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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 32 章

  此為防盜章, 訂閱率80%, 防盜時間24小時  秦陸焯身邊最親近的人就是沈放,他身邊哪有什麼女人……


  剛這麼想著, 他就想起那天在燒烤店遇到的人。


  這不, 還真被他猜對了。


  沈放:「蔚小姐, 你來了。我剛回公司,沒親自迎接, 失禮了。」


  「你對待每個人都這麼客氣嗎?」


  蔚藍見他這麼鄭重, 淺笑道。


  沈放立即搖頭,表示:「那當然不是, 只有你我才這麼客氣, 畢竟你是我們老大的朋友。」


  秦陸焯見他這幅熱情似火的模樣,瞧著有些心煩, 「沒事就回去上班?是不是手頭上的事情太少了?」


  沈放一聽, 心都要塌了。


  上回秦陸焯說這話的時候,沈放真的足足忙了一個月才休息。中間別說放假, 就連腳沾地的功夫都沒多少。


  於是,沈放趕緊找借口溜了。


  只是等走到門口的時候,他想了想回頭,「蔚小姐今晚就別走了,一起吃頓飯啊。」


  蔚藍啟唇, 正要回他。


  誰知坐在椅子上的秦陸焯, 瞧了他一眼, 半諷刺地說:「要不今天晚飯讓你請了?」


  沈放正想說好, 轉念一想,自己這不就成了電燈泡。再看著秦陸焯的臉色,哪裡不知道自己要是再敢多留一分鐘,別說這個月沒休息,估計到過年前,他都沒想消停。


  他趕緊溜之大吉。


  等沈放走了之後,蔚藍回頭看他,淡淡道:「我們也走吧。」


  秦陸焯皺眉,沒吱聲。


  直到蔚藍指了指角落的貓籠:「送秦小酒去寵物醫院吧,我怕它這麼撓下去,後腿傷勢更重。」


  秦小酒是個不安分的貓崽子,這會兒被關在籠子里,就沒消停。


  最後,秦陸焯還是起身,單手提起貓籠。


  他看著蔚藍;「我會送它去的,你不用特意跑一趟。」


  「它好歹是我爬到樹上救下來的。」


  一句話,還真堵地秦陸焯沒話說。


  他低頭看著籠子里的秦小酒,心道:狗崽子,沒事給自己弄了個救命恩人回來。


  兩人一塊出來,這次,秦陸焯直接領著她到了一輛黑色越野車旁邊。


  上車之前,蔚藍自然地接過他手裡的籠子,低聲說:「我來拿吧,你開車。」


  分工挺明確。


  他的車跟他這個人一樣,乾淨利索。


  上了車之後,除了一包紙巾之外,車內再也找不到第二件多餘的裝飾品。


  開車去寵物醫院的路上,蔚藍問:「怎麼想起來養貓?」


  按理說,以他的性格,即便真的養寵物,養得也應該是大型烈犬。貓太過嬌氣,他會嫌麻煩。


  這次,秦陸焯倒是很配合地回答了。


  「它藏在我車輪里,被我發現,就養著了。」


  秦小酒是只流浪貓,因為天氣太冷,喜歡藏在車輪里。結果就偏偏很巧地藏在秦陸焯車輪里,又偏偏很巧地是,一向連給自己弄口吃的都嫌麻煩的秦陸焯,居然在那天、那一刻,看見這麼個軟軟小小的東西。


