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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當眾親親好刺激哦

  流景回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黑著臉氣鼓鼓的蛇蛇了,準確來說就看了一眼就被關到門外了。


  蘇錦之都要笑瘋了,憋笑憋的相當辛苦。


  在自己家門口當什麼君子,敲門幹什麼,直接進去不就好了?現在好了吧,直接被人拒之門外了。


  流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自然不敢亂說話,他眉頭緊皺,聲音還是很溫和的,「怎麼生氣了?」


  沐藍夢這個時候最不想搭理人了,直接怒吼,「滾,都給我滾!」


  「沐沐……」


  「滾!」


  這下就不是怒吼了,杯子都直接給砸了,瓷杯落地清脆的聲音讓流景心頭一顫,覺得和很不妙。


  蘇錦之也不笑了,笑不出來了,這個時候還能笑出來才怪。


  「這是怎麼了?我們又離開很長時間嗎?」


  青雀從門口飄了進來,幽幽道,「被人指著鼻子破口大罵,這也就是她性子好,換了我早就把你們打得鼻青臉腫了。」


  開始還覺得沒什麼,後來越想越委屈,等到流景回來的時候,自然得到了一隻炸毛的蛇蛇。


  其實比起委屈,更多的是憋屈,無能為力得憋屈。


  她強大的時候一定有更強大的存在,現在她手無縛雞之力,也是要被侮辱的,這老天爺時和她有仇吧?!


  蘇錦之抓到了關鍵詞,「居然有人罵她了?膽子挺大的,是誰?」


  開什麼玩笑,都在蛇蛇頭頂上蹦噠了,絕對不能忍!


  「是誰?」兩個字里滿滿的殺氣,根本不用懷疑,這位大概是想手撕罵人的那些蠢貨了。


  然而嘛,以流景得身份還真的不好開口。


  青雀無辜的攤手,「你的未婚妻,罵她水性楊花勾搭搭四搶男人。」


  流景雙眸眯起整個人看上去很危險,蘇錦之以為他會衝進房門抱著沐藍夢安慰,以為青雀會識相的閉嘴然而都沒有,這兩位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認。


  青雀看起來嚴肅了很多,眉宇間帶著責怪,「連自己招惹的人都處理不幹凈,你有何臉面待在她身邊?她努力對付天月景,你們是不是也該把這些瑣事打理一下?」


  好吧,蘇錦之無話可說,如果沐藍夢真的被鍾離夢罵了,那他們五個人都該死。


  凌孜珊臉色最差,「是我引狼入室了。」


  要不是她,鍾離夢就不會和天月家有任何瓜葛,這婚約可是她一手促成的,應該付主要責任。


  月倚秋還是那個最清醒的,「現在該關注鍾離夢到底想要什麼,我也不太清楚她要找什麼,但是這東西估計是在天月家了。」


  當年他聽到的還是不確定,所以鍾離夢才惦記上了他。


  七年過去了,估計鍾離夢已經完全肯定她要找的東西在流景身上了,所以才歸過來宣誓主權,只有沐藍夢沒有樂,鍾離家的大小姐才有出嫁的機會。


  「這是你們的事情,最好不要牽扯我們,」人族的事情和獸族關係不大,「趕緊去把那些亂七八糟得人送走,然後好好安慰一下吧。」


  沐藍夢氣得摔東西呀,很是罕見呢,應該是被戳到痛處了吧。


  屋子裡的沐藍夢坐在桌邊,把上面所有得東西橫掃到地上,最後埋著頭開始哭。


  誰還沒有虛弱矯情的時候呀,她也個普通的小姑娘,會哭會笑。


  流景以為自己只會見到鍾離夢,不曾想還有其他熟人在場。


  蘇錦之臉夜黑了,蘇錦茹是他妹妹不錯,但是現在雙目中帶著嫉妒和惡毒,根本就不是他記憶中的人。


  喜歡不可怕,愛到痴狂也不可怕,最怕得是自我感動。因為自己惦記了七年,所以就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地位上,連看著流景得目光都是帶著埋怨的。


  終究還是自己的親人,蘇錦之冷聲道,「蘇錦茹,說說少主欠你什麼了,你用那種眼神看他是什麼意思?!他不欠你什麼。」


  求而不得是痛苦,然而在蘇錦之十三歲的時候,流景已經很直白的表示了自己的拒絕,他又不是吊著別人胃口的渣渣,那掩藏不住得恨意是開始礙眼!


