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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幫我把衣服脫了吧

  張明宇問道,「你是不是不舒服?」劉白鴿搖了搖頭。此刻她覺的頭很沉,彷彿馬上就要睡過去一般。眼皮也越來越難以睜開。


  「哦,擦完手腳再做什麼呀?」張明宇一邊洗著自己的秋衣,一邊問道。劉白鴿滿臉的尷尬,「其實真正有效地地方不是手和腳。」


  張明宇狐疑地看著她,「不是手和腳你讓我擦什麼?那是哪啊?」


  劉白鴿低聲說道,「是腋窩。」其實還有一個同樣重要的位置,她沒有說,那就是腹股溝。


  那個地方,劉白鴿就是死掉也不會親口說出來的。她知道,最有效的地方就是這兩個位置,如果不說的話,等到敵人回來之後,自己怎麼跟他們作鬥爭呢?

  看眼前晃來晃去的這個男人,也不像是壞人,他如果想占自己便宜,早就動手了。


  索性讓他幫自己算了。想到這裡,她的臉上有些不自然了。


  張明宇犯了難,「你這腋窩,我怎麼幫你弄啊?」


  劉白鴿想了一下,「你幫我把衣服脫了吧。」她睜開眼睛看了張明宇一眼,然後又緩緩地閉上了。


  劉白鴿恨不得找個地縫轉進去,她居然開口讓男人幫自己脫衣服,真羞死人了。


  「你確定嗎?」張明宇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我就把你當大夫吧。」劉白鴿輕聲說道,「我相信你的人品,即使剛才你說話像耍流氓一樣。」


  她雖然暈暈乎乎,但是說話還是非常到位的,她相信他人品。張明宇心想,自己有個屁人品。


  張明宇咧著嘴呵呵一笑,「我這不是怕你睡著嘛,所以說一些讓你感興趣的話題。」


  「我才不喜歡這樣的話題呢,你最好規規矩矩的,大夫都是這樣的。」劉白鴿告誡道。


  張明宇覺得自己有些小人之心了,當即表態,「你放心好了,我絕對不看不該看的,絕對不摸不該摸的好不好。」


  他越是這樣說,劉白鴿越覺得難為情,她焦急地說道,「哎呀,你別說了,趕緊動手吧。」


  張明宇點點頭,他輕輕地揭開劉白露的被子,然後又輕輕地拉開她黑色羽絨服的拉鎖。


  因為被獸夾傷過的原因,她的羽絨服上已經被浸髒了好大一塊血漬。張明宇輕聲對她說,「我只幫你把外衣解開好不好?」劉白鴿點點頭。


  羽絨外衣的裡面是一件黑色的小馬甲。張明宇心想,這個劉白鴿,名字裡面帶著一個白字,可是卻非常喜歡穿黑色的衣服,真是搞不懂這個女孩到底什麼喜好。


  「你非常喜歡黑色嗎?」張明宇不解地問道。其他的女孩子都喜歡什麼粉色啦,橙紅色啦,很少有女孩喜歡黑色的。


  「嗯,我最喜歡黑色了。」劉白鴿的舌頭開始打卷了,「黑色是最有魅力的顏色,因為他很包容。」


  「包容?」張明宇想了一下,覺得也有些道理,當天色暗了下來以後,黑夜真的可以包容好多的東西,讓人類什麼都看不到了。而白色就不同了,即使弄了一個很小的污點,就會非常的醒目。


  他覺得,這個女孩的小衣服肯定也是黑色的,果不其然,他輕輕地拉開這件小馬甲,裡面是一個黑色的秋衣。他能夠看到裡面的**痕迹。張明宇很想跟她開個玩笑,你的奶罩是黑色的,你的奶是什麼顏色的,但抬眼一看,她渾身難受的模樣,讓張明宇放棄了這個想法。


  張明宇沒想到看著骨瘦如柴的女孩,居然長了一個不錯的胸器。他的雙手比了比,感覺要比凌雅兒的大一些。


  他猶豫了一下,劉白鴿吃力地睜開了眼睛,「你能不能別看了。」她的聲音也很小,只是舌頭在嘴巴里動了動。


  張明宇頓時覺得自己失了態,連忙說道,「我這個,我,對不起啊。」他將頭轉向一邊,輕輕地撩開了她的秋衣。然後在水盆里撿起自己的秋衣,擰乾,轉過身來的那一刻,他可恥地有了反應。


  他從來都不是正人君子,張明宇轉過身來的那一刻,居然看到劉白鴿正瞪著他,好像再說,我已經知道了你的想法。


  他咕咚咽了一口口水,暗想,喜歡黑色的女孩內心都比較陰暗,你不能打她的主意,不能!

