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章 長得醜就不要出來嚇人
“墨老頭就是太精明,才會聰明反被聰明誤,昨晚,葉醫生好像有收獲?”藍玉瞟向葉晴,她的眼神表達著某種意思。
葉晴不慌不忙的回道:“有啥收獲?”
她這個問題有些試探,如果藍玉說出來,那證明昨晚用石子引來保鏢的是他們三姐弟。
藍玉沒有說出過所以然,藍萍一臉好奇,藍揚更是有些期待葉晴自己說出昨晚的收獲。
這三人的表情證明,昨晚用石子引開那些保鏢的人不是藍家三姐弟,而是另有其人。
這是這個人是誰呢?
夜如歌嗎?
葉晴遲疑了一會,話題轉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夜總晚上會來蘭園嗎?”
藍家三姐弟有些懵了,但很快反應過來,問她:“為什麽這麽問?”
“如果他能進蘭園,我們行動起來比較方便,畢竟他現在還沒有被墨明川革職。”葉晴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藍家三姐弟消除了疑心,藍揚搶在兩個姐姐之前開口:“夜總晚間是不能進蘭園的。”
“為什麽?”葉晴多問了一句。
藍玉道:“這是墨老頭的意思,我們不懂。”
其實很好懂,墨明川疑心重,對夜如歌不放心,怕他晚上出入蘭園會對他不利。
既然不是夜如歌,那昨晚那個幫她的人是誰?
難道在這個蘭園裏還有自己人?
葉晴心裏遲疑了一小會,連忙將思維收攏,極力的應付藍家三姐弟,看看他們的意思。
和他們談了一會,葉晴大概知道他們是麵上同意結盟,內裏自成一派,搞不好還會對她反插一刀,針對這樣的合作夥伴,葉晴絕對不會交心,能敷衍且敷衍。
不過,這些人馬上就要失去作用,不是葉晴的唯恐不亂,而是墨明川已經開啟了剿內的決心。
如果他們現在知道錯了幫助葉晴,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可他們一直被貪念左右,要自己行事,那葉晴也隻能順便他們去了,她以無能為力。
那晚之後沒多久,藍玉和藍萍利用職務之便偷取墨明川的印章被墨明川暗中訓練的雇傭兵捉獲。
葉晴暗中打聽,說藍家姐妹好像被墨明川送去了那個暗格庭院,在裏麵被很多男人強上,死的時候下邊都腐爛了。
而藍揚則被夜如歌支出蘭園辦事,在押送回蘭園的途中逃跑了。
這藍家三姐弟變成這樣是他們自討的,可葉晴也在為自己的處境擔憂。
不過,這幾晚,信息樓防衛明顯加重,憑她那點三腳貓功夫根本踏入不了。
還好葉晴聽說看守信息樓的主任張同生病了,這些天一直臥床不起,醫生看了好幾個也不見好,今兒張同那邊的人找到了葉晴,讓她過去看看,葉晴也沒有推辭,天一擦黑她就去了。
張同是個酒色之徒,腎虧,腰腿都有毛病,這次病倒雖然隻是炎症作祟,但是在警告他不要太沉迷這些,小心死在這些酒色上。
偏偏墨明川最喜歡沉迷酒色的男人,他覺得這樣的男人好控製,如果不具備這些他還不敢重用。
之前藍家三姐弟和夜如歌都是墨明川身邊的紅人,因為夜如歌喜歡女色和酒,墨明川就把總經理的位置給了墨明川,藍揚不愛酒色,他就隻能當個信息官。
而藍揚的兩個姐姐身手好,留在墨明川身邊充其量就是一個女保鏢,沒有任何職位。
藍家三姐弟對此非常不滿,鬧來鬧去也鬧不出個所以然。
現如今,藍家三姐弟逃的逃,死的死,下場慘不忍睹。
不過,藍揚在逃跑的途中被軍方的人截獲,現在已經被關於龍城監獄。
這些都是葉晴放出去的消息,隻要抓到藍揚,墨明川一大部分罪證就有了。
而她隻要拿到信息樓裏的那三分不同語言的文件就功德圓滿了。
今兒晚上,她醫治了張同,趁他發燒渾渾噩噩的時候,葉晴用印尼按下了張同的指紋。
之前藍揚說信息樓最近設了一道指紋密碼,隻有墨明川和張同的指紋才能入內。
不管藍揚說的是不是真的,她先采取了放在身邊,如果遇到指紋辨認,那這個複製版的指紋就能派上用場了。
從張同的房間出來,葉晴閃身黑暗處,避開那些保鏢,去了一處安靜的小院。
她清楚的記得,這幾晚她每次被保鏢跟蹤經過這個小院時就有人出手幫她,今晚,她想過來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後一次次的出手。
不管這人是敵是友,她都要搞清楚,免得自己被人玩於鼓掌之間都不自知。
她進小院的時候聽到有個女傭質問一個駝背右手還打石膏的男人:“醜八怪,你大晚上不睡覺站在花叢裏做什麽?”
那男人雖然駝背,身形彎曲,但葉晴還是覺得他的背影有些麵熟。
她沒有直接走過去,而是躲在一顆歪脖子樹下觀察花園裏的女傭和那個駝背男人。
燈光下,那個男人緩緩的轉身,微微的抬頭,那一刻,葉晴看到他臉上醜陋的疤痕,那個女傭嚇得後退一步,嫌棄的白了駝背男人一眼,“你這麽醜就不要出來嚇人了,趕緊回雜物間。”
駝背男人低下頭,淡淡的瞥了一眼歪脖子樹方向,快步向雜物間方向走去。
隻是那麽一眼,葉晴心裏咯噔了一下,那眼神好熟悉,熟悉到她的心兒為之一顫。
等那個女傭走後,葉晴避開監控進了雜物間。
這個雜物間不大,卻被人收拾得井井有條,雜物間四周都是堆積的紙箱,中間擺著一張一人睡的小床,旁邊有個暗門,門開著,裏麵有動靜。
葉晴探頭往裏掃了一眼,裏麵黑漆漆的,她什麽也沒看到。
就在她轉身靜等那人出來的時候,身後猛地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你來了!”
“權紹添!”葉晴興奮的轉身,卻看到一臉醜陋的疤痕,雖然剛剛她在小院裏看到這張醜陋的疤痕的臉,但此刻這麽近距離的看到,她心裏的震驚不亞於剛才,這人,這人不是……他怎麽忽然就駝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