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捨不得

  第265章 捨不得


  白羽更是面紅耳赤:「你,你在胡言亂語什麼?」


  蕭澈一把將她扯過來,翻身壓在身下:「本王從未胡言亂語。」


  他輕輕滴拂過白羽的臉,小心翼翼地將她面紗給取下來:「阿羽……」


  白羽趕緊捂著自己的臉:「你做什麼?」


  她今天的臉已經不知道紅了多少次了,從未發現自己覺得如此害羞。


  蕭澈暗暗一笑,將白羽的手握住,壓到兩側,直勾勾地看著她,呼吸也變得厚重。


  「阿羽……」


  「不行!」


  白羽連多想一刻都沒有,直接拒絕。


  她想要掙脫蕭澈的禁錮,可力氣實在是沒有他大,掙扎了好半天,都是徒勞無功。


  蕭澈看著她,嘴角微微上揚,卻是不客氣地吻了下去。


  他一寸寸地用舌尖勾勒著她唇瓣的形狀,每一個觸碰都帶著濃濃的情意,四年……久違的吻,久違的味道。


  他摟著白羽纖細的腰身,纏綿悱惻的吻讓白羽的氣息都變得紊亂。


  此刻,她的大腦是一片空白的。


  蕭澈的手,緩緩下滑,一點點地解開白羽的腰帶,他想……


  「蕭澈!」


  白羽忽然驚聲尖叫,她手心一片濕濡。


  殷紅奪人眼目,嚇得她呼吸都是一滯。


  蕭澈正在興頭上,忽然被打斷,只覺得腦子嗡嗡作響。


  「阿羽,遲早我會被你折磨成太監。」


  鬱結難舒,慾火焚身,他是個正常的男人!


  白羽趕緊將他扶起來,然後將繃帶給一點點地拆開,傷口果然是被撕裂了,血水湧出來,一片觸目驚心。


  「傷都沒好,瞎動什麼歪心思!」白羽嗔怪著。


  果斷地從手環裡面取出麻醉藥和針線,不等蕭澈開口,她徑自道:「你別和我說什麼不用麻醉藥,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以後我天天給你全麻,讓你動彈不得!」


  蕭澈怪怪地閉嘴。


  白羽又急又氣,眼眶都快紅了。


  她將麻醉藥推入蕭澈的傷口附近,片刻之後,才戳了戳他肩膀上的肌肉:「有什麼感覺?」


  「沒有感覺了。」


  麻醉藥的藥效很強,蕭澈無奈地嘆了口氣。


  他剛剛真的是情不自禁。


  白羽又檢查了下蕭澈的傷口,才開始縫針,最後為了安全起見,在他的傷口上滴入了兩滴消炎用的藥水,避免惡性感染,做好了這一切之後,白羽才將傷口又重新包紮了下。


  「你先坐一會兒。」白羽將血淋漓的東西都丟到放有清水的盆子裡面,才道:「我給你端葯過來。」


  蕭澈不敢再動了,生怕白羽又生氣。


  他小心翼翼地挪動著身子,肩膀上沒有感覺,所以磕磕碰碰也沒有感覺。


  「你在作什麼!」


  白羽端了葯轉過身,就看到蕭澈又是不安分地在挪動位置,更是著急:「你就不能出個聲,喊我一聲嗎?」


  「我這不是怕麻煩你嗎?」


  「呵,你也有怕麻煩我的時候?」


  白羽臉上全都寫滿了生氣,她端著葯走過來,先是自己嘗了口,溫熱的,還好。


  本來還打算為他喝葯的,可現在,喂個屁呀!


  「自己端著喝!」


  惹怒了她,後果很嚴重。


  他自己都不心疼自己,她憑什麼要多管閑事!


  蕭澈指了指自己的肩膀:「這不是沒感覺了嗎?」


  「你要有右手。」


  蕭澈:「e……」果然惹不得女人。


  他無奈地端起葯,一仰頭,便將葯湯喝的一乾二淨。


  這點苦味對他來說也不算什麼。


  他正要起來將葯碗放回去,白羽卻從他手裡搶過葯碗,大步流星地走到桌前,將葯碗「啪」的一聲放下。


  蕭澈的心,忽然就緊了。


  「阿羽……」


  「我沒有生你氣。」


  蕭澈看著白羽的背影,都氣成這樣了,還叫不生氣呢?


  白羽擦了擦眼淚:「蕭澈,你為什麼總是不知道好好保護自己?為什麼每一次都要為我弄的自己遍體鱗傷。」


  如此這樣,她真的害怕有朝一日迫不得已要離開的時候,會捨不得。


  「因為,你是我的妻,我一生都要護著的人。」


  蕭澈坐在床上,不敢下來一步。


  他看著白羽的背影,嘆了口氣:「阿羽,你知道的,從來你都是我心尖上的人,四年前是,四年後還是。我對你,從未變過。」


  白羽點點頭,她知道。


  可他們之間總是要差些什麼。


  「可,若有朝一日我走了,你會如何?」


  「上窮碧落下黃泉,我都會找到你。」蕭澈深吸了一口氣,「可阿羽,你別再像四年前那般,走的杳無音信,讓我遍尋不著。」


  要不是當年還有赫北皇朝作為他的精神支持,他豈能活到今時今日?

  想想他都覺得很后怕。


  那個時候,若不是太皇太後來找他,說蕭衍那孩子是扶不起的阿斗,讓他振作起來,將聖帝爺留下的江山給守護好,他只怕已經將自己活活折磨死了。


  可他死了,白羽卻還活著。


  一想到他的兒子要叫別人做爹,他的妻子要叫別的男人做夫君,他就覺得心裡不痛快。


  白羽轉過身來,淡淡一笑:「好,若我要走,一定提前告訴你。」


  她走過來,扶著蕭澈躺下,又溫柔地握住他的手:「睡吧,我答應你,你傷好之前,我都不會去找溢清。」


  「還有個要求。」蕭澈得寸進尺地說道,「你可不可以在溢清前面加個『蘇』字。」


  叫那麼親昵,他真的很不舒服。


  白羽忍俊不禁:「你都多大的人了,還吃這些飛醋。」


  「吃醋有益健康。」蕭澈往裡面挪了挪,「你被打算在床腳團著睡覺,好歹我是個大男人,就算是傷員,也不至於讓自己女人睡地上的。」


  末了,以為白羽不放心,趕緊又道:「你不是有挺多麻醉藥的嗎?若是我手腳不規矩了,你儘管給我來兩針,這總行了吧。」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白羽還在地上坐著也不是太好。


  她嘆了口氣,也鑽進了被子。


  蕭澈想了想,又道:「你可不可以靠過來一點點,我想抱著你睡覺。」


  白羽皺了皺眉,本來想反駁下的,可看到蕭澈那張委屈巴巴的臉,已經左肩的傷,她就心軟了,往蕭澈的懷裡挪了挪。


  「阿羽,我想……」


  「你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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