  果然不出他所料,她揭開劉白鴿秋衣的那一刻,果然她是戴了一個黑色的文胸,文胸的上面有幾道黑色黑邊的**花紋。上面的一片白色的春光像是湖中的水波一樣,他輕輕動一下她的身體,便蕩漾個不停。


  他連忙站了起來,他覺得這個東西像是一雙眼睛一樣,在注視著他。


  劉白鴿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問道,「你究竟在等什麼?」


  張明宇不再猶豫,他一隻手把她的秋衣扯開一些,另一隻手快速地擦拭著。當冷水接觸到她皮膚的那一刻,劉白鴿立刻睜開了眼睛。張明宇看了她一眼,發現她緊皺著眉頭,輕聲問道,「是不是特別不舒服?」


  劉白露輕輕說道,「你能不能把蠟燭吹滅?」她還是覺得有些難為情,即使自己閉著眼睛,她已然能夠感受得到,他目光里的灼熱。


  張明宇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行,你是患者,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他說完,轉過頭吹滅了蠟燭。


  劉白鴿此刻突然有一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她甚至隱隱後悔,讓張明宇吹滅蠟燭了,如果他在自己的身體上亂摸,想到這裡她的內心一陣狂跳,他不敢!他一定不敢!她一遍一遍地告訴著自己。


  這是她第一次將自己的身體給一個素未平生的男人看,心臟呯呯呯狂跳著,像是小鼓一樣亂敲。


  張明宇在冷水盆里涮洗了一下自己的秋衣,他想讓自己盡量保持平常心態,於是不停地提醒自己,她是警察,她是警察,不能冒犯,不能襲警,不能襲警。


  許久,才覺得自己內心中慾火壓了下去。「你是不是今年剛畢業?」張明宇裝作若無其事地問道。


  「是的,七月份畢業。」劉白鴿說道。


  「女孩子做什麼不好,偏偏做警察,真的那麼喜歡跟犯罪分子打交道?」張明宇不解地問道。


  「喜歡警服。」她說了一句。


  「好吧,你的這個愛好還真是很奇怪的。」張明宇說道,「想穿警服很容易,去當保安,現在的保安服裝跟警服也差不多,至少不會有這麼多的危險。」


  張明宇伸出手來向她摸了過去,「我覺得向你們女孩子做警察,還是應該多吃一些,搞的自己骨瘦如柴的,怎麼能夠戰勝歹徒呢?」


  「你的意思是,警察都應該是胖子了?」她慘笑地問道。


  「至少讓別人一看,塊頭就嚇死他們。」張明宇說著,手就伸了過去,馬上,劉白鴿就讓他領略到了自己不瘦弱地方的風情——他不小心碰到了她胸前的鼓包,。


  那一刻,張明宇明顯愣住了,彷彿是被電流擊中一樣,直接讓他感覺的呼吸困難,但是他還是很快做出了反應,順著她的鼓包往上摸去,終於找到了她的腋下。


  而劉白鴿跟他的反應是一樣的,當他的手攀上自己的胸峰的那一刻,她非常羞澀,又潮起一種渴望。這種渴望讓劉白鴿覺得自己非常的下賤。


  很長一段時間內,他們彼此之間沒有再說話,張明宇在她的腋下反覆地擦了好幾次然後說道,「你有沒有覺得舒服一些?」


  他不知道她有沒有覺得舒服一些,反而是他自己,覺得非常地舒服。


  劉白鴿確實覺得舒服了很多,他點點頭,「是的,我覺得頭腦清醒了很多,非常的感謝你。」


  張明宇繼續問道,「我們再多來幾次,只要燒能退了,我也就不害怕了。」張明宇這話說的心平氣和,而劉白鴿的內心不是這麼想的,他剛才沾了自己便宜呢,沒想到還要繼續。


  「還是不要了,我覺得好多了。」劉白鴿低聲說道。沒有一個女人,樂意讓一個十分陌生的男人平白無故地揩油,除非那是一個蕩婦。


  張明宇掏出自己的打火機來,依舊把蠟燭點上了,「咱倆也別費勁了,我趕緊給你擦吧擦吧得啦。」張明宇說著一臉幫她擦了三五次,重新給她穿上而來衣服,蓋上了被子,「說實話,你身上好有料啊。」張明宇說完吹滅了蠟燭,在她的旁邊躺了下來。


  沒想到他居然能夠說出這麼露骨的話來,劉白鴿將雙眼緊閉著,頭腦暈暈乎乎。


  張明宇對她說,「你睡吧,我在一旁伺候你。」


  劉白鴿此刻長舒一口氣,暗想,這個張明宇還算是個正人君子。雖然他說話一向輕佻,但是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一陣刺眼的強光照射在張明宇的臉龐上,他連忙坐了起來,用手擋住光線,「你是誰啊?」


  「耕牛,你小子做了什麼!」二牛憤怒地叫喊道。當他看到張明宇趴在劉白鴿旁邊不遠處的時候,自己認為擔心的事情已經發生了,肯定是張明宇趁了劉白鴿的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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