  心軟了。


  結果,事實證明,他確實有瞎眼的時候。


  秦小酒剛到家的那兩天還乖巧地不敢四處亂跑,後來發現自己是這個家的一員,就開始蹬鼻子上臉,完全暴露本性。


  所以在聽到蔚藍誇它乖的時候,他沒克制地從鼻腔中發出一聲冷笑。


  到了寵物醫院,這會兒人不是很多。


  很快護士就領著他們一起過去,因為之前秦陸焯剛領養秦小酒的時候,就帶它來這家醫院打過疫苗。


  這麼英俊高大的帥哥,抱著一隻貓過來,簡直融化了這裡所有未婚姑娘。


  當他們進入醫生辦公室,穿著白大褂的女醫生一臉溫柔地抬頭看著他們,卻在視線觸及到蔚藍時,那張明顯剛塗過口紅補妝的面容,出現一絲不敢置信的失望。


  待秦陸焯將情況簡單說明后,醫生一邊給秦小酒檢查,一邊頻繁地看向他們兩人。


  蔚藍並肩站在他身邊,雖未太親密,可是她實在長得太過顯眼。


  膚白貌美,穿著大衣雖然將身材裹著看不見,卻依舊顯得高挑,打扮雖簡單,處處透著氣質。


  女醫生明明已經早旁敲側擊過很多次,確定秦陸焯沒有女朋友,她心底一分心,下手檢查的動作明顯重了些,秦小酒喵地叫了一聲,險些竄出去。


  秦陸焯皺眉,他也看出來女醫生的分心了。


  只是他沒做聲,旁邊的蔚藍伸手挽住他的手臂,淡淡道:「我們還是先出去等著吧,免得打擾醫生檢查。」


  秦陸焯低頭,看著她挽著自己手臂的手指,纖細,瑩潤。


  手是真好看,就是放錯了地方。


  只是他到底沒當著別人的面,甩開。


  剛出了門,他立即鬆開她的手,看了她一眼,別開頭之後,剛要說話,卻被身邊的人搶了先。


  她說:「不用謝我。」


  秦陸焯被她氣笑了,再次回頭睨了她一眼,單手插在兜里:「謝你?」


  「剛才這位醫生,喜歡你。」她說。


  ……


  他淡淡道:「別胡說八道呢。」


  這次,蔚藍笑而不語。


  倒是秦陸焯想起之前手機里,幾次都收到醫生髮來的簡訊,提醒他養貓的各種注意事項。


  當時他還在想,現在醫院的服務倒是人性化。


  只是沒想到,這份人性化,只對他一人服務。


  他們再次進去之後,女醫生的態度明顯公事公辦了許多。秦小酒後腿沒有骨折,不過在樹上弄傷了,所以腿上的貓毛被剃了一圈,又裹了葯。


  「送你回去?」


  站在車旁的時候,秦陸焯已經伸手拉開車門,整個人猶如融進這黑幕之中,只有那雙眼睛,亮地有些過分。


  不過說完,他低頭看了眼,腕上的手錶。


  蔚藍搖頭:「不用,我的車停在你們公司附近,你送我回你公司就好。」


  兩人再次上車,開車回了公司。這次車內明明沒人說話,可氣氛卻越發輕鬆。


  因為臨近下班高峰期,回來明顯堵了許久。


  等車子在公司門口停下,外面已經華燈初上。


  周圍霓虹交織,路邊昏黃燈光,順著馬路猶如長龍般,蜿蜒而下。秦陸焯把車停下的時候,回頭望了一眼後座上的貓籠,秦小酒上了葯之後,一直挺乖的。


  他開口:「晚上想吃什麼?」


  正在解安全帶,準備下車的蔚藍,回頭看他,眼波流轉,「你要請我吃飯?」


  「你救了秦小酒。」


  他是替自家的小畜生還債。


  不過這頓飯,到底沒吃成,因為蔚藍臨時有事離開了。秦陸焯乾脆提著秦小酒的籠子,回了公司。他這人在吃的上面沒那麼多講究,以前在警隊的時候,吃警隊食堂。


  現在自己開了公司,又是天天吃公司食堂。


  沈放出來正好碰見,見他獨自一人,還往後瞧了一眼。


  剛才有眼線偷偷跟他說,秦總是跟那位漂亮小姐一起離開的,沈放還覺得自家老大總算是鐵樹開花。誰知這才多久,就吃完飯了?


