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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唯有套路得人心

  生平第一次和情敵說話,流景無喜無怒,反而有些心不在焉。


  人是站在天月景面前的,但是一顆心早就飛到沐藍夢身上了。


  也就是有凌孜珊照顧著,不然流景不可能留下沐藍夢一個人跟著出來。


  天月景根本沒有和情敵談話的心思,只是有些事情他必須問清楚而已,「七年前她都見過什麼人?有沒有失控過?」


  因為他的表情很嚴肅,流景也就如實回答了,「她接觸的人不錯。我們五個,淳于家兩兄弟,鍾離夢,鳳華,其它就是一些天月家的下人了。的確失控過一次,不過在那之前她見的是鳳華,用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事關沐藍夢,所以流景回憶得很仔細,但是沐藍夢接觸過的人很簡單,在確定鳳華的立場之後,他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人值得懷疑的。


  而且流景根本不知道天月景為什麼要問這些問題。


  天月景沉默了片刻,嘆了口氣道,「盡量別離她太遠,其實她已經崩潰好幾年了,分不清夢境和現實,而且我還發現她對人血有種別樣的執念,生飲人血的事情也發生過兩次,只有在你身邊的時候情況還算穩定。」


  「除此之外,我希望你能仔細回想一下,看看有沒有忽略掉什麼,她失常絕對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我這邊所有人都排除了,問題絕對出在和你相處的那幾個月。」


  流景有些不信,「你的話有多高得可信度?」


  畢竟就像天月景說得那樣,沐藍夢在流景面前很正常,還是愛笑愛鬧,像個小孩子,根本看不出有問題,如果不受這一次依然暈倒,天月景的話完全是無稽之談。


  畢竟不是自己人,這懷疑很正常。


  蛇蛇最開始也不相信自己記憶錯亂啊,可是事實就是如此,她慢慢的控制不住自己了,看似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有意識,但是再次睜眼的時候,她根本不會記得自己做了什麼。


  口說無憑眼見為實,天月景淡淡道,「你好好守著她,等她醒了你就知道了。」


  現在他需要把流景說的人都查一遍,順便確定一下沐藍夢第一次失控到底是什麼時候,看看誰最有下手得可能。


  其實天月景懷疑他自己之外的所有人,但是有些人的確沒有下手的時間和機會,所以才會一一排除。


  發現沐藍夢的不正常之後,他還扣著人不放,在那幾年裡,他把沐藍夢接觸過的人都翻遍了,就算是擦肩而過得人也沒有放過,這才決定把人放迴流景的身邊,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結果是線索沒有找到,反而發現流景本身就是個特別得存在,在他身邊的沐藍夢安然無恙。


  其實沐藍夢在天月家的後山撞上沐藍夢並不是偶然,因為天月景是幾個月前的那天尾隨著沐藍夢去的,他在附近等了四個月都沒有等到夢遊的沐藍夢,這才確定了自己得猜想。


  雖然說不清其中的原因,但是有一個完全安全得地方也好,總比天天發瘋要強的多。


  現在天月景最懷疑得人是流景,因為他能做出軟禁的事情來,將心比心,愛上了自然想得到,用什麼手段都有可能,不能排斥流景作案的可能。


  畢竟流景的存在就是個大問題,這世間獨一無二的一個人,能讓失控的沐藍夢保持神志,單憑這一點就很值得懷疑了。


  天月景是說一不二,轉頭就走了,把喜歡的姑娘留在情敵身邊的肚量他沒有,所以才在流景心煩意亂的情況下把人帶到了自己哦得地盤上。


  現在少主大人的心裡也不平靜,別看他面無表情,一副鎮定的模樣,其實天月景的話他已經信了個七七八八,剩下那三兩分懷疑等沐藍夢醒過來就能得到肯定了。


  說起沐藍夢那唯一一次失控,流景又想到了一個人——蘇錦茹!


