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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第 78 章

  此為防盜章, 訂閱率50%,防盜時間24小時  第八章


  蔚藍抬起頭, 就看見秦陸焯站在樹下, 神色不明地盯著她看。


  樹下的幾個小朋友一個個急不可耐地問:「姐姐, 小貓怎麼樣了?」


  「它是不是受傷了啊。」


  「哎呀, 它都不叫了呢,肯定是痛痛。」


  「姐姐,你快把小貓救好吧。」


  此刻, 坐在樹上的蔚藍, 儼然已經成了救世主,似乎只要她吹一口氣, 懷裡的小貓就能立即好了。


  直到有個小孩, 見她遲遲不下來,終於問:「姐姐,你是不是不敢下來了啊?」


  這會兒其他小朋友也意識到了, 畢竟樹這麼高啊。


  好在有個小女孩看到旁邊站著的秦陸焯,鼓足勇氣,軟軟地問:「叔叔, 你可以幫忙抱姐姐下來嗎?」


  秦陸焯登時啞然。


  他身材高大, 小姑娘站在他旁邊, 堪堪到他腰側。他低頭看著那張粉嘟嘟的小臉, 大眼睛里一派天真。


  末了, 他伸手摸了下小姑娘的腦袋。


  神色莫名溫柔。


  「這個姐姐既然能自己爬上去, 就能自己下來。」


  只是說完, 他自己也覺得好笑。


  為了救貓,親自爬樹上了?

  她可真夠可以的。


  ……


  坐在樹上的蔚藍,聽到這句口吻涼薄的話,登時笑了。


  她低頭撫摸懷中的小傢伙。


  通體雪白的貓毛,柔軟又舒服,一看就是平時餵養的很好。


  她低笑道:「這可是你的貓,我是為了救它才上來的,難道你不應該對我負責任?」


  其實蔚藍是想說,他應該對她現在的狀況負責任,誰知剛說完,才注意到話里的歧義。


  於是,樹上的姑娘和樹下的男人,都微怔。


  秦陸焯微蹙著眉頭看她,過了會,沉著聲問道:「我的貓?又是你的推理。」


  秦小酒平時都在家裡,就是這幾天他沒空,放在寵物醫院寄養了兩天,今天剛領回來,就撒歡一樣地跑,又被小孩子帶出來。


  連他公司的人都不知道,他還養了只貓。


  蔚藍繼續撫摸貓的脊背,約摸是把它摸舒服了,小傢伙又嗷嗷地叫了兩聲。


  秦陸焯聽得額角微跳。


  小白眼狼。


  直到蔚藍從小貓脖子上勾起一塊牌子,纖細手指,在夕陽下染上一層蜜釉。


  「不用推理,觀察就好。」


  蔚藍低頭看著樹下的人,神色悠然道。


  她穿著一件寬鬆白色高領毛領,鬆軟舒服的料子,勾勒著她整個人白瘦纖細。黑色長褲露出一段白皙腳腕,秦陸焯原本並沒注意,只是她交疊的雙腿在樹榦上無意地輕晃,黑色長褲和鞋子中間那一段纖細白潤,格外顯眼。


