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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引蛇出洞(1)

  書生就是嘴上再說著不想去,也還是跟著顏開來了。顏開說的句句在理,就是其他事兒倔的不行,這些事不行,小命要緊,其他的事只是小事罷了。再看不慣茗田這小子,還不是只有收起來放在心裡,哪兒能真的就不去了。


  「書生,你就老老實實的,別惹事就好了。等到會合了,也別和他吵來吵去的,時間緊迫,必須抓緊把他帶出來。我最後同你說一次,長老始終放心的那個人一直是他不是我們,在長老看來就是我們死了,都是無關緊要的,茗田必須活著。就是再看不慣他,也不能讓他死在我們手裡。不是讓你懂,是必須懂。」


  顏開好不容易找到了這個機會,哪裡會讓書生破壞了。這傢伙,有時候就是腦子不夠用,會做出一些極端的事情來。怕就怕他真的什麼也不管,什麼也不聽,擅作主張。怎麼說,他們兩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書生要是出事了,顏開也不可能獨善其身。


  書生知道顏開的顧慮,不免覺得他也太把自己當成小孩子了。他還是很懂事的好吧,也只是偶爾的時候不會聽。碰到這等大事,自然是會聽他的。就是平常再針對茗田,也不可能讓顏開去送死。


  「我知曉了,一定不會的,你還不放心我了。要是在我這兒出了什麼岔子,你大可以打我罵我,我絕對不回嘴,安安靜靜的聽你說。說實話,我怎麼保證你估計也是不信的,但我要說的是,我這人最看重的就是命了,不會跟自己的命過不去的。這你總放心了吧?」


  聽到書生這麼說,顏開的心裡這才有些放心。不管對手有多強大,總有法子去打敗,可要是隊友不行,自己這邊出了差錯,就是算的再清楚明白也是無用的。這個道理,顏開只是希望書生能好好明白。


  茗田在這裡待了幾日,這小日子過得還算是可以的。余也果然沒有說假話,確實是好吃好喝的招待了,也沒把他拉出去問這問那兒,相反除了送飯的,他沒再見過余也。他根本沒辦法把消息帶出去,而余也想玩兒的就是引蛇出洞,用他做引子。


  他這心情還是複雜的,一方面是希望顏開和書生能來,這另一方面希望他們還是別來了。不管他們是安的什麼心,別被抓住了,否則前功盡棄,沒法交差,就是殺了他也是於事無補的。


  顏開這個人小心謹慎,有他在還不至於太壞。至於書生,茗田都不想說他什麼了,平常的時候咋咋呼呼,似乎天底下他最厲害,打遍天下無敵手。真要是讓他上陣,他又特別怕死。希望他把這怕死用對地方,別連自己的小命都守不住。


  茗田對書生雖然是極其有想法的,可這畢竟也是到了關鍵時候,多個人也多個幫手。就是再看不慣書生,還是得看看這人的心是往哪兒的,也好做出最終的決定。


  只是希望,這兩人萬萬不可讓他失望了才是。茗田並不覺得自己是什麼好脾氣的人,他沒什麼耐心,一旦是發現什麼情況,一定不會手下留情。所有的耐心,已經慢慢的磨合完了,剩下的是狠心。


  就是相處了那麼久的人,阻擋了他,也是能下狠手的,沒有誰是例外。從一開始的時候,茗田就說清楚了,這聽不聽的也是他們的事,不信的話,大可以試試。反正時間久了,沒什麼趣事,難得碰上有趣的,自然而然就來了興趣。


  茗田依舊是躺在床上,他在養精蓄銳,可不想做無用的反抗。余也既然能放心的把他扣在這裡,就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無論他怎麼掙扎,也是消耗自己罷了。與其一直去搞那些小動作,倒不如就這樣,該吃吃,該喝喝,樂得自在。得讓余也看到,他就是不出去,這日子啊,也過得跟個神仙似得。


