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3章 我就該伺候人
莫逸塵臉色一凝,很快,又恢復平靜:「沒關係,反正我們都坐私人飛機。」
許傾傾剛剛將一件外套疊好,她的手一頓,外套摔在床上:「莫逸塵,聽不懂是吧?我說,我已經把我和如意的票定好了。我們沒那麼嬌貴,不想坐什麼私人飛機。」
「退掉就好了。」莫逸塵輕描淡寫的說。
「不要!」她大聲的反抗。
「的確不用你親自動手,交給白川就行。」
他……許傾傾簡直無語,他怎麼就能這麼雲淡風輕,把她氣的直跳腳后,人家又輕飄飄的彷彿沒事人一樣。
「莫逸塵,今天你去客房睡!」她深呼吸一次,又說。
「不行。我視力不好,已經習慣了卧室,換房間不適應。」
「那我睡客房。」
「不行,如意睡這裡,你是她媽咪,你不在這兒,會影響親子關係。」他將下巴墊在嬰兒床的圍欄上,饒有興緻的與小床內的女兒互動著。
「莫逸塵!」許傾傾簡直忍無可忍。
憑什麼他生氣了,就可以對她愛理不理。他不生氣了,她就得有求必應。
「我還是習慣你叫我阿塵或者老公,莫-逸-塵,這聽上去,真的不怎麼動聽。」莫逸塵手指輕輕勾住她的下巴,一個字一個字的糾正她。
許傾傾被他深邃的眸看的心煩意亂的,她拍開他的手,感到一陣無奈。
「隨便你吧。」她站起來,又開始收拾行李。
莫逸塵感受著她的氣息,聽著她的動作,他沉吟著,將她忙碌的手拉住。
「昨晚……我亂說的。」他的聲音有些虛弱,完全不像之前氣她時那麼理直氣壯。
許傾傾反應了一下,才明白過來,他是在解釋他和段星月的事。
她的臉上頗為不屑,再次丟開他的手。
「哦!」她應。
「所以,彆氣了。」他又說。
「哦!」
莫逸塵唇角一抽,這態度,真夠敷衍的。
許傾傾已經將一個行李箱收拾好,鎖上,她費勁的想把它拎到一邊,莫逸塵站起來,從她手上將行李箱接過去。
她也不拒絕,任他表現著,按照她的吩咐放到指定的位置。
許傾傾又開始收拾第二個。
「別收拾了,這些活讓傭人做就行。」莫逸塵再次拉住她的手。
「那怎麼行?我嫁作他人婦,就該伺候人!」許傾傾拿他今天氣她的話回敬他。
莫逸塵輕聲笑了下,彷彿許傾傾願意跟他多說一個字,都令他心情大好。
「現在承認是我的夫人了?」他趁機鑽空子,挽回顏面。
許傾傾一怔,方知又讓他佔了便宜。
「手續還沒辦,我當然承認,不過,以後,就難說了。」許傾傾狡黠的說,她將女兒的玩具收起,放回行李箱里。
玩具碰到了莫逸塵的手,他又趁機拉住玩具。
「別說氣話了,我不同意離婚。」
「為什麼?」她漫不經心的問。
「無論順境還是逆境,富有還是貧窮,健康還是疾病,青春還是年老,我們都要風雨同舟,患難與共,我們要堅守今天的誓言,並且一定能夠堅守今天的誓言。」莫逸塵又想起她上次背過的結婚誓詞,一板一眼的背給她聽。
許傾傾挑挑眉,將玩具搶過來,順便在他肩上拍了拍:「記憶力不錯,這麼會背詞,不如考慮去做個演員,有合適的本子我想著你哈。」
「許傾傾,我雙目失明,前程未卜,你忍心把我扔下嗎?」莫逸塵氣咻咻的問。
許傾傾雲淡風輕:「忍心!」
莫逸塵又是一窒。
「我不同意!」他仍堅持。
「理由!」
「我的下半生需要你。」
「是下半生還是下半身啊?」許傾傾明艷的大眼睛又朝他兩腿之間飛快的掃了眼,揶揄他。
「都需要!」
噗~許傾傾差點憋不住笑了。
堂堂莫大總裁,居然是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許傾傾見他一臉期待的還等著她鬆口,她清了清嗓子:「莫逸塵,上次在海邊,你說你要好好的跟我走下去,我說我要看你的表現,可你最近的表現實在不怎麼樣。所以,我對你很失望。」
「是嗎?」他一臉無辜。
「是!」許傾傾又將第二個行李箱闔上,這一次,不等他主動幫忙,她已經將行李箱拎到了門口。
東西收拾的差不多了,她也累了。
許傾傾打開門,將張姐叫了起來,又將已經頗有困意的如意抱來交給她:「我睡眠不太好,今晚,如意先跟你睡。」
張姐看了莫逸塵一眼,接過孩子,她沒走,還等著莫逸塵發話呢,見他半天也不出聲,只好悻悻的抱走了如意。
許傾傾站在門口,仍舊撐著門:「好了,現在沒有借口了。我要去客房睡了!」
她挑恤似的笑笑,扭身就要離去。
身後,莫逸塵突然站起來朝她追過來,卻被腳下的東西不小心拌了一下,腹部撞在嬰兒床上,痛的他悶哼一聲,彎了腰。
許傾傾心中一緊,衝過來將他扶住:「小心點呀!激動什麼?」
她攙著他,手忙不迭的往下摸,想看看他撞到哪兒了。
誰知腰上一緊,下一秒,她已被眼前腹黑的狐狸撲到了身後的床上。
「你今天跳那麼妖嬈的舞蹈,我怎麼可能不激動?老婆,莫家的門,好進不好出,我看你還是乖乖的,死了那條心吧!」
他壓著她,雖然沒有過分的動作,卻也令許傾傾動彈不得。
自知上了他的當,許傾傾又氣又窘,卻怎麼也推不開他。
她氣紅了臉:「莫逸塵,你放手!我還處於服喪期,不能做那種事。」
「你父親是我的岳父,你不能做,我也不能做!」他一語雙關,彷彿還在解釋那件事。
聽他這樣說,許傾傾放棄了掙扎,見她慢慢平靜下來,莫逸塵才鬆開她,擁著她,一起躺在了床上。
他的胳膊墊在她的頭底下,他側過身,笑容瀲灧的望著她。
「我知道,你只有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才睡的著。這也在某種程度上證明了,你和我,只能在一起。」他一隻手熄了燈,將被子替她裹緊了,聲音清越的說。
「誰說的……」
他的手又覆上來,掩住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