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3章 摸底任務【2】
或許,目標人物在什麽地方得罪了權禹辰,才引來他如此激烈的反擊。
搞不清事實真相的穆欣隻能靜觀其變。
不過陶藝的身份她可以加以利用,說不定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獲。
——
紫園。
權家最大的後花園別墅,穆欣聽管家百思裏說這座別墅造價一個億,是目前易水城裏占地麵積最大,絕對奢華低調的別墅。
確實,這紫園從進大門開始就是各色花圃,草坪,涼亭,綠色種植基地,魚塘,小橋流水,這些設計精妙,工藝精良,但是都非常大氣上檔次,沒有那種浮誇的顯擺和張揚,讓人看後非常舒服,由心的喜歡上這兒。
“環境真好!”穆欣站在別墅落地窗前,拿著望遠鏡欣賞著別墅前方一望無邊的紫園風景,心裏不由得感慨,“這些有錢人真他媽會享受。”
無意間,她的望遠鏡裏出現一個陌生的身影,他從紫園後門進入,一身黑色勁裝,帶著墨鏡,臉部表情淡漠無波,走路帶風,沉穩有力,一看就是個練家子。
穆欣暗想難道他是紫園的保鏢?
不對,自然的保鏢全部穿著黑色西裝,尤其現在是上班時間,他們不可能換裝。
若不是保鏢,那這位感覺身手不錯的人會是誰?
穆欣沒有聲張,一路拿著望遠鏡盯著這個快步走來別墅的勁裝男人。
這人沒有停頓,從花園小路徑直踏入別墅後門,在從別墅的室外階梯走去別墅群樓的屋頂。
穆欣在望遠鏡裏看到他在天台上徘徊,沒多久,他接到一通電話,放下電話後他便進入天台哪兒的電梯間。
電梯間被遮擋,穆欣這個位置已經看不見,她連忙跑出房間,趁人不注意快速跑去群樓,看了一眼電梯,上麵顯示的樓層是三層。
也就算說這個人是去找少爺權禹辰的。
權禹辰住在三樓總套間裏,穆欣昨兒來的時候有幸進去瞅了一眼,那麵積龐大,低調奢華有內涵的設計亮瞎了她的眼,如果不是她親眼所見,她真的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如此高端大氣上檔次的臥室。
裏麵全部都是高科技控製,就連牆麵窗戶玻璃都設置了各種檢測設備,方圓十裏之內若是有人想對別墅主人開槍射殺,這些牆麵和窗戶玻璃立刻報警,並判斷出對方的位置和手中的槍支類型,立刻做出防備反擊狀態。
這麽自動擬人話的設置穆欣隻在軍工裏見過模擬的,沒想到權禹辰都已經用上真實版的。
權禹辰設置這些似乎在防他的仇家,難不成他的仇人就是尹南天?
穆欣猜不出所以,她覺得需要自己親自去證實。
於是她快步跑去樓道,很快就抵達三樓。
三樓正廳裏,權禹辰坐在沙發上優雅的搖晃著高腳杯裏的紅酒,靜靜地聽著那個勁裝男人的匯報。
穆欣躲在大廳門外,貼著門豎起耳朵偷聽。
那個勁裝男人沒有拿掉墨鏡,穆欣依舊看不出他的模樣,隻聽他恭敬的說道“少爺,經過我們w 組的日夜追蹤分析,尹南天已經秘密回到了易水城,但可惜的是我們沒有獲得他和y 組織的任何聯係證據,就連衛星定位係統都被對方屏蔽,可見他們已經察覺到w 組的存在,之後要想在搜集到尹南天的罪證就難了。”
權禹辰微側著身倚在沙發靠背上,挺拔的身上穿著一件淺灰色手工家居裝,領口微微敞開,露出白皙精致的鎖骨,極其的性感妖冶。
他英俊的臉上帶著一抹與生俱來的孤傲氣質,琉璃燈光照射下,他那精致古銅色的肌膚格外性感迷幻。
他微微抿了一口紅酒,緩緩咽下肚,不急不慢的開口,“那接下來你打算怎麽做?”
勁裝男人有些緊張的推了推墨鏡眼眶,冒死覲見,“少爺,既然陶藝小姐沒死,您為何不直接找她要回尹南天的罪證呢?”
“你在質疑我?”權禹辰微微蹙眉,修長的指指向勁裝男,眉梢冷冽,瞥向了勁裝男,“黑風,不要給自己的失敗找借口,我養你們w 組可不是擺設,關鍵時刻,你們就得給我拿出爆炸性的東西出來,如果拿不出來,那w 組就隻能解散了。”
黑風聞言大吃一驚,p;他連忙走到權禹辰麵前,連聲保證,:“少爺,隻要您收回成命,w 組一定在短時間內再次查到尹南天的罪證。”
權禹辰抬起手放下高腳杯,眉目流轉,滿意的勾唇,“既然你這麽有信心,本少爺就勉為其難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黑風恭敬的道謝,“謝謝少爺!”
“先別謝得太早,本少爺這裏可從來不養廢物,是走是留用能力來決定。”
黑風連忙斂附和,“少爺說的是。”
權禹辰蹙眉,目光快速掃了一眼大廳門,感覺到有異樣,立刻對黑風道,“你可以走了!”
“是!”黑風會意到權禹辰的眼神,他沒有走廳門離開,而是選擇了大廳的窗戶。
黑風走後,權禹辰站起身,看著大廳門勾唇冷道:“小女傭,你這是在上演無間道嗎?”
偷聽被抓個正著不說,還被直接點名,穆欣感到非常可恥,隻是她並沒有弄出什麽響動,為何權禹辰會知道她躲在這裏,難不成他長了一雙透視眼?
可是現在設想這些已經晚了,她隻能在心裏輕歎一聲,尷尬的走進正廳,在權禹辰沒有出聲之前,她硬著頭皮解釋,“少爺,我剛好路過,不過我保證,我什麽都沒聽到。”
權禹辰邁著冰冷的走向她,在她麵前停住腳步,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冷冷道,p;“小女傭,你住在二樓,這裏是三樓,請問你路過三樓要去哪兒?”
“我要去……我要去天台,天台上看紫園風景一定很棒,視野……”
“閉嘴!”權禹辰陰騭的黑眸彌漫著殘酷的冷意,“小女傭,你別忘記了自己身份,在這個紫園裏,你並非陶藝,而隻是我的小女傭,作為女傭你該做什麽,不該做什麽,難道你心裏沒有數嗎?”
冷冷的話落,他邁著冰冷的步伐出門。
隨著他的離開,冷意緊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