  怎麼著,也得把對方氣死了,自己一定要穩住,什麼事都不多想,靜觀其變才是硬道理。


  「顏開,你確定在這裡?我也沒看你出去過啊,怎的找到了這個地方,別是錯的,方向都錯了,那可真是等死了。」


  顏開說自己有辦法,讓書生跟著來就好了,不用管那麼多。顏開向來鬼主意多,書生也沒什麼法子,只得跟著來就是了。他沒什麼能耐,也找不到人,除了跟著,打個下手,也沒什麼適合他了。


  在屋子裡等著消息也是挺好的,這活太舒服了,顏開哪裡會同意。且他們兩個人又是經常在一起,突然少一個人,難免不被懷疑。兩人一起來,一人在外放哨,不管成功與否,總是好的。多個人,也算是多個把握。


  「我這兒自然是有把握的,每晚你睡得比誰都早,且睡得比豬還沉,我就是趁著你睡著的時候給你一巴掌,估計你都不會有什麼反應。這麼不知道該說你什麼是好,怎麼會有你這樣心大的人。還好有我在身邊,不然都不知道你死多少次了。要是靠你啊,早就被抓了,茗田在那兒等到死也等不到一個人來。我趁著你睡著的時候,出來看了看,正好被我看到了。我也不確定人是不是就在這裡面,但是所有地方最有可能在的地方。」


  顏開是著實佩服書生的心大,就是火燒眉毛了,估計還能像個沒事人一樣的喝茶,把他這個同伴急個半死。好在,心大還是有心大的好處的,至少很多時候都不會太敏感,有時候啊,被人賣了還不知道,還以為是自己厲害,反過來算計了人家。對於這點,顏開是真的不知道還怎麼說才好。


  碰都碰上了,除了忍了也沒什麼其他辦法了。總不能選個日子,趁著他睡著的時候,把他丟出去吧?畢竟也是認識那麼久的人了,再蠢再氣人,還不是只有自己忍著。忍都忍了那麼長時間了,也不差這些時候。


  「我哪兒有睡成那樣,是你不想我這個累贅才是。不然換你以前的性子,早就把我拖出去了,何必不叫我別看我平時是沒什麼用,這關鍵時候還是作用很大的。不信的話,看著就是了。今日說什麼,我都要把茗田帶出去,證明我是有能力的,不能再被你小瞧了去!誰還不是一個有脾氣的人?」


  「行行行,你有能力,你有脾氣。少說話,多做事。等找到人了,再好好的展現出自己的實力,別再叫我小瞧了去,行了吧?」


  顏開聽這些話,早就已經是聽膩了,耳朵都要起老繭了,也只有書生才那麼無聊,不知疲倦了說了那麼多次。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他也不知道膩一般。


  書生一見自己就是被小瞧了,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他平常不出手,是這高手總是最後一個才出場的,說露一手就露一手,那豈不是很沒有面子!他只是在等一個合適的時機,合適的機會,證明自己是真的很不錯,僅此而已。


  怎麼說他都是一個有尊嚴的人,過往就不提了,怎麼說也得在今日挽回自己的尊嚴,一雪前恥。


  「顏開,你今日看著就好了,我還是很厲害的。像我這麼厲害的人,今日就是我的主場了。」


  顏開懶得和他爭什麼,知道他是什麼樣的,書生幾斤幾兩,別人不知道,他還能不知道不是?就是欠揍,有機會的話,拉出去打一頓就好了,哪兒來的那麼多想法,沒說說他,他膨脹了。


  書生還想說幾句,被顏開瞪了一眼,再想說也只得委屈巴巴的把所有的話憋在心裡,不能再說。顏開這人,看起來是好相處的,只有和他熟了之後才知道,他這人不生氣的時候,什麼都好說,要是生氣了,說什麼都是閑扯,他根本沒在聽。


  書生絲毫不懷疑自己要是在閑扯幾句,顏開會毫不猶豫的暴打他一頓。看了看自己瘦弱的肩膀,再看看顏開眼中的無名怒火,還是決定放棄了。有什麼事,有什麼話,還是等到這事兒解決的時候,難道說吧。


