!

  這時的衛韶已經走到店鋪的大門口了,正好撞到剛想要進門的吳奇。


  衛韶有點不高興地看著他道:「你慌慌張張地做什麼?」


  「老闆,」吳奇忙回道:「我剛才在街上聽到那些人說什麼明天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所以趕著回來通知你們。」


  「什麼?」衛韶不由得愣了下。跟在衛韶身後的時影也愣住了。他們剛剛才討論過明天的事情,怎麼街上就傳開了?


  吳奇又對衛韶道:「聽說是衛親王府打探出明天那個殺手會出現,所以打算布網抓那個人。唉,」說到這裡,吳奇嘆了口氣道:「像衛親王這樣做大事的人,肯定不會在乎這些小細節的。」


  後來吳奇又說了什麼,可是衛韶卻沒有再聽進去,只記得吳奇所說的:「做大事的人,不在乎這些小細節。」也許是自己想多了,衛韶心想,既然有機會擺在他的面前,他就應該抓住才是,怎麼會考慮那些無關緊要的東西呢?


  待馬車回到衛親王府的時候,衛韶已經決定和傅隱聯合起來行動了!


  天已經黑了,葉郝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桌邊,在等衛韶。衛韶也不知道自己心裡怎麼會突然冒出「孤零零」這個詞來。本來葉郝不就是一個人的嗎?怎麼自己今晚看到他一個人坐在那裡等他,突然覺得他有點孤獨寂寞了呢?難道在自己的心裡,自己已經馬上就要離開這裡了嗎?


  當衛韶走進房間,葉郝抬起頭來望向他,臉上有一種很是欣喜的微笑。衛韶心裡則被這個微笑弄得有點慌神,忙坐在桌邊低下了頭。


  「吩咐下去,馬上上晚飯。」葉郝對站在門外的侍女道。侍女聽了吩咐忙下去準備了。


  葉郝給衛韶倒了杯茶,遞給他道:「累了吧?我看你最近操心太多店鋪的事情了。其實你儘管放手讓別人做去,你自己只要看著點就行了。」


  「嗯。」衛韶接過葉郝遞來的茶,小心地捧在手心裡,慢慢地喝著。


  葉郝打量著他道:「你一定餓了吧?雖然在外面也吃了不少的東西,但那些東西都填不飽肚子……」


  「我想喝酒。」衛韶打斷葉郝的話抬頭望向他道。


  葉郝愣了下,有點疑惑地道:「怎麼了?怎麼又想喝酒了?」


  「你陪我喝。」衛韶看著葉郝直接道。


  聽到衛韶這樣說,葉郝不禁笑了,連聲答應他道:「好,好。那我們今晚可要不醉不歸!」說完,便命人下去把酒拿上來。


  因為主子要喝酒的緣故,因此便上了滿滿一桌子的菜。葉郝本來想給衛韶倒酒,卻沒有想到衛韶竟然主動把酒壺拿到自己的面前,自己親自給葉郝倒酒。


  葉郝盯著有點不正常的衛韶打量著,不過他什麼都沒有說,也沒有和衛韶客氣什麼。一邊吃著菜,一邊喝著衛韶遞過來的酒。


  衛韶的反常一直被葉郝看在眼裡,只是衛韶自己卻沒有自覺。從他回到看到葉郝第一眼覺得他孤零零開始,他心裡好像就不自覺得想要多陪陪葉郝,或者說多給葉郝留一些自己所謂的美好。他並沒有想太多太深的東西,他做這一切只不過是下意識的。他下意識地想要對葉郝好一點。


  「你怎麼不喝?」看著衛韶一直給自己倒酒,葉郝不禁問他道:「你不是也想喝酒嗎?」


  「哦。」聽到葉郝這麼一問,衛韶才想起來自己只顧著給他倒酒,自己倒還未曾喝上一杯,忙端起酒杯打算一飲而盡,卻被葉郝給攔住了。


  葉郝把酒杯端起來,輕輕地碰了下衛韶的酒杯道:「我們一起喝吧!」


  在清脆的碰杯聲中,兩個人同時抬頭把手中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


  喝過之後,葉郝盯著衛韶輕輕地笑了起來,而衛韶呢也不知是酒的原因還是其他,臉竟然一下子紅了,倒讓葉郝看得更加歡喜。


  兩人就這樣一杯接著一杯地喝著,也不知道喝了多少,也不知道喝了多久。他們之前從未如此酣暢淋漓地在一起喝酒,而且兩個人的興緻都很高,心情也很好,因此都忘了時間!


