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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為母則剛

  第262章 為母則剛

  蕭澈卻是不安地皺起眉來,他看著蘇溢清離開的背影,心中卻是疑惑。


  白羽無所謂地聳聳肩,見蘇溢清已經決定要走,她也只好回到蕭澈這邊:「回府吧。」


  齊北和存安趕緊點頭。


  蕭澈卻問:「蘇溢清是哪裡人?」


  白羽楞了楞:「我也不知道,聽老谷主說,他自小就在藥王谷了。」


  「他是孤兒嗎?」


  「你這問題倒也問的奇怪,我和他只是在藥王谷相識,前後也就四年,我怎麼會知道?」


  白羽的回答,讓蕭澈很滿意。


  她和蘇溢清相識四年,可對蘇溢清的事情從來不過問,可他們前前後後加起來也不過一年,他們之間倒是知根知底的。


  這就是差別。


  想到這兒,蕭澈忍不住笑了起來。


  存安用很古怪的眼神看向齊北,以眼神來對話:嘿,王爺這是不是流血過多,傻了?

  齊北搖搖頭:這隻怕是幸福的快要暈過去了。


  兩人默契地點了下頭,趕緊將蕭澈扶著往馬車方向走過去。


  折騰了一天,總算是回府了,只是這邊白羽才剛剛將蕭澈的傷給重新包紮好,長公主府那邊就傳來長公主蕭婧禾自殺未遂的消息。


  宛如晴天霹靂!


  蕭澈一個掙紮起身,傷口撕裂,紗布暈染開殷紅來。


  白羽強行將他按下:「蕭婧禾尋死,你著什麼急?」


  「她腹中上有皇族血脈。」


  「她也是皇族中人,自己都不愛惜自己了,你這個當皇叔的瞎操什麼心?」


  白羽雖然話是這麼說,但還是站起身來:「你傷口頗深,雖然消毒之後又重新包紮過後,但以免感染,你還是乖乖卧床休息,長公主那邊的事,我去瞧瞧。」


  蕭澈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她,這還是他頭一次看到白羽插手皇族的事,從前她可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呢!


  她見蕭澈一臉匪夷所思地看著她,她卻是哼了一聲:「別胡思亂想,我只是以御醫房吏目的身份去,至少我能夠將她從鬼門關里拿出來。」


  蕭澈輕笑:「我沒有胡思亂想,只是覺得好奇,這還是你第一次主動地插手皇族的事。」


  白羽倏地一愣,嘴角抽了抽。


  她這是怎麼了?

  主動插手皇族的事。


  蕭澈握住她的手:「倒是我想問問阿羽,為何你要這般主動,是為了我嗎?」


  白羽拍掉蕭澈的手,臉色已經緋紅,就快要紅到耳根子了:「都說讓你別胡思亂想,別胡思亂想了,我只是去救人的,去救人的!」


  因為心虛,白羽的聲音都高亢起來。


  蕭澈掩飾不住眼底的笑意,看著白羽因為心虛而倉皇而逃的背影就覺得心中一陣暖意。


  剛剛阿羽,究竟是處於什麼想法而要去長公主府都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她願意代替他去。


  「看來,咱們王府快要辦喜事了。」存安嘻嘻一笑,只覺得四年的黑暗苦逼生活快要結束了,總算是不用看到王爺頂著一張苦瓜臉對他們訓話了。


  想想都覺得很舒服呢!

  以後又有好日子了。


  蕭澈嘴角微微上揚,他躺了回去,是該辦喜事了。


  白羽來到長公主府的時候,唐北荒都還在蕭婧禾的鳳閣之上候著,他算是勉強將蕭婧禾從鬼門關拉了回來,可是又怕前腳一走,她後腳又要尋死覓活的,屆時無法交差。


  如今那位遊歷多年的御醫房掌事到現在都還杳無音信,坐第二把交易的御醫陸尋大人又被發現自盡在了鄉間,而今御醫房是群龍無首,是他大展拳腳的好機會,他可不能讓蕭婧禾出事,斷了他的前程。


  白羽信步而上,走到了鳳閣門口,瞧了一眼唐北荒。


  唐北荒和白羽四目相對,倒是覺得蹊蹺。


  明明長公主府的人去攝政王府稟告王爺,怎麼來的人卻是蘇吏目?


  這位蘇吏目來頭不小,乃藥王穀穀主,是被陸尋御醫引薦進入御醫房的,可到現在,都沒有任何人見過其廬山真面目,實在是神秘的很。


  「蘇吏目怎麼來了?」


  「我在王爺府上,聽說長公主自盡便來瞧瞧。」白羽漫不經心地說道:「長公主駙馬被殺一案,也算和我有些關係,此番前來,興許能夠解開長公主心結。」


  「如此,便有勞了。」


  「只是下官辦事,不喜歡外面有人站著,還望唐御醫明白。」


  唐北荒一愣,這個蘇溪倒是架子忒大了,竟然敢對他下逐客令。


  不過緊接著他轉念一想,萬一蘇溪真的能夠勸得動長公主,讓長公主好生活著,終歸今日他就算完成了任務,何樂不為?

  唐北荒作揖道:「那本官就在下面等候,若是蘇吏目有想要本官出面的,儘管說。」


  白羽點點頭:「多謝唐御醫。」


  唐北荒徑自走下鳳閣,莫名地覺得一身輕鬆。


  白羽走進房間,這裡還和此前一樣,大紅喜字,桂圓和紅棗都堆成了小山的模樣,早生貴子,寓意多麼好,只是現在,物是人非。


  蕭婧禾躺在榻上,手腕上綁著紗布,紗布之下浸出血水來,將紗布染成了粉紅色。


  白羽走到床邊,蕭婧禾還閉著眼睛。


  她知道,這個時候,蕭婧禾應該是醒著的。


  哀莫大於心死,就算蕭婧禾再怎麼風流,也經受不住這樣的打擊,越是多情的人,越是脆弱。


  蕭婧禾在裝睡。


  白羽嘆了口氣:「長公主,我是御醫房吏目蘇溪。」


  她自報家門,並不為其他的,只是在找一個突破口。


  「長公主為了一個變態的殺人兇手自殘,值得嗎?」


  白羽開門見山,她看著蕭婧禾因為失血過多而呈現出蒼白的臉色,覺得可惜。


  「女子本弱,為母則剛。」白羽感同身受地說道,「長公主若是因為無法接受秦柏嶺是殺人兇手的事實,打算帶著腹中骨肉下到黃泉去和秦柏嶺見面,也無所謂。但實際上,長公主可有想過,孩子是無辜的,他尚未出生,尚未離開母體,見過這個花花世界,就要被狠心的母親帶著他一起下到黃泉,他可甘心?」


  「長公主口口聲聲地說愛秦柏嶺,可秦柏嶺的心理扭曲和長公主的多情也有很大的原因,正如秦柏嶺所言,為何長公主在有了他之後還要和別的男人糾纏?這些是是非非,下官作為一個局外人實在不便多言,但長公主捫心自問,在和別的男人魚水之歡時,可有想過秦柏嶺?情愛從來都是自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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