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八章 惡劣事件
第二天一大早,大部分刷微博的人自然都看到了,林氏娛樂公司的花悅暴打自己的前男友,致使他腿傷嚴重。
這可是一場惡劣事件,對於一個藝人來說,這就是黑曆史。
公司裏麵人人都開始議論這件事。
淼淼看著他們皺了皺眉:“還是不要說這些了吧,要是被林總聽到,又要加班做事了。”
大家一聽加班瞬間就悄然無聲了,不過還是有人在群裏說話,當然是公司的小群,不是總群。
明城的老婆:你們說老板知道這是嗎?我老覺得咱們老板很奇怪。
程程:嗬嗬,她奇怪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不管怎麽說,這都不關咱們的事。不過公關部那邊就麻煩多了。
公關部小雷:嗬嗬。
公關部小黃:嗬嗬。
是挺麻煩的,上麵也沒說怎麽弄,就給了一個搞定的意思,怎麽算是搞定,將事情壓下去還是挑的更開。
林宛彤覺得自家的公關部實在是不懂她的心思,所以她還是直接說了:“挑明,把事情拋開來說,既然有人想找他們問責任,那就從源頭開始說。”
白風雨覺得花悅不敢跟他扯太多,因為她是個藝人,需要維護自己的形象,所以她不會追究太多的事,可是他始終忘了,花悅一直都不是那麽軟弱的人。
她會重重的反擊,管你是什麽人,所以白風雨的願望落空了。
他一直關注著事情的發展,誰知道事情居然是這樣發展的,全都沒有按照他的想法來。
他看著網上吵著他是跳梁小醜的人終於氣的摔了家裏最貴的花瓶,當然是順手的,他旁邊的豔麗女人笑了笑:“你何必生這麽大的氣,這些事情雖然沒按照我們所想的來,但是事情既然出了,我們要做的隻有一件事,那就是迎戰了。難不成你還想退縮。”
這個時候退縮那可真不是男人,當然,女人並不在意他是怎麽想的,她隻要結果。
白風雨看著網上的言論冷笑道:“哼,她以為我隻有這點本事那就是太小看我了。”
女人不說話,不過她覺得白風雨雖然不笨,但也不怎麽聰明。這個人隻能看得到眼前的利益,完全無法捕捉到後麵真正的商機,怪不得白家偌大的家產還是被他敗得七零八落。
女人走到男人麵前微笑道:“我可以幫你,不過你知道我想要什麽,大家都是互惠互利,也沒有誰是欠誰的。”
白風雨拉著女人的衣服冷然道:“你算個什麽東西,敢跟我談條件。”
女人臉一黑,不過隨後她又一把拽開男人的手笑道:“既然我不算什麽東西,那你就自己弄吧!我無所謂,反正死的也不是我。”
這回輪到男人臉黑了,這簡直就是無妄之災,可他還是需要這個女人的幫助,否則也不會跟她說這些事了。
女人這會兒倒不是很在意他的態度,隻是說著:“林宛彤到底還是個厲害的人物,她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裏逢凶化吉,靠的可不是那張臉,如果你能把她的弱點找出來,說不定倒是可以扛一段時間。”
男人看著她一臉冷然,這話他也知道,可惜他還真找不出來,弱點這東西很難找,聽說林宛彤有一個女兒,不過不到逼不得已的時刻,他不願意做攻擊嬰兒的事,估計他唯一那點良知全都貢獻給嬰兒了。
男人在電腦上操作著,他並不是電腦大神,不過有人是,他找人繼續攻擊花悅,隻要他給錢,那邊什麽話題都能引出來,就算是林宛彤想要維護,一時間也無法搞定那麽多條信息。
而花悅看著網上的那些言論,就知道是誰幹的,
白風雨還是不死心,她直接給那個人打了電話。
“你是非得鬧出點什麽事才能消停了?嫌心心沒把你腿打斷是不是。”
白風雨立刻氣的掛掉了電話,顯然他本來覺得女人是來給她道歉的,誰知道是故意來氣他的,他當然不屑於說話了。
林宛彤看著花悅無奈的表情笑了笑:“怎麽了,他掛了?”
花悅冷然道:“這個家夥居然敢掛我電話,我看果然還是要打一頓。”
林宛彤看著她一臉無語:“你先別管他了,網上的事我幫你懟了一部分,可還有一部分,你們家這個事情倒是挺麻煩的,你要不要解決一下。”
花悅搖了搖頭:“不用這麽著急,家裏的事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得想辦法讓白風雨吃點苦頭。”
林宛彤看著她笑了笑,她不太明白,不過這個家夥對自己家裏倒是管理的挺好,其實是那些人都怕她,她偶爾知道一些方法,但是知道的不太多。
花悅有自己的方法,既然白風雨放出了她的事情,那她自然也不能讓這個家夥好過,什麽找小姐,跟人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還有辱罵國家公務人員,當然都是一些老事情,其實這些老事情在富二代裏很常見,畢竟這些有錢人做的惡差不多就是這樣,當然更壞一點的就不是這樣了。
按理來說白風雨還不算太壞,畢竟之前他還算是個傻白甜,不過自從接了家裏的公司之後他就開始膨脹了,還讓人時常覺得這人稍微有一些智商。
花悅覺得這些智商明顯就不是白風雨的,而是其他人的,他背後還有其他人,這麽一想她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女人皺了皺眉,眉宇間帶著些困惑不解,似乎很難理解那個人為什麽要幫白風雨,可又一想,都是白家人,怎麽就不能幫了,更何況家裏的公司都給了白風雨,那人心裏當然不痛快了,想著白風雨能早一點的落敗,當然,這些都是花悅的猜測。
但她在某一時刻覺得自己的猜測是對的,隻有這樣她才能覺得自己的心很平靜。
埋在心底的名字,藏在電話深處的名字帶著些讓人意外的麻痹感,她一直麻痹著自己的心,使得她不再想那個人,可是她始終覺得自己沒臉做什麽,因為是她拒絕了他。
隻是她又自嘲的想了想,她什麽時候變成這樣的性格了,這一點都不是她。
她打開手機,打開通訊錄,看著手機裏的名字,在想要撥打的心思邊緣輾轉,她傷害了一個人,憑什麽讓人家來做什麽呢,而且或許還不是他也說不定,這一切隻不過是她的猜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