  等他們兩個晃悠悠地站起來的時候,衛韶差點站不穩。幸好被葉郝給拉住了,不過葉郝也有點搖搖晃晃的。葉郝把衛韶扶到床邊,讓他在床上躺下。


  「你好好休息,」葉郝對衛韶道:「我要回去了。」


  這個時候的葉郝頭腦還是清醒的,只不過行動上有了些遲緩。而衛韶呢,葉郝不確定他是否還殘存著一絲理智,因此才會這樣說的。


  誰知葉郝轉身打算離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手突然被衛韶給抓住了!


  他驚訝地轉過身來看向衛韶,見躺在床上的衛韶正用一雙迷朦的雙眼盯著他。衛韶還從未主動留過葉郝,因此葉郝只得問:「還有事?」


  「你別走……」衛韶的聲音里有一種醉后的慵懶,聽得人心裡痒痒的。


  葉郝回到衛韶的床邊坐了下來,打量著他道:「你醉沒?」此時衛韶還緊緊地抓著葉郝的手。


  「沒有。」衛韶把身體靠過來貼向葉郝,眼神依然盯著他道:「今晚你留下來陪你……」


  「你確定沒醉?」葉郝的眉頭皺了皺。他當然是很樂意留下來的,只不過,萬一這人明天一早不承認,又開始和他胡鬧,他有點怕自己受不了!


  衛韶用雙臂環抱著葉郝的腰道:「我真的沒醉,你留下來陪我……」


  既然美人如此的要求,那自己若是再推辭豈不是駁了美人的好意?葉郝的心裡一陣狂喜,臉上卻一臉鎮定地道:「我留下來陪你……」


  葉郝的話還沒有說完呢,衛韶便給了他一個大大的微笑:「你真好?」


  只是葉郝沒有想到,真正的驚喜還在後面呢!若是他一早就知道還有如此的驚喜,那他一定會早早地就把衛韶給灌醉了!

  夜晚院子里寂靜得有點可怕,可是房間里卻有一種讓人臉紅的心跳和喘息聲。葉郝躺在那裡,任由衛韶瘋狂般地掠奪自己的身體……這是衛韶第一次如此主動地迎合自己……不僅僅是迎合,還有討好和喜歡……


  不過葉郝知道衛韶是醉了,醉得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他能猜測到他內心的不舍,這也讓他心裡多少為自己所做的決定不再後悔。葉郝當然知道自己拿無辜的性命作賭注是一種殘忍的行為,可是就算他不這麼做,皇上也會這麼做。葉映從來也沒有打算放過他,因此他要為自己準備後路,而不是就這樣任由葉映想方設法來擺布自己!

  這也是他為什麼讓時謹什麼都不要做的原因!他不僅僅是為了衛韶,當然也是為了自己。只是當他看到衛韶如此這般的時候,他的心裡還是對他有了些愧疚,但這些愧疚遲早他會補償給他的,因為他要讓他復國!


  這就是葉郝這幾日所想的。他根本不怕擁州城裡的內亂,這些內亂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他隨時都有絕地反擊的能力!

  第二天天亮的時候,當衛韶醒來的時候,發現葉郝並沒有在自己的身邊。他突然有點失落。他一個人靜靜地躺在那裡,並沒有像之前一樣急著起床。他回想昨天晚上自己瘋狂的一切,他還從未如此對一個人這麼不舍和貪戀!


  是的,他也貪戀上了葉郝的身體,就像葉郝貪戀自己的身體一樣。明明他以前並沒有如此強烈的慾望,可是當他知道也許這就是最後一次的時候,他釋放了自己的內心,讓自己以前一直壓抑的東西全都跑了出來,因此難得一次,昨夜他比葉郝還要累!

