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五章 被威脅
小孩子是精力旺盛的,他們會戰鬥到你筋疲力盡,還讓你毫無辦法。
但是嘟嘟不是這樣的,當然也是因為她太小,可她除了餓了和尿了的時候哼唧一聲,就再也不吱聲了。
林宛彤很無奈,卻也慶幸孩子不吵不鬧。
但她也知道,這樣並不好,因為孩子的這種情緒很難表達出來,好管是好管,但是又害怕孩子身心有什麽問題。
不過問了專門的醫師,他們都說沒事,好吃好睡的能有什麽事,身心健康這種事她現在還體會不到。
不過就連醫生也不明白為什麽女孩並不親近她的家人,隻親近水琉璃,一個半瘋子。
林宛彤看了看嘟嘟,又看了看水琉璃,再看看自己桌子上的一大堆東西,她覺得自己現在有些無奈,大概是因為她的確不是那些人眼睛裏最好的人。
因為她的事有許多。
不過她的事還不算危險,因為季玲最近的事也很多。
那個經紀人不知道是從哪裏來的她的電話號碼,現在見天的給她打電話,即使拉黑了,那人也還是能用其他的號碼打,要不是因為她懶得換手機號碼,也不至於被人騷擾成這樣。
“叮鈴鈴,你說刷啦啦……”
看,鈴聲又響起了,這個家夥又打過來了。
季玲皺了皺眉,放在那裏沒管,而手機一直響個不停。
季玲想著關機,卻突然想到了那個人,她想了想又接了。
“我不是說我不想做什麽藝人嗎?不要再打來了。”
那邊的聲音有些驚恐的感覺。
“不是,你聽我說,我查到那個叫董琦的人了,隻是被他察覺了,一直都在找我,我現在正在躲著。”
季玲冷然道:“你應該給警察打電話,給我打有什麽意思。”
王良不知道在那邊做了什麽,突然問道:“你和他是不是有仇。”
季玲冷笑:“我們有什麽仇關你什麽事?”
王良那邊不知道是不是在打架,有些吵,就在季玲想掛電話的時候,那邊傳來一個聲音:“師姐,你好啊,這麽長時間沒見,你居然找人調查我。”
季玲嗤笑:“你的什麽我不知道,還需要調查。”
那邊似乎是噎了一下,對她的話也覺得很對,畢竟是沒必要的事。
倒是王良笑著問:“那這小子為什麽查我。”
季玲很淡定:“我也不知道,他不是在你麵前,你去問他。”
男人在電話那頭笑了笑:“師姐,我記性不好,如果你的記性不錯的話,記得一定要幫我保密。”
季玲淡笑:“我是個糊塗腦袋,不會記得亂七八糟的事情的。”
“那就好。”那邊說完快速掛了,季玲皺了皺眉,總感覺這小子在威脅她,如果她沒有感覺錯的話。
好吧,那家夥果然是在威脅她。
這個時候還是什麽都不要做了,至於王良的安全,她可以給這個人祈禱了。誰知道這家夥居然真的敢去調查。
還是個真漢子。
季玲看著自己的手機皺了皺眉,這可不是什麽好事。
要是真讓她順藤摸瓜找到了他們,那就不好了。
她覺得手機都不安全了。
而那邊的男人看著地上的王良皺了皺眉:“你是怎麽知道我的,而且還嫁禍給我師姐,她這個人我知道的,平時看起來大大咧咧,其實非常細心,如果你說她跟你說的,可是她根本不認得你,怎麽跟你說。”
地上的男人皺了皺眉,早知道就不這麽說了,現在到是下不來台了。
王良看著男人冷然道:“你們想幹什麽?”
他剛問了這句話,抓著他的男人將他在地板上摩擦,王良立刻痛的說不出話來,當然慘叫還是可以的。
王良怎麽知道這些家夥居然就是暴徒,他隻以為是什麽大不了的東西,誰知道這些家夥太硬核了。
男人一臉淡定:“我不喜歡有人把我們的事情散播出去,既然不是我師姐的話,那你到底是怎麽知道我們的事情的。”
王良覺得自己很憋屈,因為他居然被一個群演壓在地上摩擦,可是這個群演的來頭不小。
王良有些無奈:“我說過,是那個女人告訴我的,我想要他做我的藝人,她說她不想,我以為她是在欲擒故縱,所以想著忽悠她,誰知道那個女人居然有這樣的智商。”
隻是他還沒說完。
董琦立刻哈哈大笑:“你騙人居然用這樣的想法,你當我是白癡嗎,誰不知道我師姐就是個大腦白癡的笨蛋,她根本不可能想出這樣的方式。”
董琦太了解她了,那個女人隻知道打拳,最多的也就是跟人在打拳上鬥智鬥勇,還真不見得她會跟人玩陰謀。
王良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麽了,說真話,這些家夥根本不信,不說真話,他又能說什麽。
這個時候的他無比悔恨那時候的自己,早知道就不去招惹那個女人了。
可是現在說什麽都晚了,她隻能一點一點的說出一些不著邊際的東西,去求這些人放過他,不然他真的要廢了。
季玲在家裏有些坐立不安,要知道她剛才居然跟那個家夥通電話了,那男人的報複心很強,要是被她知道整件事情都是她做的,肯定不會放開他。
所以她這會兒正在想辦法。
而這個時候鬆柏寒回來了,看著她坐在沙發上發愣一臉詫異:“你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這個表情,這個眼神,要是沒什麽事那才奇怪。
不過季玲卻並不想告訴鬆柏寒,所以她笑著說:“沒事,你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今天的事情都做完了嗎?”
鬆柏寒笑了笑:“已經完成了,對了,我一會兒帶你出去吃東西,你想吃什麽?”
兩個人很久沒有出去吃了,鬆柏寒想著季玲一定會很高興。
不過這會兒季玲卻說:“還是算了吧!我不想出去吃,我今天想吃你做的。”
鬆柏寒一臉迷茫,最近一段時間都是他自己做的,也沒見哪天說要吃他做的,今天怎麽想著這麽說了。
鬆柏寒看著她一腦門的思索,隨即詫異道:“怎麽了,平時都沒見你說什麽好話。”
季玲笑著說:“我今天說的不是好話嗎,我就想吃你做的,外麵的吃不慣。”
大概是女人難得的好話,鬆柏寒笑著說:“那好,想吃什麽,我給你做去。”
季玲笑的像是一朵花,好吧,現在也隻能將人忽悠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