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4章 做戲
第534章 做戲
鳳華政表示不能夠理解:「這還是說不通,就算真的是什麼太子、太子妃的,可有必要在門主窗子外面偷窺偷聽嗎?」
「問題癥結就在這兒。」白羽眼底儘是聰慧,「那個人,怎麼會想得到門主夫人會在今日要來和我說親事的事?」
唐北荒也附和地說道:「娘也是剛剛才同我說的。」
「這不結了。」
「我懂了!」鳳華政終於是回過神來,「你的意思是說,那個人其實一直都在,不過應該是用了隱氣丹之類的,讓我感受不到他的武力,或者是他有心收住自己的武力,不過在聽到反門主夫人和你說親事的時候,比較緊張,所以就暴露自己的位置。」
「不錯!」白羽抱著胳膊,看著窗外的庭院深深,「到底是誰,如此在意門主的身體,要監視著這個房間呢?」
鳳華政冷笑:「唐門所有人都有嫌疑。」
「不,我們可以排除那些蝦兵蟹將。」白羽笑眯眯地看著唐北荒,「這個需要唐七少來幫忙了。」
「我能做什麼?」
「做戲。」白羽呵呵一笑,「我們演一場大龍鳳,將那個給你爹下毒的人給揪出來。」
「怎麼做?」
白羽更是神秘了:「在如何做此前,我要先問你一件事,你必須老老實實地回答我。」
「你說。」
「你那唐七嫂是明媒正娶的嗎?」
不提還好,一提到,唐北荒就覺得腦袋生疼;「我真的不想說這個問題。」
「四年前你和秦文諾還好好的,四年後,你們就分道揚鑣,形同陌路,是不是就因為那個女人?」白羽的眸光十分銳利,「我知道赫北皇朝是允許三妻四妾的,但我可以告訴你,秦文諾這個人心氣兒高,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夫君,自己喜歡的人,心裡有其他的女人。」
「我知道。」唐北荒的神色暗淡地上說道:「我也是被逼的。」
「你被誰逼的?」
唐北荒搖搖頭;「鶻鵃是我爹救命恩人的女兒,因為小時候逃難而撞壞了腦袋,我爹於心不忍,就讓我來保護她,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我得替我和鶻鵃定了婚約,不過我和她真的沒有什麼的。」
「沒什麼還有孩子了?」鳳華政都覺得可笑。
「那是她自己瘋癲從外面撿回來的。」唐北荒只覺得腦袋更疼了,「我不知道她是怎麼和別人說的,現在所有人都認為這個孩子是我的,我有口都說不清楚,甚至……」
「甚至秦文諾也這樣認為?」
唐北荒點了下頭。
白羽終於明白了,為何在四年前,秦文諾一直將她當做假想敵,一直要和唐北荒痴纏在一起,到了四年後,卻是對唐北荒如此冷淡,形同陌路不說,而且還利用唐北荒,唐北荒這邊更是不敢有任何怨言。
「你們這事,可真的難辦。」白羽尋思著,此事解鈴還須繫鈴人,看來得讓兩人面對面地說清楚才好。
如果秦文諾喜歡的那個人,真是霍楠的話,她倒是寧可將那兩個人拆散,然後讓唐北荒趁虛而入。
不知道為何,她總是覺得霍楠,很不妥。
「誒,如果讓你現在再看到秦文諾,你會和她說什麼?」
「你在胡言亂語什麼呀,秦姑娘還在府中養著呢。」唐北荒搖搖頭。
他在秦府可是吃了一個閉門羹的。
原本打算離開安邑城的時候,同秦文諾辭行來著,可沒想到不僅僅連秦文諾的閨房都不曾進到也就算了,連秦府的大門都沒有進到,讓他心裡很憋屈的。
白羽掩嘴輕笑:「是了是了,她還在秦府,還在安邑城。」
唐北荒見白羽笑的有些詭異:「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我知道什麼?」白羽走到門口處,將門給拉開,笑了笑:「想要知道答案,你跟我來。」
唐北荒不知道白羽在搞什麼鬼,只能硬著頭皮跟上去。
白羽沒有到處亂轉,只是找到現在已經頂替了唐川位置的董子興。
董子興見白羽和唐北荒走過來,趕緊迎上去:「七少,白姑娘。」
「我不和你拐彎抹角了,我三叔他們呢?」
董子興臉上略帶尷尬,他的確是差了人將那幾個在大石頭後面的人給帶進來,不過都是秘密進行的,他就怕被白羽知道了,因為這是他最後的籌碼。
他正打算矢口否認的時候,白羽卻道:「我知道董公子是為了我家人安全著想,所以才讓人去將我那不成器的三叔和其他人帶到了唐門裡面來,不過董公子,人需要安全感,你需要,我也需要,我家人和朋友若是一直都在別人手裡,我會不高興的。」
「白姑娘說的是什麼話,其實我……」
「其實董公子早就想告訴我,他們身在何處了是吧?」白羽呵呵一笑,皮笑肉不笑,「也免得我用巡迴香來找他們了。」
「巡迴香?」董子興費解地看著白羽。
白羽巧笑嫣然地看著唐北荒,唐北荒趕緊道:「哎呀,我就說為什麼我御醫房少了些巡迴香,原來是你拿去了,那香可是鎮撫司用在犯人身上的,為了避免犯人越獄,只要在身上落下巡迴香,只要在方圓百里之內,都能夠被找到。」
董子興懵懂地看著一唱一和的兩人,這兩個人說的是不是真的?
可若是真的,他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現在惹怒白羽,可不是明智之舉。
「我不是早就想告訴你了,我是想親自帶你去。」董子興笑的很虛偽,「白姑娘為董某做了那麼多事,若是董某再不懂得什麼叫投桃報李的話,就真的枉為人。」
白羽點點頭:「董公子知道就好。」
唐北荒咳嗽了兩聲;「你怎麼會在你家人和朋友身上落巡迴香呢?」
「這不是處處有豺狼,處處有虎豹嗎?」白羽對唐北荒說話的時候,眼角的餘光隨意掃了一眼董子興,「有備無患,總是沒錯的,你覺得呢?」
她就知道董子興不是個好東西,和唐川根本是一丘之貉,只是兩人利益不同,換句話說,若當時得勢的人是董子興,唐川也會被他逼的狗急跳牆,說不定現在死的那個就是董子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