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 殭屍一族
樹林里的樹木多的楊子修感到十分的怪異,樹和樹之間的縫隙只能容得下一個人行走,為什麼會這麼茂密?
赫噠也發現了這些樹木的不對勁,這些樹木未免排列的也太緊密了,這也使得楊子修和赫噠的速度不得不慢下來;但是楊子修的心底十分的著急,他根本沒時間在這個破地方繼續慢慢的消耗,想著,楊子修釋放體內的屍氣,控制在一定的程度,側過頭看向身後用著不解眼神看著他的赫噠道:「跟上。」
一瞬間,楊子修就變成砍樹機器,沿著一條直線,只見那些樹木全部都倒下了;那速度簡直無法形容,赫噠站在原地有些傻眼,晃過神來的時候楊子修已經飛奔而出都快要看不見影子了,赫噠咬咬牙快速的飛奔而上。
這樣一路砍著樹,一邊往鬼城而去,赫噠心想這樣的話應該很快就要到了吧。
卻不想楊子修卻突然停了下來,赫噠不解:「怎麼了?」
然而楊子修則面色凝重的站在原地死死的看著不遠處,赫噠不解看去,這才發現不遠處的樹下似乎站著什麼人;不禁警惕了起來,出現在這裡的人一定是鬼城的人;要知道敢有膽子闖入鬼城的人除了他們估計就找不到別人了。
赫噠警惕的往楊子修的身後站了站,赫噠知道以自己的能力肯定沒有辦法和鬼城的人抗衡,但是他絕對不行;他不想死,才剛剛從那個封閉的世界出來,他還想好好的去看看;雖然如此,但是赫噠還是陪伴著楊子修來了,他要做的是不要礙事。
楊子修的聲音沉沉的傳來:「找個安全的地方先躲起來。」
赫噠咬著唇瓣點了點頭,擔憂的看著楊子修。
「注意安全。」
楊子修沒有說話的點了點頭,他猛然的就打開了屍氣大門,屍氣噴體而出;屍氣的閥門已經大開,要收也已經無法收回來了。
遠遠看出,那樹下的影子不算很多,仔細的數數三個人;楊子修壓著步伐上前:「出來!」
那一聲好像很有理的樣子,明明是他闖了人家的地盤,搞的他好像才是主人一樣;然而這三個人卻一句話都沒說的就走了出來,慢慢的楊子修這才看清了這三個人的面容,為首的男人居然是一頭銀白色長發直至腰際。
看上去十分玄幻的一個人,跟隨在他身後的一個男人則帶著一個眼罩,想來另外一隻眼睛不是瞎了就是有什麼必要的原因才會遮擋了起來;另外一層的男人則上去虛弱的很可憐,甚至看到他都在不停的發抖。
楊子修不禁鎖眉,這都是什麼奇怪的組合?
帶頭的男人抬抬手:「你是什麼人?居然敢闖鬼城結界,膽子可真不小啊!」
楊子修抿了抿唇瓣。
「我無意冒犯,只是我手下的人似乎被你們抓到鬼城了,我且是來要人的。」
為首的銀髮男人挑了挑眉梢,抿著唇瓣是淡淡一笑。
「這凡是進入鬼城的人,就沒有一個人能活著出去的,你居然還敢上門來要人;如果沒錯的話,你應該是殭屍吧?」
楊子修不意外,這修真界的人和殭屍為伍,卻只抓殭屍;從這一點可以得知楊子修是殭屍的身份,楊子修漠然冷眼看著眼前的男人道:「且都是殭屍一族,希望閣下勞煩帶我去見你們的主子,這人今天我必須帶走。」
銀髮男人是沒想到楊子修居然還能心平氣和的說出這樣的話,難道他剛剛沒聽出來自己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的嗎?
銀髮男人道:「那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樣的本事了,我剛剛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了,你居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想來你也是沒多大的本事,看在是殭屍一族的面子上,我看你還是現在滾出去比較好,我暫且放過你一命。至於你的人,估計已經駕鶴歸西了。」
銀髮男人不知道楊子修是什麼人,自然也不知道楊子修說的自己的人到底是什麼人,這鬼城每天被抓來的殭屍數不勝數,他又如何知道?
便隨意猜測,楊子修大概不過只是個重情義卻不知死活的小嘍啰罷了。
楊子修聽到銀髮男人的話,眯眼冷哼的冷冷一笑,只見楊子修握著紫翅聖王刀的手不禁重了幾分;那壓制人的濃濃殺意逼得銀髮男人忍不住的心頭一緊。
銀髮男人忍不住的往後稍稍退了一步,警惕的拔出腰間的長劍,卻不想楊子修散發出的氣息居然能逼得他忍不住的背後都冒出了冷汗,難不成他不是什麼小嘍啰?
銀髮男人想著,卻在這瞬間楊子修猛然的猶如疾風突然消失,站在楊子修身後躲在樹木書面的赫噠小心翼翼的看著;看見楊子修突然在原地消失,心頭一懸,也更為吃驚。
這速度簡直驚人,銀髮男人自然也沒有想到,嚇得猛然就拔出了腰間的長劍;銀髮男人根本來不及躲避,嚇得瞪眼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楊子修,完蛋了,心頭暗想;楊子修勾起冷冷一笑,卻不想,楊子修的一擊居然被擋下了。
仔細定睛一看,楊子修才發現擋下自己一擊的是銀髮男人身後原本那個哆哆嗦嗦的瘦弱男人,他的頭髮也十分的長,幾乎把眼睛都擋起來了;楊子修眉頭一緊,看去,只見這男人身上居然散發著黑色的氣息,十分的驚人,速度自然更是楊子修還快。
還未反應,楊子修便被這男人一拳轟出,楊子修懸空翻轉落地;這一拳絕非是開玩笑的,血在瞬間便破口而出,鎖眉看向那男人;隔著髮絲,楊子修感覺到那男人看著自己的目光,就好像來自地獄的死神目光。
赫噠緊張的沙啞著自己的嗓子想叫楊子修小心,但是卻怎麼也沒發出聲音。
楊子修可是連自己主子都打敗的人,為什麼會被這麼一個不起眼的人給壓制了呢?
赫噠不敢想象,如果三個人都有這樣的實力,楊子修的情況必然十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