  顏開是真的沒時間,他們也確實是著急。畢竟誰都不知道,這是不是一個陷阱,都是提心弔膽的,就只有他一個人看起來像是沒事兒人似得,絲毫沒慌,還能在這麼嚴肅的場合,說那麼多話。


  茗田不知道是怎麼了,這右眼皮跳的厲害,起身看了看窗外,也沒什麼人。負責看管他的人,一直都在暗處。就是給他送飯,也是來無影去無蹤,根本不知道長什麼樣子。茗田無聊的時候,大吼了幾聲,也沒見有人回應他。余也是想硬生生的把他活活悶死,沒有人說話,是真的不適應。


  怎麼著,聊聊其他的也是好的。成天在床上睡著,睡一兩天還好,三天四天五天是有些受不了了,人都快發霉了。幾天沒見陽光,甚是煩躁。還是出去的時候好,真給他抓住機會了,一定要出去好好的晒晒太陽才好。


  這左眼跳財,右眼跳災的,不知道又有什麼事。別是跟書生和顏開有關的,這兩人,一人做事不計後果,一人知道攔著,會動腦子,別只是查到了就過來了。別人沒救到,自己被人算計了,想出去都出不去才是。


  茗田一遍又一遍的跟自己說顏開小心謹慎,不會那麼輕易就來的。真是平常的時候對著干幾天了,好不容易有個機會,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他著幹了,他們別那麼傻的,一窩蜂都過來了。


  平常不聽話是挺讓他生氣的,這時候還真的不希望他們太聽話。


  等真看到他們來的時候,茗田是又喜又悲,根本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言語來形容此刻的心情。本來不該是這樣的,這該讓他怎麼說?

  「顏開,你確定是這裡?感覺一個人都沒有。不對,你不覺得太安靜了嗎?」


  書生和顏開找到了這裡,書生一開始進來的時候就覺得怪怪的,顏開保證是不會做的,就是這裡了,他才放心過來的。本以為會有很多人,不說特別多,起碼得有兩三個守著,這一個人都沒有,該怎麼說?

  「確實是太過安靜了。別管安靜不安靜的,直接踹門。茗田肯定在這裡,依照他的性子,知道做什麼都是無用的,一定不會白白浪費自己的體力,絕對休息的很好。」


  「可這鎖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啊,輕輕一踹就開了,也不知道茗田是怎麼想的,竟會被這個鎖困到。我敢說,這絕對是他人生中最屈辱的時候了,哈哈哈。」


  「就你話多。」


  正當書生大笑的時候,茗田一下子蹦躂了出來,把書生嚇了一大跳,還以為是自己大白天見鬼了。本來也沒抱什麼希望,畢竟那麼多房間,他們只是隨便選了一處,只是碰碰運氣罷了,沒想到還真的是。


  「你是真的還是假的?真是的,在也不說一聲,知不知道這樣很嚇人的?」


  「你看我是真的還是假的?是幾天沒被我懟過了,心裡不舒服?是不是還得被我打一頓才好?你要是真想的話。我不介意在這裡把你打一頓再說。」


  「好了好了,懶得跟你說。自己看看自己乾的什麼事,還叫我們小心一些,先被抓住的還不是你。要是我們過來的,你還不知道在這裡會被關多久呢,都不知道感謝,竟說些針對我的話。」


  「與其說信你的話,倒不如說是是顏開。沒有顏開,就你一個人,就是給你提醒,估計也過不來。你幾斤幾兩重,就別裝了,都知道的,只是平常的時候給你一個面子,懶得說你罷了。」


  茗田懶得跟書生吵,對顏開說道,「余也是派一個人看著我,你們來的時候可否看到那個人?他平時是見不到影子的,可就是在。」


  「來的時候,確實沒看到。就是到了這裡,也是不曾瞧見。我這心裡總是感覺怪怪的,此地不宜久留,我看我們還是快些先走吧。」


  「閣下們既然來都來了,要是不來坐坐,哪兒有這個道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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