  那一天接連被兩個人卡了脖子,記憶還是很深刻的,當時兩個人看他的眼神基本是一樣的,顯然是受了同一個人的影響。


  也是從那天之後,蘇錦茹的表現也很不正常。


  因為和蘇錦之這七年沒有分開過,從他口中流景了解了不少關於蘇錦茹的情況。


  據說被淳于梓陽送回去之後,蘇錦茹整個人都變了,從當初柔柔弱弱活波開朗的小姑娘變得嬌蠻任性,動輒打罵下人,蘇錦之不止一次抱怨過自己妹妹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因為蘇家全家上下都寵著蘇錦茹,再加上手因為求而不得,失手傷了心上人之後才性情大變,蘇錦之也只是私下裡和他們抱怨幾句而已。


  如果沐藍夢是完全失控的狀態,那麼蘇錦茹就不是被刺激之後整個人性情大變,而是和沐藍夢一樣在失控的狀態。


  可瘦那天晚上她們兩個到底見了誰呢?沐藍夢曾經說過,她只是見了鳳華而已,鳳凰給了她一樣不知名得東西,流景也看過了,沒發現什麼異常。


  原以為過去了就過去了,真想不到都過了七年多了才發現那一天的事情有古怪之處。


  那麼是沐藍夢自己都不記得自己見過誰了嗎?

  思維一發散就收不回來了,突然大變的除了沐藍夢和蘇錦茹,不是還有淳于梓陽和鍾離夢嗎?

  愛別人都說淳于家小少爺對鍾離家的大小姐一見鍾情,但是這說法根本不成立,淳于梓陽看上鍾離夢那一年不過十五歲,會痴迷到是非不分不奇怪,但是有兄長在後面提點著,絕對不會一股腦的陷進去。


  至於鍾離夢,本來對流景是滿滿的嫌棄,可是後來就開始死纏爛打了,甚至以為自己和流景之間發生過很多事情,是摯愛。


  不是失控,更像是……腦補……


  記憶或許不是混亂,而是被人強加了很多,誤以為某些事情是真的發生過的,所以才傻傻看不清,越來越不正常。


  這四個人和誰有共同的交集呢?這一點流景暫時說不上來,就好像是霧裡看花一樣,明明真相就在自己眼前了,卻說不上來。


  喚醒流景的是凌孜珊的呼喊聲,「愣什麼呢,她醒了,趕緊回去!」


  不知不覺間天已經完全黑了,流景一站就是一個多時辰,還是什麼都整理不出來。


  聽到沐藍夢醒了,本來呼之欲出得真相徹底被他拋之腦後了,還是先看看蛇蛇是什麼情況比較好,天月景的話是真是假很快就能得到證實了。


  此時的沐藍夢正坐在床上瞪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和褚衛大眼瞪小眼,看到流景之後委屈的想哭。


  「我說你門也太過分了吧?就只許你娶別人,我連找茬的資格都沒有嗎?」說到這裡,蛇蛇紅了眼,「我醒了第一件事情就是找你們,你可是給我好大的驚喜,和別人拜堂成親?你告訴我,是不是我真的看走眼了?!」


  流景有些沒轉過彎兒來,只能先解釋說,「沒有和任何人拜堂成親,放心,天月家少夫人的位置只可能是你一個人的,別亂想。」


  一邊安撫沐藍夢,沐流景疑惑的看了凌孜珊一眼,他迫切的想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但是凌孜珊同樣是一頭霧水,只能無辜的攤攤手,「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怎麼了,所以才叫你回來啊。」


  就是搞不清楚狀況才把最有話語權的熱門叫回來了唄,不然她肯定會任由流景在那裡待著長蘑菇的。


  褚衛看出了一些端倪,「她的記憶似乎是停留在和天月景一起去鍾離家那裡的,現在以為是我們把她綁回來得,為的是讓她不要針對鍾離家。」


  說到這裡,他的表情有些微妙。


  明明讓鍾離家血流成河了,無數人死在了她的劍下,單手她現在就像是個無辜的小可憐一樣,委屈哭訴自己的傷心和不甘。


  如果怒視知道沐藍夢想來敢愛敢恨,不屑於裝可憐逃避自己的責任,褚衛都要以為沐藍夢實在裝可憐了。


  這委屈的姑娘和之前大殺四方的那位,根本就不像一個人!


