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七十七章 死人妝
長沙看著她搖了搖頭,似乎是覺得女人的想法太幼稚。
林宛彤回過神來,也覺得自己會說這樣的話簡直就是腦子抽了,大概是因為之前這個人向她打聽琉璃的事,讓她很不高興。這會兒說話都不經大腦了。
長沙看著她漠然道:“我送你回去。”
林宛彤快速搖頭:“我自己可以回去,用不著你送。”
長沙覺得女人實在是很麻煩的生物,當然水琉璃不算,那個是自己的偶像。長沙準備將女人送回去,不過他還沒有走的時候,成慕森就來了,他自然也知道了這裏的事,但也隻是個大概,不過他看著林宛彤皺了皺眉:“你又偷跑出來。”
林宛彤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對,乖的跟個鵪鶉一樣。成慕森看著長沙冷然道:“這裏有案子?”
他隻是覺得奇怪而已,畢竟宛宛在這裏,長沙看著成慕森漠然道:“報案人是你的女人。”
成慕森又看向林宛彤,不過他並沒有苛責女人,倒是淡定的點了點頭。林宛彤其實是懵的,她還以為成慕森會跟她吵吵,但是男人從來都不按照常理出牌,他似乎已經習慣了林宛彤有時候的出爾反爾。
林宛彤小心翼翼的跟著人離開了,成慕森牽著她,手一直攥的很緊,林宛彤也不敢說話,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麽。
她想了好久才說:“我是因為……”
成慕森轉過身,捏起她的下巴笑道:“回家再說。”
說完又帶著人去停車場。這次是他自己開車來的,不過這次的他還不算著急,因為他知道林宛彤會來找大頭。知道她要為了一個人出頭,雖然不樂意,卻也沒阻攔。
成慕森開車帶著她,林宛彤實在是憋不住這樣的氣氛,她還是說了:“剛才的那個凶殺案我覺得凶手一定還在那裏。”
成慕森白了她一眼,卻沒說什麽,林宛彤低下了頭,不過她一會兒又打起精神說道:“你不在,我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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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慕森雙手緊緊的握著方向盤,聽到林宛彤的話淡笑:“你還會害怕,我以為你一點都不會擔心自己的安危。”
林宛彤有些尷尬,聽到這話快速說道:“我怎麽可能不擔心,隻是有時候迫不得已,還有你怎麽知道我不擔心自己。”
成慕森眼睛緊緊的盯著前麵的道路,這會兒正好有一個紅燈,男人停下來,慢慢的平複著心裏的不樂意,不過他倒不是生林宛彤的氣,而是對那些找林宛彤幫忙的人很不樂意,如果不是那些人,她也不至於一直往外麵跑。
成慕森想要說什麽,不過這會兒綠燈亮了,後麵已經有人按喇叭了,成慕森將車開走,林宛彤看著他不生氣的樣子笑了笑:“你消消氣,其實你也知道我這個性子,雖然之前那麽說話,可其實根本收不住這種性子。”
成慕森覺得林宛彤說的都是廢話,既然做不到那就不要承諾,可是她每次認錯都認得很快,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上次說完還沒有兩天,她就又開始犯了。
成慕森淡笑:“明明什麽都幫你做好了,非得自己操心,那些人的事跟你有多大的關係。”
林宛彤覺得自己像是個勞碌命,的確,那些人跟她來說關係沒多大,但她就是得操心,其實就是閑的。
林宛彤也覺得自己很讓人討厭,可是她無法做到無視,想起剛才的案件她皺了皺眉:“有誰會做那麽變態的事。”
成慕森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他將車停到一個車位上,隨即轉身看著女人漠然道:“那個變態的人你不用管了。”
林宛彤有些驚訝,聽這話的意思,慕森這是知道點什麽了。
她又想起長沙,她猛然說著:“你居然要一個法醫替你化妝,他化的可是死人妝。”
成慕森倒是很淡定:“算不上,你不也要水琉璃替你化過,她也不是正經的化妝師吧。”
那不一樣,那種的應該算是叫入殮師吧,而且那個長沙也不是入殮師,隻是個法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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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這東西大部分人聽著很神秘,但他們也不會主動去接近這群人,畢竟誰都不覺得自己的命很硬。成慕森認識法醫這不奇怪,林宛彤也認識,但是他讓一個法醫給他化妝,這就不能理解了,話說慕森不是有潔癖嗎,這個時候他的潔癖呢。
成慕森看著她笑道:“怎麽?你不喜歡法醫碰我。”
林宛彤嘿嘿笑著:“那倒不是,我還不至於這麽不講理,隻是覺得奇怪而已,我以前沒見過這個人。我們結婚的時候她也沒來吧。”
成慕森覺得林宛彤的記憶不太好:“他來了,你不記得,他坐在角落裏,不過的確來了。而且當時我記得他還是因為水琉璃才來的。”
林宛彤有些咬牙切齒,就知道不是什麽好東西,果然覬覦著琉璃。
成慕森看她的樣子笑了笑:“你怎麽了,他不是什麽重要的人。”
其實最重要的是他害怕那個凶手還在那個現場,他估計早就知道是宛宛報的警,要是盯上了宛宛,他就得想更多的辦法保護她,他倒是不覺得這是林宛彤找來的麻煩,隻是覺得自己對她的保護還是不夠。
不然她也不可能每次都受傷,不管是趁著他不在的時候,還是他在的時候,都希望林宛彤好好的。
林宛彤了解成慕森的心理,她笑的一臉溫柔,隻有這樣的老公才能養出來的溫柔。
她看著成慕森微笑道:“回家吧,待在這裏幹什麽?”
成慕森開火,不過他正要開火,前麵似乎是出了事,林宛彤看過去,因為有好幾個車擋著,一時倒是看不清楚,成慕森打開車窗,外麵傳來幾個人的談論的聲音。
“你們說那幾個警官還能活嗎?我看懸得很。”
有一個人說著:“也不知道是誰幹的這種缺德事,居然敢撞警車,還敢肇事逃逸,幸好有人截住了那人。”
這會兒前麵又有人說著:“我看截住的那人也活不成了,看上去傷的很重。”
(本章完)