  蘇錦之很不想承認這蠢貨是自己妹妹,十三歲的時候真的懂親愛嗎?後來得那些年真的是喜歡嗎?自己一念成魔還要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有些噁心。


  「你有資格說我嗎?」蘇錦茹聲音更冷,「七年不歸家,你有把我們當親人嗎?就你最不配說話!」


  七年不回家是事實,但是說蘇錦之不把他們當家人看就過分了,要是不當自己人,蘇錦之肯定當場兩巴掌上去了,不可能試圖點醒她。


  凌孜珊從來都不知道客氣兩個字是什麼意思,一聽這話直接懟上去了,「蘇家竟然也有白眼狼,他收羅的天材地寶都餵給狗了是不是?對你的好都選擇性得忘掉了?」


  蘇錦茹喜歡流景,那個時候還沒有沐藍夢,所以蘇錦之親口和流景說讓自己的妹妹可以在天月家多走動,這些久遠的事情暫且不提,就在兩個月前,為了給蘇錦茹采一株炎草,蘇錦之還低頭求了鳳華一會,甚至後者臉皮把鳳凰搭窩的炎草順走大半,如果這樣也是不在乎,這哥哥真是心碎。


  「你又是什麼東西?沒男人要你了就和下人偷情,噁心!」


  「蘇錦之你別攔我,」凌孜珊怒道,「我不打死她我就跟你姓!」


  當年這小姑娘還蠻可愛的,七年的時間徹底長偏了,就憑這一張嘴,打死了都是清的!


  誰規定她不能和屬下交流感情不能愛上一個身份地位都不如自己得人了?什麼叫做沒人要,她凌孜珊要是想嫁,不管什麼時候都有人排著隊求娶!偷情?她光明正大和愛人在一起怎麼就成了偷情了!


  蘇錦之當然不敢放開凌孜珊,這位下手沒輕沒重的,說不定真的會出人命。


  褚衛也拉了一把,「彆氣彆氣,冷靜點,氣壞了自己怎麼辦?」


  流景臉色越來越差,他大概知道沐藍夢為什麼生氣了,面對這種人,不能打不能罵又不能毒啞了,的確是憋屈的難受。


  「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蘇錦之也冷了臉,「誰給你的膽子和他們這麼說話的?」


  一個是哥哥,一個是長輩,半點禮貌都沒有,七年裡變化的好大,當年那個活潑可愛的小姑娘終究是沒有了。


  也許從她掐著流景脖子得那一刻起,他們就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的。


  月倚秋不開口還好,一張嘴把辱罵都引到自己身上來了。


  「你這個連男人都勾引的賤人還好意思開口?」鍾離夢認出了自己弟弟的聲音,嗤笑道,「我要是你,就乖乖當只老鼠藏在底下,醜人多作怪,呵。」


  蘇錦之也想吃人了,月倚秋毀容的事情現在還是他的痛,這種事情拿出來說,絕對是引爆火藥桶的導火索。


  行動多於理智,靈力不要錢一樣沖著鍾離夢砸了過去,沒有招數沒有技巧,就是單純的碾壓,顯然是氣得沒了理智。


  鍾離夢修為不低,天賦也不差,但是比起蘇錦之還差很多呢,當場嚇得花容失色,把淳于梓陽拉倒了自己面前擋著。


  若說七年前她還有大小姐的姿態,現在純屬實在作賤自己了,或者說這才是本性,那高貴的樣子都是裝出來了。說月倚秋應該待在底下,實際上她自己才是陰溝里的老鼠。


  淳于梓夜一直沒什麼反應,直到差點傷到淳于梓陽才出手擋下了蘇錦之的攻擊,月倚秋也成功的安撫好了暴怒的蘇錦之。


  或許當年只看臉的蘇錦之有錯,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月倚秋自己都不介意了,而且……


  月倚秋難得帶上了笑,大大方方的伸手摘下了自己的帽兜,「長姐這話說的可不對,你想要男人是勾人,我什麼都不用做就會有人撲上來的,怎麼能說勾引呢?」


  帽兜下的臉像上號的羊脂玉,連毛孔都不怎麼看的到,和鍾離夢七分相似,上挑的鳳眸帶著天然的魅惑,因為眉峰凌厲,一點女氣都沒有,如果鍾離夢的顏值算得上第一美人,那蘇錦之這張臉就是堪比天神了。