  之後發生過什麼她似乎是真的忘記了,原因不明。


  流景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淡淡道,「你們兩個回去控制好鍾離夢,別讓任何人接近。」


  本來想著月倚秋的解決辦法也不錯,但是現在鍾離夢或許有生命危險了,一旦天月景放手調查他這邊的人,背後人第一個要殺的就是鍾離夢。


  褚衛還想說什麼,卻被凌孜珊強勢拉走了,空間就留給這一對小情侶吧,天月家現在的確沒有人在了,那滿堂的賓客還是要人應付的呢。


  其實不然,有鳳華和余瑜毓坐鎮,還有日益成長的文瑾兒照看著,並不會出亂子,但是流景不會隨便說廢話,他說要好好看著鍾離夢,那就應該是想到了什麼,他們用該能找到一些線索,所以儘快回去總沒錯。


  確定只有他和沐藍夢兩個人之後,流景看著沐藍夢的眼睛認真問道,「真的不記得之前發生過什麼了嗎?」


  沐藍夢嗤笑,「你都要成親了,這一點我還能忘嗎?我可是當到鍾離家啊,連只鬼影子都沒有見到就被你們帶回來了?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還有,這是什麼鬼地方?」


  得了,看這張牙舞爪的樣子,就知道他是真的不記得了。


  於是流景默默的把不久前發生的一切都講給了沐藍夢聽,當她聽到自己當著流景的面殺了不少人的時候,沐藍夢臉色瞬間變了。


  在流景得面前,沐藍夢一隻是溫柔大氣有帶著點狡黠和小可愛的形象,她怎麼不敢相信自己當著流景的面殺人了,而且還是殺人如麻。


  她蒼白著一張臉無助的搖頭,「你騙人,我才不可能這麼兇殘。」


  不可能的,嗜血得慾望自己不是一直掩飾得很好嗎?不可能被他看見的!


  而且她什麼都不記得了,應該是什麼都沒有發生才對!


  「你娶別人還不算,非得誣陷我殺人如麻是什麼意思?」蛇蛇害怕的同時還很生氣,「天月流景!你到底什麼意思?!」


  少主大人自然一點意思都沒有,他輕撫著蛇蛇的腦袋,柔聲道,「沒事兒,不記得就不記得吧,那些人死有餘辜,你不動手,我也不會放過他們的。」


  罷了罷了,怎麼能和她說這些呢,流景心裡有些自責和懊惱,面上越發柔和,「困嗎?要不要再睡一會兒?我守著你。」


  「別轉移話題,」沐藍夢一把扯著流景的領子,逼問道,「說說你想做什麼?逗我玩有意思嗎?想娶其他人就給我滾,缺了你我又不是嫁不出去!」


  一言不合就要把愛人丟了,這才是流景最熟悉的沐藍夢,這也是他早就預料到的場面,所以解釋的話張口就來。


  「別生氣了,找不到你我也是沒辦法才決定將計就計,看看鐘離夢到底想要做什麼,沒有拜堂成親,也沒有攔著你不讓找他們麻煩,好好睡一覺,明天早上醒了你就知道了。」


  再多的話都顯得蒼白,鍾離家即將消失是不爭的事實,明天天一亮這個消息就會傳開了,到時候沐藍夢自然會明白的。


  「那你能先滾出去嗎?」沐藍夢笑咪咪的指著門口的方向,「有什麼話明天早上再過來和我說,帶著你的證據來,現在我不想見到你。」


  開什麼玩笑,都和別的女人接受眾人的祝福了,現在還想上她的床?窗戶都沒有!

  說不清到底誰更委屈一點,反正沐藍夢忘了個乾淨,只能委屈流景了。


  少主大人戀戀不捨的吻了吻蛇蛇的額頭,麻溜的滾了出去,這個時候要以退為進。


  解釋不清楚怎麼辦?用苦肉計好了。


  自古深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流景貼心的帶上門之後,抱著膝坐在了門口,力圖讓自己看起來更可憐一些。


  其實少主有一把好嗓子,可惜不會唱情歌,不然還可以小小的浪漫一把,絕對更得蛇蛇的心。


  沐藍夢抱著被子低低的笑了,看這架勢她完全相信了,至於能不能放少主進來,她表示要看自己接下來的心情了。


  多雲轉晴了,抱著被子笑著打滾,鍾離夢啊,終究是輸了,要付出多少代價,蛇蛇表示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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