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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酒後吐真言

  張明宇說話的時候,眼睛始終不敢看向呂瀟瀟。呂勝利給這頓飯定了一個調子,「還是少喝一點吧。」


  在呂勝利的眼中,畢竟是女兒離婚,又不是什麼讓人值得高興的事兒。可是,王慧琴卻不那麼想,只要女兒過得開心就好,這個婚離不離她都覺得無所謂。所以王慧琴的酒喝的有些多,因為在她的眼中,女兒離婚,至少女兒是不開心的。


  呂瀟瀟的酒喝的更多,她像是飛蛾撲火一般一杯接著一杯同張明宇喝,她想用酒精麻醉自己,她想告訴張明宇,自己跟他這輩子一定會死磕到底。


  張明宇的目光則更多落在呂勝利的臉上。


  呂勝利終於喊了停,因為呂瀟瀟已經喝的不少了,因為她的眼神中已經流露出朦朧的醉意。張明宇立刻贊同,「我們明天還有事兒,就別喝了,好不好乾媽?」


  呂瀟瀟一把抓過酒瓶子,拿在手中晃了晃,「還有三杯多,你們不喝我喝。」


  說著她把自己的杯子倒滿,又給張明宇倒酒,「你得陪著我。」張明宇尷尬地看了呂勝利一眼,「好,我陪你喝,不過你要少喝一些。」


  呂瀟瀟拿起杯子和張明宇碰了一下,「你可別嫌棄我啊。」她這話一出口,頓時讓張明宇感覺後背直冒冷汗。別嫌棄她,這話聽起來是再說喝酒,但是張明宇卻能想到了另一方面,那就是他現在和呂瀟瀟的關係。


  難道呂瀟瀟會和自己結婚嗎?張明宇心理此刻並沒有想清楚。呂瀟瀟不會留給他更多思考的時間,因為她一仰脖子,把一杯酒幹掉了。然後醉眼惺忪地看著他。


  張明宇無奈,只能也喝掉,「你是我姐,怎麼可能嫌棄你呢。」張明宇要向呂勝利和王慧琴說明,他們的關係是姐弟關係,可是,話一出口,便有一種越描越黑的嫌疑。


  呂瀟瀟手指憑空點著張明宇,「最好不要嫌棄我。」王慧琴趕緊抓住她的手指,「瀟瀟,我看你還是別喝了吧,再喝就醉了。」


  「你們別管我,我是和張明宇說這件事兒呢。」呂瀟瀟的眼皮已經開始打架,王慧琴覺得如果再不把她弄到樓上去的話,很可能就會醉的不省人事。


  她站起身來,把呂瀟瀟攙扶到了樓上。呂瀟瀟的嘴裡儘管喊著,「我沒事兒,不用管我。」但還是很聽話的給著上了樓。


  女兒今天是怎麼回事?她頭上一句腳上一句說的什麼意思?呂勝利的目光看向張明宇,隨即又搖了搖頭,呂瀟瀟怎麼能夠看上這麼一個其貌不揚的小子?


  確實,張明宇的樣貌和陳政見識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陳政尚且不能入呂瀟瀟的法眼,更何況張明宇呢?更何況這個傢伙要比自己的女兒要小上好幾歲。


  張明宇心中長出了一口氣,幸好,她沒有把她和自己的隱私給暴露出來,否則,呂勝利一定會吃了自己。看來自己以後還是要少到呂家來,否則,再出現今天這樣的情況,估計自己會死的很慘。


  「吃完飯,就早點休息吧,明天還有事情。」呂勝利說完便上了樓。確實,明天上午八點多鐘就要開庭,他們還要接上律師,明天應該要起得很早。張明宇答應了一聲,便開始收拾碗筷。


  張明宇不知道為什麼呂勝利的家裡沒有雇個保姆,這麼大的一個家,如果要打掃一遍的話,要花很長時間的。


  王慧琴下了樓看了他一眼,「在家也經常幫著你媽媽做家務嗎?」


  「是的,我媽媽上班很辛苦的。」張明宇說。想起自己的媽媽,估計自己要很長一段時間回不去了,自己的胳膊受傷,他不想告訴媽媽,怕她擔心。


  就在昨天他剛剛給母親打完電話,告訴他自己已經當上了鄉里的副鄉長。可是母親並沒有表現出有多高興的樣子,只是淡淡地說,「當不當官無所謂,咱們這樣的家庭只圖個平平安安。」


  或許是因為母親因為父親的事情,才把仕途看得這麼清吧,張明宇心想。


  「瀟瀟總是給我說,你這段時間抽空就來看她,總是也打電話給她,這段時間你也辛苦了。」王慧琴說著將手中洗乾淨的盤子遞給張明宇。張明宇打開柜子放在裡面,「我也只能做這些事兒,做菜什麼的都不會的。」


