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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我欠他的

  「母妃!您也不管!同樣都是父王的嫡子,憑什麼他要比我高出一頭!就他那個病秧子像都能當世子,憑什麼我不行!就是父王偏心!」顧嵐越想越是氣悶,他日日出去同那些帝都青年才俊們會面,竟然沒有一個瞧得起他的,怎麼說他也是王府的嫡子!要不是被顧豈處處壓著,他早該是多麼的風光啊!

  「都行了!我教你們多少回了!不管是什麼時候都要謹言慎行!」這一個兩個的都不叫她省心!她又一眼瞪向了顧嵐:「尤其是你!剛才的那些話,是你能說的嗎!仔細被你父王聽見了!他還不得惱了你!」


  「哼!我即便是不說這些,父王也不會重視我的!」他的心裡從來就只有顧豈!


  「我倒是還想要問問你呢!你說!你是為何才挨了這一頓?」錢氏眉心一皺,看著自己這不爭氣的兒子也是怒火中燒。


  「我……」


  「別想推脫!我那管事的嬤嬤給我彙報的真真的!還不是你迷得那些個小妖精!你說說你!可是真能啊!光天化日之下!在府中的花園就……就……」後面的話實在是不好啟齒,於是她只好一甩袖子,嘆道:「你也不怕被你父王看到了,抽你的筋!」哪家的世家公子像他這般的膽子大?真是丟人現眼,成天就沒個正行!

  顧嵐心知是自己理虧,卻還是不死心的嘀咕著:「父王連床榻都起不來,他哪能看著!」


  「嘿!你還敢頂嘴!真是死性不改!趕明兒我就找了人伢子來,將那一群妖精們狠狠的打發了出去才好!」錢氏被氣的喘著粗氣,你說她這兒子怎麼就這麼不爭氣呢!雖說她瞧不上顧豈,但是人家畢竟十二歲百年一舉高中,名蓋帝都。怎麼相同的老子,這兩人的差距就是這麼的大呢!

  顧姝上前輕輕的拍著錢氏的後背,有些擔憂:「母妃,您就被氣了,您就是氣,二哥哥這性子只怕也改不過來的!」她這個二哥哥啊!天生就是個敗家的貨!若不是顧豈待她實在是疏遠又不親厚,她也是願意顧豈做世子,承襲王位的,也好過到了二哥哥這裡,給敗沒了好。


  「好了好了!我還不知道給你們謀划著嗎?哼,他雖然猖狂,又得你們父王的偏袒,但是你們也不想想!就你們父王那殘破身子能撐得到幾時?還有他自己!成日里病怏怏的,只要是個明眼人就知道,這爵位即便是到了他的手中那也是長久不了的!我們現在只需要耐心的靜等,萬不可沉不住氣!」她在這王府中混了這麼多年,這點局勢看的自然是清晰的,顧豈一向是王爺的心頭肉,她一直以來表面上裝出一副慈目的模樣,人前百般對她好,不落人口舌,忍性韜晦了這麼多年,為的就是有一天,繼承王爵的能是自己的親兒子!

  所以這事急不來,現在的局勢大好啊!顧豈身染大病,本就是風中黃瘦之姿,所以日後那一天他忽然就因病去世那也是順理成章的,他們需要的就是等待時機!


  墨竹居中,楚夜進了屋子,給顧豈添了燈火:「世子,香庭院那邊果然熱鬧了好一陣子!」世子真是神算,什麼都能被他給料到!


  顧豈,提了案上的一卷書冊,隨意的翻看著:「沉寂了這麼久,我已出來,他們自然是坐不住的。」更不要說,今日他還用石子打了顧嵐那小子。


  「世子,我們可用防範著?」可還不知道,他們要怎麼對世子呢!香庭院的都是黑心的!


  「無妨,現在還不是時候,錢氏還不至於這麼沉不住氣呢!」他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意,卻並沒有停滯多久。


  楚夜有些心疼,世子即便是在這看似是自己家的王府中也是過得這般小心艱難:「世子,何不……何不跟王爺講明了去?」


  將錢氏的真面目揭開,什麼慈母,都是假的,帶著面具過了這麼多年了,總得讓人們都看清了她才是!


