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6章 離奇槍殺案【2】
當他權禹辰確定女死者是陶藝之後,他麵部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隨後對著門口吼道,“百思裏你他媽的給我滾進來!”
他吼聲剛落,大廳門口屁顛屁顛的滾進來一個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人。
看到這一幕穆欣驚訝的張大嘴,我的天哪,這人……怎麽真的滾著進來了!
百思裏滾到權禹辰麵前不遠處,麻利的站起身,在權禹辰麵前躬身作揖,一臉懺悔自責的痛罵自己,“百思裏,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你竟然這點事情都做不好,以後少爺還怎麽放心讓你辦事?”
穆欣聞言心裏一陣好笑,哇哦,還有這種操作,真是個逗比。
這個逗比百思裏話音剛落,權禹辰就無語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他真想說百思裏你是我媽媽派來的逗比嗎?怎麽什麽事都做不好?
還好,他另有安排。
權禹辰狠狠地白了百思裏一眼,而後冷哼一聲,“滾!”
瞬間,百思裏圓溜溜的滾走了。
穆欣站在一旁差點笑出聲來,可當她看到權禹辰那張臭到要爆發的俊臉時,她果斷的閉嘴收斂麵部驚訝的表情,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靜等權禹辰注意到她。
此時,權禹辰拿起茶幾上的座機話筒,順手撥打了一組號碼。
電話剛剛接通,權禹辰就冷聲吼道,“你們怎麽辦事的?”
對方驚嚇過度,楞了好一會才出聲解釋,“少爺,尹南天的罪證我已經發您郵箱了,至於表小姐的死我們絕對沒有插手,而且我們見到表小姐的時候她還活得好好的,不過當時她在酒吧喝醉了,她看到我們就耍酒瘋,接著用您要的那個優盤威脅我們,我們為了您的大計,就把她綁去了酒吧樓上的客服,對她搜了身,拿到優盤後,我們就走了,我記得我們走的時候,她已經呼呼大睡了。”
聽完所有的經過,權禹辰冷冷的追問,“你們走的時候有沒有留意別的可疑人物接近那個房間?”
對方想了想,“好像有,又好像不是?”
對方的話模棱兩可,權禹辰氣得一聲暴吼,“到底有還是沒有?”
這一聲吼嚇跑了對方的狗膽,膽顫的確定,“我們進電梯的時候,裏麵出來三個帶有紋身的男人,他們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樣子,我們也沒敢多看,但我清楚的記得其中一個穿著風衣,腰部微微隆起,好像藏武器,當時我們……”
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權禹辰打斷,“你現在立刻去哪家酒吧調出昨晚那個時段的錄像,然後送來紫菱別墅。”
“是!”對方領命快速去執行。
權禹辰放下話筒,下意識的瞟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無所事事的穆欣,看到她的模樣和坐姿,瞬間讓他聯想到表妹陶藝。
現在表妹被莫名槍殺,屍體又被警方帶去屍檢,一時半會他是見不到了,偏偏在他最傷心難過的時候,這個和表妹長得一模一樣的穆欣跑來了。
說實在的他根本沒打算追究昨晚的賭約,可是她自己跑來了,他也不能讓她就這麽輕輕鬆鬆離開。
他腦中忽然閃過一抹為表妹報仇的計策。
這個計策需要穆欣幫忙。
隻要她點頭答應,表妹的血債他很快就能幫她討回。
穆欣依然發現權禹辰在打量她,但是她不想抬眸和他對視,生怕他將心裏的憤怒和不開心撒潑在她身上。
可是……
“穆女傭,誰準你坐下的!”男人冷冰冰的聲音傳來,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怒氣。
穆欣怔怔然抬頭看向他,對上他冷意彌漫的黑眸,心跳隨之加速,狂跳。
完了,完了,不該被他一喊久看他的,現在慘了!
不過,她穆欣隻是來履行賭約的,並沒有欠他什麽,她不用害怕。
她在心裏長長的舒了口氣,淡然從容的麵對他,心裏的那抹擔憂緩緩地散去。
“我雖然是來做女傭的,但你這個主人還沒有正式給我分配工作,我為什麽不能坐?”
“作為女傭,在沒有得到主人的允許下是不能隨便坐的!”權禹辰揚唇,冷笑地走到她麵前,用眼神指責她的不敬業。
穆欣被氣得從沙發上跳起身,仰著頭瞪著他,但想了想,忍住了,“是,主人指責得對!”這幾個字是從她牙縫裏擠出來的。
權禹辰忍著笑,轉身上了電梯,他對楞在沙發區的穆欣勾了勾手指,“小女傭,跟上!”
穆欣賞了他一個恨恨的白眼,一咬牙一跺腳跟進了電梯。
回到主臥,權禹辰指了指擺在門口的吸塵器,“你隻要十分鍾的打掃時間,十分鍾後我要主臥一塵不染。”
穆欣本想一拳頭砸過去的,可是一想她是來做女傭的,主人的話必須聽從,不然就是言而無信。
罷了罷了,她還是去打掃吧!
穆欣快速收拾了一遍主臥,接著用吸塵器清理地毯。
在她快要完全完成這個打掃任務之時,權禹辰帶著另一個女傭進來,吩咐那個女傭接管了穆欣手頭上的活。
穆欣不樂意了,跑過去質問他,“她幹了我的活,那我做什麽?”
“我現在要出去,你跟著,待會我做什麽,你隻要配合著笑就好,千萬不要隨便張口。”權禹辰走去衣帽間抬起手,動作瀟灑地將身上的睡衣脫了,再一次看到他古銅色性感的裸_體,穆欣連忙閉上眼睛轉身跑就跑,不料,權禹辰拽住了她的手腕,稍稍一用力,她整個人就被她拽進衣帽間。
“作為女傭,你的學會給少爺我換衣服!”他指著一套筆挺的西裝對滿臉羞紅的穆欣道,“拿過來,給少爺穿上!”
“我……”不,穆欣不字還未說出口,整個人就被權禹辰抵在了衣帽間的牆上。
“女傭和主人強嘴是要被處罰的,你是要我現在以吻封緘處罰你呢?還是乖乖地伺候少爺我穿衣服呢?”
在他這麽魔性的威脅下,穆欣一個來履行賭約的小女傭,隻能硬著頭皮幫他穿衣服。
她生澀的為他穿好襯衫,換上一身筆挺的西裝,然後係好領帶。
“這領帶係得還不錯!”他瞅著她打領導的手法,難得得誇了一句。
算你丫有眼光,姑奶奶我在部隊穿常服的時候經常打領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