  「老大,你和蔚小姐都吃過晚飯了?」


  秦陸焯翻了他一眼,沈放閉嘴。


  只是沈放又老媽子屬性上身,念叨道:「哎,老大,真不是我說你,這樣太不厚道了,好歹人家也是姑娘,請吃個飯怎麼了。」


  這會兒他可完全忘記了,秦陸焯以前是怎麼以秋風掃落葉的姿勢對待那些喜歡他的姑娘。


  直到旁邊的男人真被他念叨不耐煩了。


  「是她不吃。」


  男人闊步走了,留下沈放待在原地。


  ……


  沈放愣了半天 ,意識到,所以不是自家老大不願意,是人家姑娘拒絕了?


  **

  晚上,秦陸焯本來已經在家裡洗完澡,結果,就接到一個電話。


  他聽完之後,穿上衣服就出門了。


  等到了地方,幾分鐘之後,一個矮瘦的男人四處張望了好幾次,這才小心翼翼地拉開副駕駛座的門,上了他的車。


  「焯爺,好久不見了。」


  秦陸焯半開著車窗,手指間夾著煙,半眯著眼吸了一口,待轉頭吐出窗外,聲音低啞,「別廢話,消息准嗎?」


  矮瘦男人嘿嘿笑道:「焯爺,您又不是不知道我潘子是什麼人,就沒我打聽不到的消息。」


  哼,秦陸焯鼻腔里溢出一聲冷哼。


  這一聲,打斷了潘子接下來的夸夸其談。


  潘子壓低聲音說:「這個吉叔以前是雲南、緬甸一帶混的,不過這幾年在咱們城裡也是大有名氣了,都知道他手頭有貨有人,而且比起別人最起碼便宜了一成,所以各個求著他。」


  秦陸焯眼底透著冷,又一個垃圾罷了。


  潘子見他不說話,也沒在意,都知道這位爺的性子。


  他:「焯爺,您以前在道上太有名了,就算如今不當警察了,也沒幾個人敢跟您來往啊。」


  秦陸焯沒為難他,淡淡說:「我只問點兒事情,別的一概不管。」


  犯法的事情留給警察就好,既然他現在是個平頭百姓,他不會給自己找事。


  潘子嘿嘿一笑,又說:「今個據說吉叔是來見一個大客戶的,所以您能不能見著,我也保證不了,就看見你自己本事了。」


  說了半天,他就是漏個消息的。


  不過秦陸焯跟他認識的久,這小子雖然也是混的,不過卻不是窮凶極惡的人,頂多賣賣消息,干點灰色邊緣的事情。


  像這種不起眼的人,有時候消息來源還挺真。


  潘子說到這兒,忍不住看他,嘿嘿笑道:「焯爺,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咱們是不是……」


  誰知,他剛說完,秦陸焯直接掐滅煙頭,精準地扔進路邊垃圾桶。


  等他啟動車子,開出去。


  潘子睜大眼睛喊道:「焯爺,你這是要嘛呀?」


  「跟我走一趟,讓我見著人,錢給你加倍。」


  這話一說出口,潘子恨不得給他跪下,這不是逼著他上吊。


  到了地方,是個酒吧,門口站著七七八八打扮時髦的年輕人,特別是穿著短裙的姑娘,雖然北京這會兒還沒到數九寒冬,可到底進入初冬,一個個倒是露腿露地毫不畏懼。


  潘子最後哀求道:「焯爺,你給條活路吧,我就是個賣消息的。」


  「你帶我進去,辦法我自己想,不為難你。」


  秦陸焯聲音淡然,卻透著不容置喙。


  潘子知今個這事兒是完不了,乾脆放棄掙扎,真跟著他進去了。


  進去之後,秦陸焯直接要了靠近二樓的卡座。這酒吧,一樓是卡座和散座,二樓是包廂,談事肯定是在二樓,他坐這個位置,誰去二樓,一目了然。


  今天去二樓的樓梯口,站著兩個穿衣服的男人。


  秦陸焯甩了下巴,問道:「平時也有人守著嗎?」


  「應該沒有吧,估計是吉叔要來的緣故,老頭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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