  起事的時間定在晚上天黑以後。那時正是最熱鬧的時候,也是最容易掩人耳目的時候。


  衛韶起床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了。他在吃午飯的時候問了下侍女關於葉郝的事情。侍女告訴他說,衛親王一早就出去了,說是有什麼急事。


  聽到侍女這樣說,衛韶並沒有多想。反正他吃完午飯也是要出去的。他會去那個看台等葉郝,到時候萬一有什麼事情,他也好照應一下。


  一想到要和葉郝反目,衛韶的心裡就不由得一陣難受。他想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為什麼現在變得如此的優柔寡斷。再說了,這一天遲早都會來的,他總不可能一直呆在衛親王府和葉郝在一起吧?如果遲早都要來,那就早一點來吧,時間越長,他可能就越下不了手!


  吃完飯衛韶便精心打扮了一下,畢竟是過年嘛,還是要帶點喜慶的……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個熟悉地聲音傳來,讓衛韶不由得一喜!

  「殿下,」跑進來的人是右嚴。果然葉郝說得沒錯,他讓人把右嚴他們送回來了。不過看右嚴的臉色好像特別的不好。


  衛韶打量著他道:「你怎麼了?」怎麼一回來,就一臉哭喪的表情,誰欺負他了嗎?

  「不好了,殿下!」右嚴眼圈紅了,眼睛都差點掉了出來。


  這把衛韶嚇了一跳,忙問道:「怎麼,回來的時候遇到什麼事情了嗎?」明明剛才衛韶還想著今天要喜慶一下子,沒想到就遇到這種事情,讓他心裡也不由得一驚。


  右嚴看著衛韶道:「殿下,我說了你可要挺住啊!」


  這話更讓衛韶疑惑了,怎麼這件事情還跟自己有關嗎?現在有什麼事情會跟自己有關呢?衛韶拉著右嚴道:「你慢慢說……」


  「店鋪,店鋪……」右嚴說著說著說不下去了……


  聽到「店鋪」兩個字,衛韶的臉色變得煞白!他不敢往下想,也不敢多想。明明昨天自己還在店鋪里,今天店鋪又會出什麼事情呢?


  右嚴好不容易穩住自己的情緒,才慢慢地道:「今天我回到擁州城,恰好路過殿下的店鋪。因為裡面很多的人屬下也認識,所以當他們被抬出來的時候屬下也是愣住了!可是屬下沒有敢停下來,就馬上回來告訴殿下你了……」


  「抬出來」三個字讓衛韶的身體不由得晃了晃!怎麼會這樣?


  右嚴繼續道:「後來我聽說,昨夜店鋪遭了大火,裡面的人全都死了,沒有一個人活著……」說到這裡,右嚴真的要哭了:「殿下,那可都是我們北衛的人啊,就這麼死了,就這麼死了……」


  「是誰?」這時衛韶好像才有點反應過來右嚴說得事情都是真的。他一把抓住右嚴,眼神發紅地盯著他問道:「到底是誰?是誰幹的?」


  右嚴也被衛韶這個可怖的樣子給嚇著了,結結巴巴地道:「官府那邊也沒有查出來是誰幹的,說是失火……」


  「失火?」衛韶猛地推開右嚴,握緊了拳頭道:「那些都是訓練有素的暗衛,怎麼可能連失火這種小事情都逃不出來?一定是故意有人謀殺了他們,然後再縱火製造假象!我一定要把他們揪出來,讓他們好好地嘗嘗死亡的味道……」


  右嚴盯著衛韶,知道他是真的氣極了!這件事情當然和衛韶說得差不多。只是不知道是誰幹的!況且雖然店鋪里的暗衛並不是很多,但是現在失去一個人對他們來說都是巨大的損失,這怎麼能讓衛韶不憤怒呢!


  恰在這個時候,管家過來說王爺派了馬車來接太子殿下去看台。


  衛韶看了眼右嚴。他們兩個人的眼神交換中,已經認定這件事情便是葉郝所做。除了他怕沒有別人會希望他這麼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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