  「那就不錯啦,你知道你瀟瀟姐,整天就知道點外賣,如果我跟你乾爸都不在家的話,估計她能在床上躺一天。」王慧琴說著搖了搖頭,似乎對自己的這個女兒並不太滿意。


  「女孩子,懶一些不要緊,就是對身體不好。」張明宇笑了笑說。


  「她現在已經是結了個婚·······」王慧琴說到這裡,趕忙把這句話咽進了肚子,馬上都要離婚了,她怎麼還能這麼說呢。


  張明宇趕緊岔開了話題,「左桐的訂單,乾媽覺得怎麼樣?」


  王慧琴點點頭,「我們雙方已經打成了初步的意向,也試著合作了一次,我們的價格和質量都能夠得到保障,應該會長期合作下去。」


  聽到王慧琴這麼說,張明宇心中的一塊石頭落了地,互利共贏的事兒是最好的了,因為左桐答應過自己,要給自己抽成的。張明宇想到這裡,心理不免樂開了花。


  刷完碗,王慧琴喊他坐下來看電視,張明宇發現乾媽的臉色並不好看。或許她只是在呂勝利和呂瀟瀟的面前裝作一副歡天喜地的樣子。


  「其實,你瀟瀟姐已經和那個陳政做好了協議離婚的所有準備,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就在前幾天,陳政突然變卦了,死活都不肯離了。沒有辦法,你姐一生氣便把他告上了法庭。」王慧琴說著,理了一下耳際的髮絲,張明宇發現保養的如三十幾歲的乾媽,居然也有了白髮。


  「上法庭的事兒,丟人啊。」王慧琴說。


  張明宇突然想到,是不是因為上次自己遇到陳政之後,自己答應幫助陳政,他才不肯離婚的?如果是那樣的話,自己真的變成了一個混蛋!這是給呂瀟瀟造成了更多的傷害。


  見張明宇沒有說話,王慧琴問,「明宇,你怎麼了?」她以為張明宇喝多了,所以才有次一問的。


  「乾媽,上次我在江北市看到過陳政,他央求我幫助他勸勸瀟瀟姐,我答應了。」張明宇說。他不想欺騙面前這個拿自己當孩子的女人。


  「哦,這沒什麼的,他也央求過我,甚至跪下來求過我。」王慧琴摸了摸張明宇的頭髮,「其實,你不必耿耿於懷的。」見王慧琴這麼說,張明宇的心稍微放了下來。


  王慧琴本來想說的事情還有很多,關於他們呂家,也關於呂瀟瀟的事情,可是張明宇站起身來,「乾媽,我有些困了。」


  「那,好,你去睡吧。」王慧琴說。他看著眼前的這個小夥子上了樓,他的步履不疾不徐。


  王慧琴心中有些疑惑,就在剛剛她扶呂瀟瀟上樓之後,她幫女兒除去身上的衣服,關了燈,就在即將出去的那一刻,呂瀟瀟輕聲呼喚了一聲,「張明宇,過來,快蹲下背我。」


  她做夢了?王慧琴心中猶豫了一下,還是關上了房門。


  張明宇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睡,呂瀟瀟酒醉后的眼神在他的腦海中久久揮之不去。他很快又想到了凌雅兒的羞澀,在他們中間,張明宇覺得自己只能是越走越遠,越陷越深。


  不知道什麼時候,張明宇睡著了,他夢到一個很大的黑熊在追他,有像是再追凌雅兒。他呼哧呼哧地努力奔跑,可是卻怎麼也跑不快。突然一個聲音喊道,「別跑了,再跑就累死了。」張明宇扭頭一看,發現居然是呂瀟瀟騎在了黑熊的身上。


  「你是要讓這熊吃了我嗎?」張明宇問道。


  呂瀟瀟突然露出邪惡的笑容來,她「桀桀」地怪笑著,口中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獠牙。張明宇猛地從夢中驚醒。


  「啊。」他情不自禁地喊了一聲,呂瀟瀟垂著頭髮,正低著頭看他。


  「你怎麼了?做惡夢啦。」呂瀟瀟問道。


  張明宇狠狠地掐了自己胳膊一下,發現這並不是在夢中,他又伸手捏了捏呂瀟瀟的臉龐,「你是真的嗎?」


  呂瀟瀟一下打掉他的手,「廢話,你都捏疼我了。」


  「告訴我,你夢到我了嗎?」呂瀟瀟笑顏如花。張明宇伸手去開燈。


  「別開。」呂瀟瀟說道。


  張明宇愣了一下,「現在幾點了,乾爸和乾媽睡了嗎?」如果這件事兒讓呂勝利和王慧琴知道,他們倆半夜偷偷的你來我往,恐怕自己很難跟他們交代。


  「現在凌晨三點半了,他們早就睡了。」呂瀟瀟聲音很小,儘管房間的隔音處理的很好,但是她依舊很小心。


  她說著脫掉鞋子,一下鑽進了他的被子里。「外面有些冷呢。」她說。確實,還沒有到供暖的時節,天氣確實有些冷。


  「你怎麼這個時間就醒了?」張明宇撫摸著呂瀟瀟的秀髮問道。


  「我已經睡了九個小時啦。」呂瀟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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