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褲子都沒穿
「繼續個屁!」此時,顧燁磊已經在酒店經理的幫助下,解放了雙手,他快速的穿好褲子,紮好皮帶,又怨念的瞪了許傾傾一眼,摔門而去。
「那許小姐你……」成功解除危機,白川巴不得趕緊向莫少報喜。
「我什麼我?我要睡覺了!」許傾傾呯的關上門。
總統套房誒,不住白不住!
可是,她怎麼就覺的這場火著的那麼詭異呢?
麗晶樓下的貴賓室,白川興沖沖的朝莫逸塵豎了豎大拇指。
「BOSS,您真是料事如神,姓顧那小子被許小姐整慘了,我進去的時候,褲子都沒穿,就被許小姐給綁在了椅子上,哈哈……這小子也算情場高手了,這次碰上傾傾女神,也是栽了!」
褲子都沒穿!!!
莫逸塵的重點全落在這幾個字上,眸子驀的一縮。
「是姓顧的沒穿褲子,許小姐完好如初,一根寒毛都沒少!」白川見情勢不對,趕緊解釋。
莫逸塵冷哼一聲,顧燁磊竟真的敢打他女人的主意!
握了握拳頭,他站起來:「走吧,回家!」
許傾傾再次回家已是第二天早上,她進門,莫逸塵還沒走,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餐,看到她,他淡淡的招呼:「回來了?」
「嗯。」許傾傾莫名心虛,卻故意將顧燁磊送她的公仔往椅子上一擺,大冽冽在餐桌前坐下,拿起一個包子就啃。
咳咳……見莫逸塵半天不理自己,她忍不住清咳兩聲,吸引他的注意。
「感冒了嗎?」他放下筷子,關切的問。
目光落在她的脖子上,她白皙的脖頸上多了幾片紅斑,那是早上離開酒店前她狠心自己掐的。
「哦,原來是皮膚過敏了,抽屜里有葯,一會兒記得自己抹抹。」莫逸塵盯著她的脖子看了一會兒,輕描淡寫的說。
這……就完了?
許傾傾一陣氣餒,她昨天又是和顧燁磊開房又是偽造證據的,忙活了大半天,還險些被煙嗆死,人家竟然沒反應!
難道昨晚一路跟蹤她的人不是阿塵?
「這不是過敏!」
「那就是被蚊子咬了。」
「也不是被蚊子咬了!」
「那就是你不小心刮到了哪裡。」
「喂!」許傾傾霍的站起來,對上他古井無波的眸:「我說你是沒談過戀愛,還是沒碰過女人,男歡女愛懂不懂?嗯?」
她邊說邊指著自己脖子上的紅斑,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
終於,在她的一再挑恤下,莫逸塵蹙緊了眉,大手一撈,攬過她的脖子,就在許傾傾疑惑他要做什麼時,他的唇突然湊上來,在她美麗的天鵝頸上深深一吮。
他微硬的胡茬扎在她的脖子上,痒痒的,一陣甜蜜的疼痛過後,他放開她。
扯著許傾傾將她拉至門口的穿衣鏡前,他指著她脖子上被他剛剛種下的草莓:「這才是男歡女愛后該有的樣子,你這個嘛……」
他的笑容邪魅:「請問,掐自己的時候疼嗎?」
許傾傾臉上的紅潮還沒褪去,在對方魅惑的淺笑下,她竟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下次需要男人的時候我也可以,外面的……畢竟不幹凈!」附在她耳邊,他的聲音*而又邪肆,蠱惑著她,許傾傾渾身酥麻,不由自主戰慄了一下。
而莫逸塵卻已經轉身,準備換衣服出門了。
他喵的……反應過來的許傾傾又氣又恨,那種謊言被拆穿,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令她鬱悶透頂。
連掐的還是吻痕都能分辨的這麼清楚,這個阿塵分明是個老司機吧!
平時在她面前還裝的一本正經,原來也是個悶騷的貨!
「有女朋友還到處撩,你才不幹凈呢!」默默坐下,喝著阿塵給她盛的粥,許傾傾小聲嘀咕著。
莫逸塵臨出門前,掃一眼比之前空了一些的客廳:「我的衣服呢?」
「拿去洗了!」許傾傾賭氣道。
莫逸塵正在打領帶的手停住,好整以暇望著許傾傾,微笑:「知道給我洗衣服,不錯,越來越像個合格的妻子了!」
說完,抬腳就走,留給許傾傾一個瀟洒無比的背影。
許傾傾欲哭無淚,怦的摔掉筷子!
洗衣服的是白若悠,關她毛事啊!
不出蘇律師所料,星空沉默了一段時間后,終於同意了許傾傾的解約要求。
杜若風打來電話的當天,許傾傾一個人趕往星空,支付了一千萬違約金。前後不過半小時時間,許傾傾已經恢復自由之身。
望著面前的解約合同,許傾傾眼睛有些濕,她用了一年時間,終於徹底擺脫星空,擺脫了裴天佑和許秀妍對她的控制,從此之後,她再也不必受制於人了。
「你別高興的太早,很快你就會明白,離開了星空,你許傾傾什麼都不是!」裴天佑捏著那張千萬支票,語氣涼薄。
許傾傾的解約事宜,是他親自跟她辦理的。不知為什麼,看著她義無反顧在那些合同上籤下許傾傾的名字時,裴天佑像丟了什麼東西,一陣悵然。
「失敗者通常見不得別人好,裴少,你的陰暗心理,我很理解。」斂去淚意,許傾傾笑容高傲而又明媚,「我會越走越好的,只是,不需要向你證明!」
她瀟洒的起身,打算離開這個令她失望的所在。
裴天佑冷的臉,與她一同走出那間辦公室。
眼看著許傾傾就要進電梯,他鬼使神差的拉住她的胳膊。
「許傾傾!」他的手指幾乎陷進她的肉里,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留住某些東西,「你告訴我,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許傾傾一臉雲淡風輕,順便低頭看了眼手機。
「那麼多年,你費盡心機,不就是想嫁給我?為什麼一年前的婚禮上,你卻要在全國人民面前,丟盡我的臉?」
許傾傾眸子一暗,知道他指的是一年前她背叛他那樁醜聞。
他覺的丟臉,就把她踩到腳底下。他可曾體會,她又經歷了多少屈辱?
「裴天佑!」盯著他幽暗的眸,她平靜的語氣不含一絲怨懟,「我從來沒想讓你丟臉,從來沒有。」
「可你還是那樣做了!」
「如果我說,我也是受害者,那只是一場陰謀呢?」她有些委屈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