  顧豈神色微微凝固,最後嘆了一口氣:「父皇身子不好,這些事情何必讓他勞心……」在這王府之中,可能真的是真心待他的,也就是他那父王了!

  只不過,他卻做不到真的已有麻煩就找他求助,很多事情,並不是隨心便可解的。所以他不僅僅是擔憂他的身子,也是真的不想他為難罷了。


  楚夜看著自家世子眉眼中的神情哀傷,知道世子又是想起來了從前的不好回憶了,於是心中也是一番不好受的滋味,只怪自己嘴笨,又招了世子的心傷!


  她們趕到護國將軍府的時候已經是半刻鐘的時候了,車夫拉著馬兒去耳門停車去了。大門口管家很是吃驚的看著來人,這不是四公主嗎?小少爺是皇後娘娘的親侄兒,這四公主又是皇后膝下的嫡公主,所以自然是沒少來這將軍府里玩。所以即使她今天一身男裝打扮他還是認了出來。只是這旁邊的這位……


  許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夜清歌開口介紹道「泉叔,這位是忠勇侯府的大小姐上官璇,我的表姐。」她嘴角漾著笑,泉叔是這將軍府的老人了,小的時候她出宮來跟著李毓朗調皮,泉叔沒少給他們倆收拾爛攤子。


  所以見到親昵的人,她自然也沒有用公主自稱了。


  泉叔原本充滿笑意的臉色突然一僵,很不明顯,稍縱即逝,快到讓人捕捉不到,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忠勇侯府?他似乎又想起來了什麼舊事,卻又強自掩飾住了面上的尷尬。


  「快進來吧!公主您定是聽說我家小少爺受傷的消息,這才巴巴的跑來的吧!」一邊引路一邊說著,他很是欣慰,自家小少爺也算是有個真正關心他的小表妹。


  夜清歌稍微有些好笑,她別說是關心了,她是來瞧他笑話的好么?可是看著泉叔一臉欣慰的表情她又不好說什麼,就讓她那麼以為著吧!

  永齊自打現身之後就沒怎麼說話,剛才他打趴了那些人之後就想要繼續隱匿,是上官璇拉住了他。上官璇想的很簡單一個大活人為什麼要悄無聲息的躲在暗處呢?那多無趣!她不是很能理解他們暗衛的世界,或許安安靜靜的守在暗處,才是他更願意的吧。


  上官璇不讓他走,他也不好說什麼就這樣一路跟在他的身後,不言不語,真是要將他那個主子的脾性學到了極致。


  同樣是跟在上官璇身邊的檀香歪著腦袋看了他一眼,難道這些天每日他都是隱在暗處嗎?由於好奇,她小聲的湊到永齊的身邊,問著「喂!是你家世子叫你來保護我家小姐的嗎?」這一點很重要,她可是早就感覺出來了世子對她家小姐十分的不一般!

  一陣淡淡的香味撲來,是那種小女兒家才有的淡雅花香,他一個粗漢子猜想大概是把花瓣用來熏了衣服,才會這般香吧。他從來沒有跟女子這般近距離的接觸過,嗯,除了永衣,還有上官璇。可是永衣是他的妹妹,況且每日活的都像個男人,從來不懂這些女兒家該懂的東西,他自己都該懷疑自己是不是有的一個兄弟,而並非妹妹。至於上官璇?開玩笑嗎?那可是世子的女人!嗯,對待世子的女人就不能把她看作是個女人!

  所以,檀香應該是可以算是他唯一接觸的稍微親近些的女子了。於是臉上多少都會有些不自然,他扯了扯嘴角,盡量讓自己顯得很正常「是。」


  「那你每日都會跟在我家小姐身邊嗎?」


  「是。」


  「晚上也不睡覺嗎?」


  「是。」


  「……」她問一句,他就只答那一個字,他就不能多說幾個字嗎?看著他那張沒有一絲表情的臉,檀香不由得想起來了某個人似乎也是這樣,心下竟然會湧起一股奇妙的色彩。


  她嘆了口氣,又小聲開口「楚……楚侍衛他還好嗎?」可能是因為內心的羞澀,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小。


  小的永齊差一點就要聽不到。楚侍衛?他微微一愣,楚夜嗎?