  的確,不用勾引,他在男女之中都是尤物,站在那裡等著撲就是了,不需要手段。


  流景都愣了,那張臉上猙獰的疤痕似乎是他們得錯覺一樣,很多年沒見這張臉了,完全成熟的模樣實在無法用語言描述。


  蘇錦之眼眶一紅差點哭出來,激動得微微顫抖,「果然和我想的一樣,是最好看的。」


  這麼多年他在就不在乎自己身邊的人長什麼樣子了,只是月倚秋天天帶著斗篷讓他心底一直隱隱作痛,現在真的很激動。


  流景眼底多了笑意,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但是他真的很高興,月倚秋得這張臉,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他心裡的痛,好兄弟傷成那樣,他自然不是一點感悟都沒有。


  「一個個都這麼沒出息的嗎?蘇錦之,你哭什麼啊?現在不是獃獃的流口水嗎?這和我想的一點也不一樣。」


  剛才還氣鼓鼓砸東西的蛇蛇現在笑容不能更明媚了,好像之前哭鼻子的人不是她一樣。


  她徑直走到流景身邊,看了看沒空座,直接坐少主大人的腿上,像是沒有骨頭一樣,「老實交代,你們跑哪裡去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人就知道挑事兒,討厭死了。」


  美人主動投懷送抱,流景注意的卻是她可以遮擋的手腕,鼻尖有淡淡的香味,腥甜的血味。


  流景眼疾手快的把那隻想要藏起來得爪子抓在了手心,「怎麼回事?」


  拿起來之後才發現沐藍夢手腕上多了一圈厚厚的紗布,顯然實在掩飾傷口。


  沐藍夢眼神飄啊飄,「沒事啊,就是把那鐲子摘掉了而已,有點破皮了。」


  明明是靈體,她卻越來越像人類了,受傷流血都需要包紮傷口了,不會在短時間內癒合,這才包上了紗布。


  流景知道她瞞著什麼,也不多問,心疼道,「疼嗎?」


  「當然不疼啦,」沐藍夢索性抬手環住了少主的脖子,讓自己坐得更穩一點,「現在最疼的是鍾離小姐的心,你要不要安慰她一下?」


  憋屈完的蛇蛇直接抬手給了自己一巴掌,別人辱罵為什麼要哭?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這個時候就應該狠狠地懟回去啊,罵人的功夫不到家,咱不是還能用行動氣死她嗎?

  於是乎少主大人有福利了,沐藍夢表面上說要安慰鍾離夢,實際行動是挑釁的看一眼,然後張嘴要親親。


  流景能怎麼辦,美人在懷嘟著嘴巴暗示得那麼明顯了,不下口對不起自己呢。


  大庭廣眾之下不能太放蕩,但是親親還是可以的,所以少主大人低頭吻了吻沐藍夢的嘴角。


  這還遠遠不夠,蛇蛇直接抱著毛絨絨的腦袋來了個深吻,發誓要氣死鍾離夢。


  勾人男人?好啊,姐姐就勾引給你看!


  大小姐氣的臉色發白,哆哆嗦嗦的指著沐藍夢,「不知廉恥的賤人!」


  在這個世界只有弱者要遵守所謂的婦德,強者是可以為所欲為的!

  沐藍夢曖昧的舔舔嘴角,挑眉道,「看不慣請閉眼,轉身走人也是可以的,我還嫌棄你礙眼呢。」


  得到了啟發的凌孜珊也踮起了腳尖遞上香吻一枚,「大小姐,我就和屬下不清不楚了,你有意見又如何?有也給我憋著,沒有你開口得份兒!」


  蘇錦之從來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當然也很會湊熱鬧。


  他們滿共六個人,其中四個都去親親了,他是不是也可以……


  意淫中的蘇錦之就看見月倚秋轉了轉腦袋,下一秒就是嘴邊軟軟的觸感,帶著另一個人得溫度。


  「我的好姐姐,嫁不出去的人是你,鍾離家不會允許你跌了自己的身份,是厚著臉皮勾引一下你身邊那位,還是直接等著別人罵,你自己選吧。」


  月倚秋才不是小可愛呢,作為合格得狩獵者,要懂得什麼時候出手能達到最好的效果。


  青雀這個孤家寡人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總感覺你們還沒有刺激夠,需要我再找兩個人過來嗎?」


  要說厚臉皮,誰能比上的白日宣淫的獸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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