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章 為妻你不賢,為母你不良
在事情沒有平息之前,牛麗隻能想盡辦法平息婆婆心裏的憤怒。
“媽,大嫂和自家親戚去逛街,動作親密一點沒啥,我和我表弟去逛街偶爾還會勾肩搭背,這是哥們義氣,您就別較真了。”牛麗盡可能的去調和,可權母還是不依不饒,“你不一樣,你表弟才多大,你大嫂的表哥可是個成年男人,又長得一表人才,還是金融界的才子,他這種人在哪裏都是新聞,你大嫂總是跟他一起出去,招惹到不好的話題你說怎麽辦?”
婆婆說的不無道理,風淩是金融界的佼佼者,他出現在任何場合都是一道新聞話題,尤其他一直單身,從來沒有和女人發生過桃色緋聞,像他這種鑽石王老五身邊忽然多了一個女人,還陪著他逛街,這種新聞何其珍貴,對方肯定不會隻來勒索權家,肯定還有別的打算。
想到這裏,牛麗趕忙掏出手機撥通了她秘書的電話:“安安,立刻致電易水城各家媒體報社電視綜藝,扣留風淩和我大嫂那檔新聞,告訴他們,如果誰敢播放這則新聞,明天,我就直接來場金融風暴,讓他們全部卷鋪蓋走人。”
“是,牛總!”安安掛斷電話就去執行了。
不一會,安安打來電話:“牛總,事情解決了,是新媒體。”
“這群家夥膽子越來越粗了,我的家人也敢動,明兒帶上我的名片,去會會他們。”牛麗霸氣側漏的話全部傳入葉晴耳裏,她心裏更加感激這個弟媳婦了,要不是她鼎力相助,她明兒可能就要被趕出權家了。
發生這些不愉快的事情,提著禮物的葉晴也不好意思進入大廳,她繞過偏廳直接回到房間。
放下那些東西,她就給權紹添去了電話。
電話剛剛接通,權紹添沙啞的聲音傳來:“媳婦兒,今晚我可能回不來了,不要太想我!”
“你聲音怎麽了?”葉晴聽得出,他明明很疲憊,卻為了逗她說出那麽柔和的話。
權紹添連忙清了清喉嚨,“沒事,可能是喝濃茶的緣故。”實則,他今天一天都沒顧得上喝茶,一直在訓練場,這不,剛剛坐下,媳婦兒就來電,他頓感精神抖擻,隻是這聲音嘛有些掩飾不了了。
“那你別再喝濃茶了,多喝白開水。”
賢妻命令一下,權紹添哪敢不從,連忙附和:“好叻,從今兒起,我天天喝白開水,直到見到媳婦兒你,等待著你給我泡的清茶。”
“行了你,我掛了啊!”葉晴不想在和他說下去,她知道這男人又要不正經了。
在她快要掛電話的時候,權紹添喊住她問道:“媳婦兒,今天在家過得還好嗎?”
“還……還好!”葉晴一緊張就結巴,這點權紹添比誰都清楚,聰明的他立刻聽出端倪,試探性的問:“你在家過得不習慣?”
葉晴微微一愣,立刻否認:“沒有的事,你別胡思亂想,我掛了啊!”
“葉子,別掛。”權紹添連忙喊住她:“你還沒告訴我紮紮宇的情況。”
葉晴隨便敷衍了一句:“他很好,你不要擔心。”說完,她就掛斷了電話,起身走去浴室,衝了個澡,換好家居服,剛要下樓,手機響起。
來電顯示風淩表哥!
葉晴想都沒想就掛斷了,她今兒和表哥出去買東西惹出那麽多事,要不是牛麗幫忙平息,這會他們就慘了。
想到這些,葉晴望向那堆為權家人挑選的禮物,心思著,她現在送去這些禮物有用嗎?
如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的話,或者婆婆和牛麗會笑納她的禮物,可今兒她和表哥去逛街買禮物的時候被人偷拍了,還寄來家裏敲詐,這麽大的事情當前,婆婆和弟媳婦會不會以為她買這些禮品是來賄賂她們呢?
雖然她的出發點隻是想和她們搞好關係,但在這種非常時期,她的友好會變成討好,一旦事情變了質,她再怎麽想辦法去補救都來不及了。
與其將一次好心的友好變成一次讓人唾棄的討好,她還不如什麽都不做,就那麽坦然的去麵對她們,或許效果很更好一些。
於是,葉晴下了樓,在樓梯口遇到跑來找媽媽的紮紮宇。
“媽咪,奶奶說你沒有回來,我不相信就跑來樓上查看,果然,你在房間裏。”紮紮宇歡喜的竄進葉晴懷裏,附在自個媽媽耳邊小聲的說道:“媽咪,我剛剛聽到奶奶在說你,我不高興了。”紮紮宇鼓起了腮幫子,擺出一副堅決捍衛自己親媽的模樣,逗樂了心情沉重的葉晴。
“傻孩子,奶奶是長輩,偶爾說媽媽這個晚輩幾句不是應該的。”葉晴想做賢妻良母,她就得從現在的一言一行開始,不能向以前那麽任性了。
聽媽媽這麽一說,紮紮宇瞬間高興了起來,“媽咪,你不生氣紮紮宇也就不生氣了。”
“好孩子,作業寫了嗎?”葉晴轉移了話題。
紮紮宇抓了抓後腦勺,支吾的說道:“媽咪,明天是周六,我能明天再寫作業嗎?我想玩一會遊戲,可以嗎?”
“可是可以,但是你得看會書,不能一直玩遊戲。”葉晴掏出手機遞給了紮紮宇,隻能玩一小時,時間久了媽咪可是要生氣的。
紮紮宇的小腦袋點得跟招財貓的小手爪似的,接過手機就躲進了自個房間。
葉晴沒有跟著進去,而是去了廚房,她幫著保姆做起了晚飯。
今晚權家飯桌上隻有三個女主人兩個小孩,男人們都在部隊忙活,周末都沒有時間歸家,大概這就是嫁給軍門的悲哀吧!
葉晴端上最後一個菜,卸下圍裙坐到紮紮宇身旁。
她剛坐下,權母就質問她:“葉子,你到底怎麽回事,為妻你不賢,為母你不良,你這樣,我怎麽放心把兒子和孫子交給你?”
婆婆忽然這麽針對她,葉晴有些茫然,她看向婆婆,不解的問道:“媽,我哪裏不賢,哪裏不良了,我什麽也沒做,您怎麽這樣說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