  為什麼會問起他?他心下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可這種不是滋味卻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感覺。


  「挺好的。」他能有什麼?肯定是每日跟在世子身邊唄!不像自己,被世子指派了這樣一份任務,每日也就只能圍著這上官璇打轉了。對於這份任務他其實還是很有介懷的,若不是永衣勸服他說,這是份艱巨的任務,他現在保護的很有可能就是未來的世子妃,世子是信任他才會讓他去做。他這才勉強說服了自己。


  檀香眨眨眼睛,清淺的「哦。」了一聲便沒有了下文。


  還記得第一次去崇安王府的時候,就是楚夜將他抗在肩上扔到了小姐房間的。這般粗暴的脾氣,她本來是應該厭惡才對,卻不知為什麼,心中莫名的會對他產生牽挂。她搖了搖頭,用小粉拳錘了捶自己的胸口,暗自怪罪起自己來。怎麼還有心力去管別人呢?萬事都應該以小姐為先才對。以後可不能這樣了。


  前面就是李毓朗的房間了,夜清歌熟門熟路的打發走了泉叔,就拉著上官璇的手朝屋門走。


  可是之前還乖乖跟在身後的永齊,現在是說什麼也不肯走進去了,只是站在門口像一個木頭樁子一樣。


  「咦?你怎麼不進來?」之前明明還走的好好的,檀香的這一句話成功的引起了前面上官璇的注意,她也停住了腳步,回過頭看向他們二人的方向。


  「屬下喜歡這裡,涼快。」他有些尷尬的隨口扯了一個謊,他可是真的不能進去啊!進去的話就慘了。


  現在是春天,雖說快要立夏了吧,卻還是時常微風拂面,並不會熱啊!「哪裡涼快了?你快進來吧!」檀香直言快語,她的思想一直都很簡單。


  本來他不願意進來,就隨他在門外侯著也沒什麼,可他一臉為難的表情成功引起了她的好奇。怎麼感覺這其中會有什麼貓膩呢?


  「永齊,你也進來。」


  她轉身進了房間,沒有理會身後永齊一臉苦逼的磨蹭著。


  「表哥?」夜清歌很是肉麻的故意拿著甜甜膩膩的腔調,她一向是跟李毓朗不和的,平日里大多是臭小子這般叫的。今日可能是故意想要氣一氣他,難得乖巧的喚了一句表哥。


  李毓朗躺在床上正閉目養神,說來他這幾天真是倒霉得很,先是晚上出門被人攔截,糾纏互打了一夜,自己還被搞斷了手臂不說,昨晚的時候還不知道是哪個孫子在他的葯里下了毒。其實說是毒吧,也沒有那麼惡毒,只是個不能叫人開口說話的小玩意。


  看得出,下毒的人只是想要整一整自己,並沒有要毒害自己的意思。


  只是可憐了他,多麼好聽的聲音,就這麼發布出來了。府醫說,因著要治胳膊上的傷,所以只能用溫和的草藥先內服著,至於什麼時候好?至少要四五天。也就是說他還要四五天一句話也不能說!


  聽見房門處傳來了夜清歌的聲音他有些驚喜的扭頭去看,只見不光光夜清歌來了,還有,臭丫頭。


  他用著另一隻完好的手臂支撐起上半身,讓自己盡量坐起來。


  上官璇就著小丫鬟搬過來的木椅子靠著床邊坐下,只見床上的李毓朗額頭上幫著紗布,就連下巴上還有一道不深不淺的划痕。再往下看,這胳膊嘛……


  直接被吊了起來,這是怎麼了?怎麼搞得這麼狼狽,看到這樣的李毓朗,作為朋友她告訴自己不能笑,不能表現的太開心,可是自己還是很不厚道的笑出了聲來。


  就連一旁坐下的夜清歌也是略微吃驚,可是都抵不過現在李毓朗的畫風搞笑,最後都化作了大笑出聲。


  她記得自己只是給他下了一包清凈丹磨成的粉末啊!那個應該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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