  秦小酒脖子上就掛著銀質牌子,寫著它的名字。


  秦陸焯又恰好出現在這裡,不難推測出這中間的聯繫。


  於是,一幫小朋友都看著秦陸焯,十分哀怨,尤其是最先開口的小姑娘。她一臉不贊同地說:「叔叔,我媽媽說男生就該主動幫助女生的。這樣才是好孩子。」


  小姑娘被教得很好,此刻沒有主動幫忙的秦陸焯,正接受著她眼神的譴責。


  就連樹上的蔚藍,都被小姑娘逗樂。


  還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孩子。


  極少受到如此『指責』的秦陸焯,難得神色溫柔地看著小姑娘,末了,他問:「那你想我怎麼幫她?」


  「抱姐姐下來吧,這麼高,怕怕。」


  小姑娘舉起胖嘟嘟的小手,說:「多多爬很高的時候,爸爸就是把多多抱下來的,就是這樣,這樣舉高高……」


  不管是樹上的蔚藍,還是樹下的秦陸焯,都認真地看了一遍。


  結果,他們沒說話,小姑娘著急了,以為秦陸焯沒看懂。


  她乾脆轉身抱起自己身邊的小男孩,惹得小男孩白皙的小臉漲地通紅。


  呃,這次秦陸焯徹底看清楚了。


  確實是舉高高的姿勢。


  不過在小姑娘示範完之後,他抬起頭,目光深沉地看著樹上的人。


  蔚藍的視線撞上他的眼睛,微愣,乖張地笑了下:「你不會是覺得我教她的吧?」


  秦陸焯沒說話。


  確實不是她教的,不過小朋友的提議,她覺得不錯。


  誰知她說完,秦陸焯扔下兩個字,等著,居然轉身就走了。


  蔚藍看著男人頭也不回地背影,又低頭看著懷中溫順的小白貓,帶著淺笑,低聲說:「他要是不回來了,我就把你帶回去,好不好。」


  可惜,這個心愿註定是實現不了。


  因為幾分鐘后,秦陸焯再次回來,身後還跟著一個扛著梯子的工人。


  待工人把梯子放好,秦陸焯單手插兜,姿態輕鬆地站在樹下,聲音閑散地說:「下來吧。」


  此刻,一旁的小朋友都眼睛發亮地看著他。


  顯然,輕鬆搞定這麼大問題的叔叔,讓他們開始崇拜。


  倒是蔚藍垂眸,低頭睨了他一眼,又摸了懷中的貓兩下。


  這次秦陸焯沒說話,直接踩著梯子上來,待他身體與樹上的蔚藍平行時,伸出一隻手,「把它給我吧。」


  半空中,這隻手掌,竟是好看地有些過分。


  修長白皙的手指,骨節分明,攤開的掌心,掌紋並不凌亂,那兩條線順著掌心蜿蜒,有些深地過分。


  蔚藍終於把懷裡的秦小酒遞給它,動作溫柔小心,沒忘記叮囑:「剛才它的後腿卡在樹梢上,小心它的後腿。」


  秦陸焯低頭看著掌心的小東西,即便此刻這麼乖順,還是忍不住輕斥了一聲。


  「狗崽子。」


  ……


  他身後是已垂垂落下的夕陽,火紅色光線落在他發梢間,他微垂著眼睛,盯著掌心裡的小白貓,濃密長睫遮住他一向犀利的眼神,光線籠在他身上,竟是難得溫柔的畫面。


  蔚藍:「它是貓崽子。」


  「嗯,不聽話的都是狗崽子。」


  秦陸焯淡淡道。


  蔚藍微挑眉,居然難得再開口,「要是你不聽話呢?」


  秦陸焯聽完這話,真是直接氣笑了。


  「心理醫生都像你這麼伶牙俐齒?」


  蔚藍看著他,最後臉上竟是露出得意地笑。她從來都不是愛鬥嘴的人,偏偏遇到他,居然一次兩次都逆了性子。


  她搖頭說:「不是,一般我的諮詢者對我的評價都是,溫柔、體貼,善於傾聽。」


  這次,秦陸焯嘴角上揚,溢出一聲輕笑。


  似嘲笑。


  待他們成功救下小貓,一幫小朋友陸續跟秦小酒一一告別。在秦陸焯的『威懾』之下,素來性格高傲的秦小酒居然任由一幫小孩子在它身上摸來摸去。


  於是,被摸夠的秦小酒,這才被帶回去。


  他們是從大門口進來的,一路上遇到不少人。


  雖然人人只是跟秦陸焯打招呼,眼睛都忍不住在蔚藍身上打量。


  等進了秦陸焯的辦公室,其實並不算大,蔚藍幾乎是在進門的一瞬間,便把房間內布置收入眼帘。


  秦陸焯走到牆角,把秦小酒放在貓籠。


  接著,他轉身走到自己辦公桌後面,拉開右手邊抽屜,將裡面的胸針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


  他說:「看看,有沒有損壞的地方。」


  不過蔚藍沒說話,他抬頭看了一眼,見她還在看著自己的辦公室。


  「你也想分析我?」


  那晚蔚藍確實給他留下深刻印象,一個過分聰明的女人。尋常人跟心理醫生接觸,心底都會有點兒發怵,覺得心理醫生會輕易看透他們。


  他乾脆仰坐在椅子上,雙手環胸,抬了抬下巴,「說吧,什麼結果?」


  說著,他嘴角泛著冷笑。


  蔚藍並沒在意他的冷漠,只是在又看了一圈辦公室,點頭。


  「結果就是,你是男人里難得愛乾淨的人。」


  只是她這個好笑的結論,並未得到秦陸焯的認可。


  他眯著眼睛,「你怎麼知道我的辦公室,是自己打掃的?」


  這次,輪到蔚藍微怔。


  他們兩個就像是在一個遊戲中,找到了一個勢均力敵的對手。


  蔚藍:「從我門口進來到你的辦公室,一共有七個攝像頭,當然這是我看到的。至於暗藏的還有多少,我就不知道了。不過這麼多攝像頭也能理解,你是警察出身,謹慎和安全這幾個字,刻在你骨子裡了。」


  「連外面都尚且有那麼多攝像頭盯著,你會讓別人隨意進入你的辦公室嗎?」


  顯然不會。


  最穩妥的辦法,自然就是他親自處理這間辦公室內里的一切事情。


  包括打掃。


  待說完,蔚藍轉頭看著窗外,正好沈放就在外面,似乎正在和別人交流。


  「那天晚上,其實我還有個結論。」


  蔚藍認真地看向他。


  秦陸焯緊抿嘴角,安靜地看著她。


  「沈放撒了一個謊。」蔚藍的眼睛依舊盯著外面的沈放,而此刻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身體微起,全身肌肉都在不自覺地收縮,直到她說:「他說辭職是生活所迫,是在撒謊。」


  「顯然他很留念警察這份工作,甚至深深以它為榮,錢並不能讓他辭職。」


  可是為什麼呢?


  終於,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眸中黑色瞳孔猛地收緊。


  「他的辭職應該和你有關係吧。」


  真相總是那麼直入人心,蔚藍轉頭時瞥見他眼底的寒意。


  她說對了。


  房間內,過分安靜,直到秦陸焯再次開口,「就這些?」


  「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


  秦陸焯安靜地看著她,眼神重歸冷清,靠在椅子上抬眸盯著她。


  蔚藍緩緩地走到他辦公桌前,雙手按在桌子上,身體前傾,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


  「從剛才你帶著我進來,其他人臉上的表情不難看出,你應該從來沒帶過女性來過公司。所以你單身的時間應該超過三年以上。」


  清源物流成立三年了。


  她自始至終盯著她,突然輕笑。


  「你該找個女朋友了。」


  「找你這樣的?」


  秦陸焯幾乎是下意識反問,自然脫口而出,語氣中不難聽出帶著嘲諷。


  誰知蔚藍不僅沒生氣,反而淡淡地看著他。


  「我,不好看嗎?」


  她口吻淡然又篤定。


  這次,秦陸焯沒說話,只是微微將頭撇開。


  此刻,坐在樹上的蔚藍,儼然已經成了救世主,似乎只要她吹一口氣,懷裡的小貓就能立即好了。


  直到有個小孩,見她遲遲不下來,終於問:「姐姐,你是不是不敢下來了啊?」


  這會兒其他小朋友也意識到了,畢竟樹這麼高啊。


  好在有個小女孩看到旁邊站著的秦陸焯,鼓足勇氣,軟軟地問:「叔叔,你可以幫忙抱姐姐下來嗎?」


  秦陸焯登時啞然。


  他身材高大,小姑娘站在他旁邊,堪堪到他腰側。他低頭看著那張粉嘟嘟的小臉,大眼睛里一派天真。


  末了,他伸手摸了下小姑娘的腦袋。


  神色莫名溫柔。


  「這個姐姐既然能自己爬上去,就能自己下來。」


  只是說完,他自己也覺得好笑。


  為了救貓,親自爬樹上了?

  她可真夠可以的。


  ……


  坐在樹上的蔚藍,聽到這句口吻涼薄的話,登時笑了。


  她低頭撫摸懷中的小傢伙。


  通體雪白的貓毛,柔軟又舒服,一看就是平時餵養的很好。


  她低笑道:「這可是你的貓,我是為了救它才上來的,難道你不應該對我負責任?」


  其實蔚藍是想說,他應該對她現在的狀況負責任,誰知剛說完,才注意到話里的歧義。


  於是,樹上的姑娘和樹下的男人,都微怔。


  秦陸焯微蹙著眉頭看她,過了會,沉著聲問道:「我的貓?又是你的推理。」


  秦小酒平時都在家裡,就是這幾天他沒空,放在寵物醫院寄養了兩天,今天剛領回來,就撒歡一樣地跑,又被小孩子帶出來。


  連他公司的人都不知道,他還養了只貓。


  蔚藍繼續撫摸貓的脊背,約摸是把它摸舒服了,小傢伙又嗷嗷地叫了兩聲。


  秦陸焯聽得額角微跳。


  小白眼狼。


  直到蔚藍從小貓脖子上勾起一塊牌子,纖細手指,在夕陽下染上一層蜜釉。


  「不用推理,觀察就好。」


  蔚藍低頭看著樹下的人,神色悠然道。


  她穿著一件寬鬆白色高領毛領,鬆軟舒服的料子,勾勒著她整個人白瘦纖細。黑色長褲露出一段白皙腳腕,秦陸焯原本並沒注意,只是她交疊的雙腿在樹榦上無意地輕晃,黑色長褲和鞋子中間那一段纖細白潤,格外顯眼。


  秦小酒脖子上就掛著銀質牌子,寫著它的名字。


  秦陸焯又恰好出現在這裡,不難推測出這中間的聯繫。


  於是,一幫小朋友都看著秦陸焯,十分哀怨,尤其是最先開口的小姑娘。她一臉不贊同地說:「叔叔,我媽媽說男生就該主動幫助女生的。這樣才是好孩子。」


  小姑娘被教得很好,此刻沒有主動幫忙的秦陸焯,正接受著她眼神的譴責。


  就連樹上的蔚藍,都被小姑娘逗樂。


  還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孩子。


  極少受到如此『指責』的秦陸焯,難得神色溫柔地看著小姑娘,末了,他問:「那你想我怎麼幫她?」


  「抱姐姐下來吧,這麼高,怕怕。」


  小姑娘舉起胖嘟嘟的小手,說:「多多爬很高的時候,爸爸就是把多多抱下來的,就是這樣,這樣舉高高……」


  不管是樹上的蔚藍,還是樹下的秦陸焯,都認真地看了一遍。


  結果,他們沒說話,小姑娘著急了,以為秦陸焯沒看懂。


  她乾脆轉身抱起自己身邊的小男孩,惹得小男孩白皙的小臉漲地通紅。


  呃,這次秦陸焯徹底看清楚了。


  確實是舉高高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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